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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隋軍說著。
“哦?”程知節聽著,問道:“上前看看!”
幾名隋軍上前,只見山道上,一個男子,衣衫破爛成條,露出了強壯的身軀,可是上面,佈滿了傷痕。其中,似乎有牙齒印,有抓痕。程知節雖然不是獵戶,可是他在山中的日子也有一段時間了,自然明白這人身上的傷痕是怎麼來的。
“你,上前看看!”程知節說著,一努嘴,示意身邊的一名小卒。
“是,將軍。”那人說著,上前,喊了幾聲,“醒醒,醒醒!”可是那人,倒在山道上,充耳未聞。
那人將劉黑闥的身子一翻,頓時大吃一驚,這個男人,他認識!當初攻打虎牢關的時候,他親眼看見秦叔寶與此人大戰,不分勝負。
“將軍,這人是鄭將!”那名士兵喊著。
程知節走上前,瞧了劉黑闥一眼,頓時愣住了:“劉黑闥?”當初,兩人同在李密、王世充手下共事過,因此認識。他伸出手,摸了劉黑闥一下,卻是猛地收回了手,額頭很燙。
“看來,是發高燒了啊!”程知節沉吟著,劉黑闥有多厲害,他是知道的。雖然後來聽秦叔寶說了此人的事情,可是不管怎樣,還是先將他治好,再交給陛下吧,畢竟這是一場誤會啊!
“你們,背上他,咱們回營!”程知節說著,當先朝著大營走去。
第八十章 暗湧(七十二)
“一路小心!”洛陽西門,王世充千叮萬囑。wWw;
護送王婉柔西去長安的是荊王王行本,此外還有一千將士,個個鎧甲明亮,在太陽光下,反射著刺眼的光芒,顯然是一支久經沙場的精銳之師。
荊王王行本一臉的凝重,此事說大可大,說小也小。而更重要的是,他要想法設法,從廬江王李瑗的口中,刺探出一些有用的情報,以便及時回報給王世充,做出最有利的判斷。
“陛下,臣一定竭盡所能!”荊王王行本說著,點了點頭。他的傷剛剛養好,就臨危接下這個任務,可見王世充對他的信任。
就在兩人說著話的時候,王婉柔正在寬敞而舒適的馬車裡,奮力的編織著衣袍的左手,這兩日,她除了打點必要的行囊,就是在編織衣袍,如今只餘下左手腕了,只要再有一點時間,就可以完成了。因此,她坐在馬車裡,雙手疾動。
那名宮女微微的嘆息,公主的性格溫柔,恰如她的姓名,可是,內心的深處,卻是極為倔強的,她曾經想要幫助公主編織,可是無論怎麼說,她就是不聽,還說這種東西,一定要親手編織,才最貼心。
就在她想著的時候,腳步聲響起,她揭開門簾,不由躬身施禮,道:“奴婢見過陛下。”
王世充緩緩的走來,臉上帶著奇異的神情。不管怎樣,這對於他是個恥辱,可是,這件事他又不得不做。
抬腳走上馬車,王世充瞧見了王婉柔,只見她也不看著自己,只是忙著她的事情。他知道為什麼,心中也是微微的感動。
“婉柔,要出發了。”王世充說著,心中帶著莫名的情緒。
輕輕的出了一口氣,王婉柔站起身來,清澈帶著血絲的雙眸含著笑意,疲倦的臉色如釋負重,“叔叔,你試一試合身嗎?”
“合身,只要是你送給叔叔的,都合身!”王世充說著,臉上不由動容了。對於他這樣的人來說,親情或許會淡了幾分,可是如今他的年紀已大,大鄭又是風雲飄搖,他倒是反而覺得親情的可貴了。此刻,他的心情或許與歷史上,看著幾個兒子爭鬥不休的李淵一般,有著深深的無奈吧。
忽然,王世充拿過了衣袍,然後深深的吸了一口氣,轉身下了馬車,道:“走吧!”他有些害怕再等待的話,就會改變原有的決定。
聽到那兩個字,王婉柔有如雷擊一般,倒在了軟榻之上,雖然早已經知道這樣的結局,可是臨走了,心中還是有如刀割。那個人,是李唐的王爺,可是,她並不認識啊!是好,是壞?脾氣怎樣?和親作為一種政治方式,女子無疑是犧牲品,可是在那個年代,多少女子,就是這樣,遠在他鄉。只是,究竟她還是幸運了許多,嫁給的人,還是隸屬於中原的王朝。而不像那些遠嫁到漠北的女子,老可汗死了,新的可汗就續娶她。這在王婉柔看來,是不可想象的。
不知道為什麼,她的心中稀奇古怪的冒出了一句並不符合這個時代的詞:問世間,情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許隱隱約約,一個身影冒了出來,可是怎麼看,也看不清楚他的面龐
她輕輕的念著,隨著馬車漸漸前行,向著很近但是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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