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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戰鬥力略差,可是也能一戰。官軍前後投入了不到三萬的兵力,也就是說,還有三萬的精銳可以隨時投入戰場。而據說,參戰計程車兵中,有相當一部分是楊公卿的手下。因此,高開道知道,官軍很強,至少以羅藝的一己之力是很難同官軍對抗的,要不是自己率兵來援,恐怕固安縣,不復為羅藝所有。
高開道有野心,可是他知道,即使羅藝目前遭到了重創,可是也不是他能對付的,畢竟,羅藝帳下計程車兵,曾經是大隋最為精銳的軍隊之一,加上馬匹眾多,高開道雖然佔據了漁陽,可是時間不長,而且,他剛剛吞併了佔據懷戎的高曇晟,高曇晟餘部人心未附,他需要時間去安撫這些人。所以,他暗中與胡人勾通,用綾羅綢緞鐵鍋鹽巴等物,來換取胡人的寶貝——戰馬。
只要再等一些時日,他在胡人的幫助下,將騎兵訓練完畢,那麼他自然會取了幽州,屆時,再以幽薊鐵騎橫掃一馬平川的河北,大事濟矣!
高開道橫掃了一眼謝稜,道:“羅藝雖然慘勝,可是實力仍然不小,與他作戰,不是旦夕可下,還需要從長計議。”
謝稜有些不解,問道:“大王,我軍雖然騎兵未必有羅藝那般精銳,可是兒郎們,都是大王的忠義之士,幽州兵馬雖勇,可是不足為懼。”
“哼!”高開道掃了謝稜一眼,冷哼一聲,道:“你以為本王是怕他麼?”走上兩步,腳下發出咯吱咯吱的聲音,高開道笑道:“如今大雪紛飛,不是用兵之時,更何況,你以為那些突厥人是真心助我?”頓了一頓,高開道繼續說道:“突厥人可惡,他們支援了多少人,就是想讓中原大亂,群雄割據,他們就可以從中漁利。本王要是去攻打幽州,指不定他就從後面偷襲,說不定該死的高麗人也會插上一腳,撈些好處。”
“大王,可是此時正是羅藝最為虛弱的時候,若是等他恢復了元氣,恐怕就更難了。”謝稜急道。
“哈哈!”高開道哈哈一笑,道:“此事本王自有計較。走吧!”說著,踏著齊了跟的積雪,慢慢的走回軍營。
洛陽。
王世充冷冷的看著使者。
這個人,是宮中的太監,年約四十餘歲,乃是王世充的心腹。王世充兵變當日,頗得此人幫助,否則元文都怎會沒有鑰匙開啟大門。
他看見王世充陰沉的臉,心中不由一沉,忙跪在地上,道:“鄭國公饒命啊!”誰都知道,如今雖然坐在皇位上的還是皇泰帝楊侗,可是大權已經被眼前的這位掌握,在洛陽,他才是真正的皇帝!
王世充想要說些什麼,卻最終一揮手,道:“你先下去罷!”
太監愣了一愣,隨即如釋負重的站起身來,慌忙走了出去。
段達眯著雙眼,道:“鄭國公,趙王不肯奉召而來,這等違抗聖旨的大罪,該殺!”
“哼。”王世充斜睨了段達一眼,該殺?說的倒是好聽,那趙王佔據了河北的大部分,算上各郡計程車兵,總兵力應該不下十萬,他肩負大隋的興亡,豈會傻乎乎的來洛陽讓你殺?他矯詔聖旨,不過是想試探一下對方罷了。
“趙王只說河北群盜未定,要為國解憂,卻是隻能賞,不能罰啊!”王世充悠悠的道。
王玄應卻是皺起眉頭,道:“爹,趙王不肯奉召而來,為何還要賞他?”
“糊塗!”王世充冷笑,站起身來,道:“趙王在河北經營好幾年,聽說頗有聲色,百姓對他頗為愛戴。”踱了幾步,將杯中的烈酒一乾而盡,身子逐漸暖和了起來。王世充緩緩的道:“那趙王短短几年,在河北造出這般聲勢,如今誰都知道,他河北是大隋的最後希望。”這幾個人,都是他的心腹,他自然也不必瞞著。
捕捉到了什麼似地,段達的眼前一亮,他笑了笑,道:“鄭國公剿滅各地反賊,功勞不小。正所謂,天下有德者而居之,依卑職看,鄭國公可等大寶,他日必能領袖群雄,一統天下。”
王玄應聽了,臉上露出喜色,道:“爹,陳國公說的有理,依我看,爹你”
“住嘴!”王世充忽地大喝一聲,截斷了王玄應的話,他雖然有此野心,可是對河北的那位卻有著忌憚,如果,他廢除了皇泰帝,自立為帝,那麼肯定會惹來河北軍得敵視,在這個時候,他並不想與河北開戰,這樣只會讓關中的李唐得利。
王玄應還想說些什麼,這時叩門聲響起,有人道:“鄭國公,河北有軍文到。”
軍文是快馬傳遞而來的,王玄應上前接過軍文,臉上狐疑不定,暗想難道河北軍這麼厲害,這麼幾天就將幽州羅藝降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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