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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等再整兵馬,誓要打破清河,報仇雪恨!”
“對,一定要打破清河,再屠城三日,方才解我之恨!”張金稱咬牙,他回頭看,整個大營內,已經一片火海,哀叫聲此起彼伏。
“降者不殺,降者不殺!”無數清河郡兵喊著,在最初的兩百騎兵沖垮了試圖反抗匪盜之後,這兩萬餘人的匪盜已經是喪失了鬥志,紛紛跪在地上投降。兵敗如山倒哪。
楊浩手中的寶劍染滿了鮮血。他殺人了,沒有想象中的害怕,或許是心中早就有了準備,或許這就是戰爭,不是你死就是我亡,容不得半分的憐憫。他的身軀挺立,在此刻顯得格外的威武不凡。
“殿下,帳內發現一名女子,已經昏死過去。”一名年輕計程車兵前來報告。
“哦?”楊浩下馬,他走進大帳,只見一名少女,昏死在一旁,全身**,身上不少青紫的傷痕表明她曾經受過非人的虐待。那名年輕計程車兵早已經移開雙目,不忍再看。
楊浩上前,取過散落在一旁的衣裳,卻發現已被撕得破爛,不能遮體,他脫下長袍,將女子身軀一裹,伸手在她鼻邊一探,還有熱氣,呼吸尚在。他忙喝令士兵送了女子進城安置。
“張金稱,本王一定要殺了你。”他低喝。可是談何容易!如今張賊雖然被破,但卻是已經逃脫,在平恩武安鉅鹿等地,尚有五六萬之眾,他如何抵敵?這種計策只能用一次,下次他豈會上當!
將近清晨時,戰鬥已經結束。其實這是一場幾乎沒有戰鬥的戰鬥。清河兵完全是在收降已經毫無抵抗能力的匪盜。
“來將軍,我料張賊近期一定會大舉報復,還請將軍多派斥候,以便獲知最新的訊息。”楊浩敲著案几,他飲了一口乳酪,話說這味道讓他仍是忍不住的皺眉,可是飲茶更是糟糕,而酒,他卻認為飲酒多亂,只能喝喝奶了。
他臉上雖有笑意,可是卻並不輕鬆,這兩萬盜匪如何安置,面對張金稱的再度來犯又將如何應對。這些,他作為現任的清河郡守不得不想。為人父母官,當為百姓。
“殿下,為何皺眉不展?”張文瓘不知從那裡冒了出來,問道。
“呵呵,原來是文瓘,請坐。”楊浩回答。
“殿下可是為安置這兩萬盜匪而費心?”張文瓘問道。
“啊,不知文瓘有和見解?”楊浩不恥下問。一人智短,二人智長,更何況這張家乃清河大族,楊浩想要在清河站穩,還得依靠這些士族大家。
“殿下,這兩萬盜匪,若是留在清河,不僅忠誠不佳,吃喝用度也是一個問題。”張文瓘眨著眼睛,慢慢的道。
“說下去。”楊浩鼓勵他。
“不如將他們全數釋放,同時言明,若是願為朝廷效力,可留在清河為兵,或可出錢為其在清河置辦上田產,安心為民,若是欲返鄉,發放白銀二兩,作為返鄉費用,但切記不可再度為匪。”張文瓘有些忐忑。如今戰亂頻仍,多處良田荒廢,為這些亂民置辦上田產,倒不算難事。
“好!好!”楊浩微笑讚道:“想不到文瓘年紀小小,竟能有如此良策。今清河百廢待興,不知文瓘可助我一臂之力,還天下一個太平?”堵不如疏,要想天下無賊,只要政治清明,百姓安居樂業,民富國強,那裡會有人起來造反。
“既蒙殿下垂青,小子安敢不從?”張文瓘站起身來,向前一拜,道:“小子參見主公。”
計策既然定下,楊浩便也放心的讓張文瓘執行下去。這張文瓘年紀雖小,但沉穩老練,不到兩日,便將事情處理的一乾二淨。這兩萬匪盜,竟有五千之眾願留在清河為伍,餘下竟有近七千人分了田產,清河政府更是為其置了房子,眾人歡天喜地,自不多言。
餘下的匪盜,自言返鄉,拿了錢財,一窩蜂不見了人影。
第十四章 再戰(上)
“殿下,她醒了。wWW!”小喜道。她剛踏進楊浩的屋子,卻發現楊浩早已睡著了。
“誰醒了?”楊浩被驚醒,有些茫然的問。
“就是殿下救回來的那名女子。”小喜低聲道,早知道殿下睡著,就不來吵醒他了。
“喔。”楊浩站起身來,腹中卻是傳來一聲鳴叫,他揉揉肚子,道:“現在什麼時辰了。”
“殿下,已經是亥時了。”小喜道,她為楊浩新沏上一杯茶,道:“奴婢這就為殿下熱好飯菜。”說著,她匆匆的下去了。
楊浩喝了一口水,起身向女子的房間走去。
他到了屋子,女子已經起來,見了楊浩,忙不迭道了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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