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餘的人均是沉默不語,終於,在黃昏時分,一行人趕回了清河。
回是回來了,可是一個人生死不明,另一個,清河的主心骨卻是昏迷不醒。早有崔、張及其他世家紛紛來人,倒是提來不少稀罕之物,待聽到醫者說並未大礙,一顆心才算放下。夜,漸漸的深了,崔宗伯、張文瓘等人漸漸散了,魏徵坐在椅子上,看著床榻上,依舊沉睡的人,心中盡是說不出的感覺。他曾自責考慮不甚周全,可是楊善會等人也在自責。可是如今事情已經發生,再自責也沒有用,他魏徵需要在楊浩養傷的日子裡,挑起重擔,才不負楊浩的信任。
“父親,聽說你去府衙看王爺去了?”崔府,崔珺然看著一臉有些慶幸有些皺眉的模樣,不覺發問。
“嗯。”崔宗伯只是淡淡的回答,一直向前走去。
“父親,聽說王爺受襲擊重傷,他可有事?”崔珺然有些急了,索性直接問道。
“告訴你,以後少跟他來往。”崔宗伯忽地大聲的呵斥,看著女兒一臉委屈的模樣,這才笑著道:“女兒呀,爹爹這是為了你好。”
“為了女兒好。”崔珺然生氣的嘟了嘟紅豔豔的嘴唇,嗔道:“那父親前段日子為何要女兒接近他,還說他日後能登九五,還”
“好了。”崔宗伯截住崔珺然的話,嘆道:“可是今時不同往日。那王爺或有短命之相,又怎值得你託付終生?”
“父親!”崔珺然的臉色現出決然的表情,眼神堅定,她一字一頓的道:“若他死,女兒也不獨生。”
“胡鬧!”崔宗伯使勁一跺腳,哼了一聲,道:“這幾日,你就在家,那裡都不準去!”說著,他走過大廳,找來管家,不知道說了些什麼。
“小姐,什麼事?”丫鬟看著不開心的小姐,低聲問。
“明天你給我去打聽打聽,王爺究竟怎麼樣了。”崔珺然低聲,完了又囑咐一遍,“不要讓老爺知道。”
“嗯,小姐,奴婢會小心的。”丫鬟躬身,隨即,看了一眼愁眉不展的小姐,心中嘆了一聲,出了門去。
“你們是說,最終還是沒有殺了秦王?”武安,某個大宅子,一個華服男子沉聲問道。
“哼,若不是虯髯客突然出現,秦王的人頭一定帶來了。”那人臉上現出惋惜的表情,恨恨的道。
“廢物!”華服男子冷哼一聲,道:“那他可曾知道是誰暗算他?”
“這”那人顯然有些措手不及。
“啪。”的一聲響,華服男子一掌擊打在案几之聲,冷笑道:“高士達果然養了你們這幫廢物。這次情報不可謂不周全,你等四人還是不能殺掉一個沒有兵器沒有防備幾乎是手無縛雞之力的王爺,還能將大人給暴露,你們還不該死?”華服男人高聲厲喝,聲音響徹整個屋子。
“我沒有。”那人口中說著沒有,但眼神躲避,卻是忍不住的向後退去。餘下的三個兄弟也見勢不妙,就要逃竄。
“殺!”華服男子冷冷的道,頓時衝出數名官制鎧甲計程車兵,那人猶自不甘心的叫著,可是刀劍齊來,他躲閃了幾下,已經滿身鮮血。餘下的三人不一刻也倒在血泊之中,不甘心的掙扎幾下,終於一命嗚呼。
“哼。”華服男子冷冷的掃了一眼,喝道:“都拖出去埋了。”隨即,他托起下巴,冷哼一聲:“虯髯客?”
第三十四章 頹廢
陰謀還在繼續,晚風還是在吹著。wWW。
可是清河郡的府衙,卻是另一番景象。
經過數日的調養,楊浩已經甦醒過來,但還是不能走路。這些日子,他一閉目,眼前浮現的總是小喜那滿是鮮血的俏臉,還有那一聲:“小喜很喜歡王爺,小喜很喜歡王爺。”猶如一塊石頭,沉沉的壓在他的心頭。
就像那個抱柱而亡的尾生,一直等著心愛的女子,對愛情是那麼的執著,哪怕是死,也會毫不退縮,用盡了自己的生命去呵護,去捍衛。
魏徵還是每日都來看他,然後靜靜了陪上一段時間,接著就與張文瓘處理政務,與楊善會等人商議軍務。魏徵來的時間雖短,可是他畢竟多年遊歷,經驗豐富,處理事情起來,見解獨特,在楊浩受傷的日子,眾人都隱隱以他為首。
日子慢慢的過去,這一天,魏徵依舊前來看楊浩,他一推開門,只聞到滿身的酒氣,他雖好酒,可是這屋內的酒味,卻讓他忍不住捏住了鼻子,這才邁步走了進去,只見屋內,不知從那裡弄來的酒罐四處擺放,桌上放著幾個酒碗,地上,全是酒水,還有破碎的陶器渣。
“這,怎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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