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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酉時,足夠李靖排兵佈陣,料想李君羨也能支撐得住。
探馬應著,當即毫不遲疑的回馬,馬蹄聲聲,朝著鐘山奔去。
“李將軍,可是要使那圍魏救趙之計?”劉蘭成微微思索,就問道。
“文鬱,果然是智謀之士。”李靖說著。當即李靖逼降北海郡,因此與劉蘭成較熟,就是在山東造船,也多得到北海劉氏的支援,這其中,有著劉蘭成的關係。因此,就以字稱呼。只是劉蘭成知道李靖乃是陛下義兄,因此禮儀總是做足,總是稱呼李靖李將軍,或是李尚書。李靖說了幾次,劉蘭成依舊是我行我素,李靖只得放棄。
“既然如此,不妨埋藏下伏兵,半路擊之,可獲大勝!”劉蘭成說著。
“我正有此意。”李靖說著,瞧向了孟海公。
“李將軍,我願領這支伏兵。”劉蘭成說著。
“文鬱,襄陽重鎮,雖然奪取,可是若能安撫民心,就是南下江陵的基地,日後更能順流而下,奪取吳越。如今諸將各有重任,這安撫百姓的事情,還是你做比較好。”李靖說著,畢竟劉蘭成偏向儒將,雖然有一定武力,可是比起孟海公、薛氏兄弟,就稍遜半籌。
“如此,李將軍就放心去吧,這襄陽,一定不會亂。”劉蘭成說著。
“那就有勞了!”李靖說著,就瞧著孟海公,說道:“孟兄,唐軍紮營在常平,如今主力盡出,常平空虛,你就率領一萬攻打。”
“遵命!”孟海公說著。
“不過,李大亮此人用兵,甚為謹慎,想必在常平必然留有兵馬,你可前去探查,若是可下,則攻之,若是不可,則引兵向南,然後繞路北行,在武當山南段埋伏。”李靖說著。常平縣有一條大道,穿越漢水,然後北連谷城,出谷城西,就通往了房陵郡,轉入上庸了。而在谷城以北,不到兩個時辰的路程,就是陰城,從此地,可通南陽。
孟海公聽了,就應著,帶領人馬沿著漢水而行。
至於在半路埋伏,就由李靖親自領兵。
注一:此句出自《舊唐書—蕭銑傳》
第八章 李大亮的敗亡(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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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李大亮在鐘山、鳳林山取得優勢,但是這股優勢並未化解成為勝勢。因此,李大亮沒有將餘下的五千士兵投入戰場,這支部隊是用來防禦隋軍隨時可能派出來的援兵。在戰局未定之前,永遠不要將自己的底牌亮出,留一手,才有著更大的迴旋餘地。
當然,李大亮雖然沒有投入這五千兵馬,但是就整個戰場而言,唐軍士卒仍然遠遠的多於隋軍,這也是唐軍取得優勢的原因之一。不過,雖然人數佔優,但李大亮還是頗為驚訝,因為這支隋軍的戰鬥力頗為強悍。雖然這支軍隊不是河北精銳,而是孟海公的部隊,但孟海公出身世家,帶兵有一套,更何況有劉蘭成這個儒將在,一路上,連戰連捷,士氣高漲。兩軍作戰,士氣這玩意很是重要。
如今雖然陷入了危機,但正是危機,恰恰能激發士兵的鬥志,薛萬述、薛萬淑均是猛將,知道此戰關係重大,就算最終落敗,只要能拖住敵軍,讓李靖攻克襄陽,就是大功。因此,薛氏兄弟雖然被唐軍分割包圍,但是仍然率領士卒,奮戰不已。
這就是以區域性的失利來換取大局的勝利,只要攻克襄陽,唐軍雖勝,也無濟於事。更何況,薛氏兄弟還知道豆盧寬攻打穀城、陰城的事情,一旦事成,他們就算犧牲,也是有著價值,李淵的這支唐軍,就會在南陽盆地被全殲,對李淵而言,就是一個巨大的打擊。如果是這樣,恐怕在短時間內,李唐就無出兵上庸,攻取襄陽的念頭。
有利有弊,豆盧寬雖然不是武將,可是隻要應對得法,攻克陰城、谷城,不是難事。事實上,就在薛氏兄弟苦戰的時候,一匹渾身浴血的快馬,載著一個受傷的騎士,背上還斜斜的插著一支白翎箭羽。這個騎士,顯然是受傷不輕,身上的血不停的順著脊背流淌。
到了一處,騎士咬緊了牙關,將白翎箭羽拔下,隨後撕下衣襟,簡單的包紮了一下。雖然包紮的不是很嚴實,血仍然流出,不過情況就好了許多。在他的心中,只要能將軍情回報李大亮,就算是死,也值得了。忍住疼痛,騎士跨上戰馬,繼續在谷城通往常平縣的大路上賓士。
他怎麼都想不通,這支突如其來的軍隊,為何會身穿唐軍的鎧甲,並且拿著陰城縣的印綬。這些士兵利用陰城印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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