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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礁ü�u的疑惑,就笑道:“陛下,隋軍如今主力正在關中鏖戰,三路出兵,又有一支攻巴蜀。就是荊襄,剛剛攻下,也要有兵馬守備,那裡還有多餘的兵馬?”
陳正通聽了,也是頗為贊同的搖搖頭,說道:“陛下,聽說突厥、高麗人也在邊境線上耀武揚威,隋軍還要駐守邊疆,那裡有這麼多的兵馬?”
徐紹宗接過話頭,“陛下,左尚書、陳將軍說的極是,以臣之見,隋軍是怕陛下出兵,因此故弄玄虛,要不然,據說楊善會已經屯兵下邳,這距離並不遠,十餘日不見隋軍蹤跡,想來定是使詐!”
輔公祏聽了,沉吟著喝了一口茶。此時他穿著一身黃袍,一臉的威嚴。為了過癮,他準備了好幾套龍袍,日夜穿著,髒了就換,反正以江南之富,區區幾件龍袍又算的了什麼呢?
“難道,真的是使詐?”輔公祏放下茶杯,問著。
眾人相識一眼,均是點點頭,輔公祏的第一心腹當即點點頭,說道:“很有可能!”
輔公祏沉默半響,說道:“就算隋軍使詐,但採石磯、瓜州渡的防守,千萬不可鬆懈!”只要守住這兩個地方,隋軍面對洶湧的長江,只能是長嘆一聲,無計可施。
輔公祏雖然下令士兵嚴守這兩處要隘,但結果並沒有如他所想。就在他與左尚書等幾人商議了事情之後,當晚,楊善會就率領戰艦南下,停駐在江都城北。
“楊將軍,以末將之見,今夜正可偷渡瓜州渡!”闞陵說道。這就是他的用意所在,先讓張載麻痺輔公祏,然後率領發動襲擊,搶佔瓜州渡!
聽完闞陵說完丹陽、江都的形勢,楊善會點頭稱是,很快,剛剛停泊不久的隋軍戰艦,就再度朝著南方行進。
此時,天色已經完全黑了下來,也正是楊浩剛剛回到渭南大營思索著如何破敵之際,隋軍蒙著鐵皮的戰艦數十艘,接二連三的出現,趁著夜風,揚帆行駛,朝著瓜州渡疾駛。
河水拍著船舷,發出激烈的響聲,闞陵手持陌刃,站在甲板上,死死的盯住前方,勁風吹拂著他堅毅的臉,頭髮向後飄去,看起來很是飄逸。在他的身後,是當初隨他與李靖一起攻打荊襄的江淮軍士兵,也是站在勁風之中,對著前方虎視眈眈。
終於,在一片水聲中,傳來了一個聲音:“你們,是那部分的?”
“是瓜州渡的守軍!”張載在一旁解釋,隨後他就向前走上一步,說道:“這位兄弟,我是江都守將,有事要去丹陽朝見陛下!”
“哦?是張將軍啊!”那人說著,手搭涼棚的看著。這個時候,月亮恰好躲進了雲層中,光線很是微弱,而隋軍的戰艦,在這個時候,看的並不是很清楚。
“張將軍,你忙著去丹陽見陛下,可是隋軍來了?”那人又問道。
“隋軍啊?還沒有聽到訊息!”張載說著,又笑了一笑,道:“兄弟,老哥這裡有好酒,你喝一點?”
“好酒?”那人聽了先是激動,隨後聲音一淡,說道:“唉,可惜陛下前幾日下達了禁酒令,心中雖想,可是軍法如山,想喝也喝不成啊!真是可惜!”那人說著。
隋軍戰艦上,闞陵已經能漸漸看清宋軍戰艦的輪廓,當即低喝一聲:“加速,衝!”
這時,那人忽然有著吃驚的聲音:“啊,怎麼這麼多戰艦?”
“殺!”那人話音未落,只聽半空中,傳來一聲怒喝。隨即一個巨大的黑影猛地撞了上來。
“轟!”隋軍的戰艦何其堅硬,包著鐵皮的戰艦撞角何等鋒利,猶如一把尖刀,頓時就將宋軍的戰艦撞了一個大洞,在昏暗的光線下,能看到至少十餘人被這股巨大的衝擊力直挺挺的擊飛,然後“撲通”一聲,掉落在水中。
這些士卒,雖然善水,但事出突然,還是有幾人在水中撲騰著,大喊著這救命,全然忘記了自己會水的事實。
“轟!”
“轟!”
隋軍的戰艦接二連三的衝擊而來,這支巡邏的宋軍戰艦,措不及防之下,頓時發出數聲哀鳴,然後接二連三的沉沒了下去。
“有軍情!”稍後一些沒有被隋軍撞到的宋軍戰艦上,就有士兵大聲的叫喊起來,聲音帶著恐懼。他可怕了,究竟是怎樣的東西,才能將前方的戰艦撞爛?
沉沒中的宋軍戰艦,有士兵緊緊的抱住木板,隨波逐流。這個地方,是長江水勢較為平緩的地方,但如果沒有船隻,在這個深夜,恐怕是活不下去啊!如果能保住一塊木板,可以節約很多體力。
“追,務必一舉拿下瓜州渡!”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