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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遵命!”凌敬說著,退了下去。楊浩卻是將大麾脫下,換了一身便服,出了大帳。
一炷香之後,楊浩就到了一處,大帳外,幾名士卒正抬著頭,很是精神的瞧著,見到楊浩來到,均是上前施禮,道:“臣見過陛下!”
“都免禮吧!”楊浩說著,又問道:“人可在?”
“陛下,此人身份重要,臣等自然知曉,不敢怠慢,此人正在帳中!”一名小卒說著。
楊浩點點頭,拍了拍那人肩膀,舉步走了進去。
這個帳篷,自然比不得楊浩的中軍大帳,就是燈光,也如豆一般。帳內的那人,聽到腳步聲,只是淡淡的說道:“不用再勸了,孤不餓!”
“想不到大唐太子,居然也是鐵骨錚錚啊!”楊浩忽然笑了,帶著戲謔的表情。
李建成回頭,這才看見是楊浩,依舊平淡,“你終於來了!”
“國事繁忙,就來的遲了!”楊浩說著,目光盯住李建成,似乎想要看出些什麼。
“平陽,她還好麼?”李建成話鋒一轉,突然問道。
“建成你放心,朕不是薄倖之人。”楊浩說著,坐了下來,撥亮油燈,說道:“朕還沒有用餐,你就陪朕,吃點酒罷!”
李建成苦笑,“能拒絕麼?”
“坐下吧!”楊浩說道,一指擺設在一旁的案几、椅子,說道:“建成,你與朕相識多年,雖非情同手足,但交情匪淺,關係不比旁人!只是,你的身份,朕不能放你!”
“孤建成明白!”李建成苦澀的說道。在那些粗魯計程車卒面前,他還想保住自尊,稱“孤”,可是在楊浩的面前,看見那張熟悉的臉,氣勢就弱了下來,畢竟是階下囚,生死全部掌握在此人手中。他雖然不怕死,但家中,有已白髮的老父,還有剛出生不久的嬰兒,都是讓他留戀的人。
隨即,就是死一般的沉默。兩人誰也沒有說話,只能靜靜的站著,空氣顯得很是凝重。但片刻之後,酒食就送了上來,這才稍稍打破了沉默。凌敬在一旁,為兩人斟滿酒。
“建成,昔日一別,至今已有十年了吧?”楊浩說著。
“是十一年了!”李建成輕聲嘆息。
舉起酒杯,楊浩說道:“想不到光陰荏苒,一晃就是這麼多年,當年長安求學,還歷歷在目啊!”
李建成將一杯酒喝盡,卻是道:“想不到,當初的好友,今日,竟然陷落到這種局面!”
“建成,今日不說其他,只喝酒!”楊浩正色說道。
“陛下!”李建成突然一拂袖,放下酒杯,跪在地上,說道:“陛下,我只有一件事相求!”卻是不敢稱臣。
“你說說看!”楊浩放下酒杯。
“老父已前往武威,武威偏僻清冷,又如何能拒王師?只盼日後,若是兵進武威之時,能為李家留一份血脈!”李建成依舊跪在地上。
楊浩沉吟半響,問道:“你幼子,幾歲了?”
“最小不過半歲!”李建成說道。
“日後,若是收復武威,凡是李家幼童皆免,可賜良田以養之,但子孫後世,不可為官!”楊浩說著,又補充道:“這是看在平陽份上,你不必謝朕!”
李建成卻是磕了幾個響頭,這才站起身來,說道:“陛下欲何日進兵?”
“明日!”楊浩說道。
李建成卻是一笑,“明日之事,建成已經明瞭,只盼這天下,早些平定,還一個天下百姓,朗朗乾坤!”
楊浩並不覺得意外,李建成何許人也,就算自己不說,李建成自然是猜中自己來此含義。當下也不多說,舉起酒杯,“建成,朕敬你一杯!”
就在楊浩與李建成喝著酒之時,李世民站在唐軍大營門前,目光炯炯。
“報!”一個長長的聲音響起,讓李世民不由踮起了腳尖,翹首以待。
“殿下,隋帝領兵四萬,已經駐紮在新豐以東的十里坡!”探子說著。
李世民不由一擊拳,說道:“如此,甚好!想不到隋帝果然在十里坡安營紮寨!”
一旁的杜如晦聽了,臉上也是一喜,急忙問道:“可有隋軍詳細的駐紮圖紙?”
那探子卻是搖搖頭,說道:“啟稟殿下,隋軍在沿途,廣佈斥候,並不容易探查,我等還是透過小路,小心探尋,這才大致瞭解隋軍情況,並不知隋軍的具體部署!”
杜如晦的臉上,帶著淡淡的失望,暗道:“如此,如何能燒掉隋軍的投石機等物?”說著,連連搖頭,心中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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