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燁自己都沒想到自己的名氣都傳到洛陽來了,便笑道:“如假包換!”
趙川急忙回過身朝城牆上揮了揮手,讓那些弓弩手哪兒涼快哪兒待著去。又回身對南燁道:“不知是南法師駕到多有得罪!剛才皆是一場誤會。不過南法師領兵進京確有不妥之處,法師可讓士卒駐紮城外,或是到周圍鄉里借宿,只帶少數親隨便可。”
南燁沒想到這洛陽城管的還挺嚴,不過想想也對,就算是現代,軍隊也不是隨便就能進城。可是這一百親衛可以說皆是南燁親隨,似乎把誰扔在城外都不合適。於是問趙川道:“不知將軍能否通融通融?”說罷朝張世平一打眼sè,張世平馬上掏出幾吊錢交到趙川手中。
第四回 朱公偉大破黃巾 南法師初進洛陽 14
趙川習慣xìng的拿錢在手就是一愣。都城盛傳這南燁法師法力無邊,乃是神仙中人。怎麼還懂這套俗禮?再看南燁年紀甚輕,衣著普通,怎麼也不像神仙。不禁疑惑此人偏要帶兵進城是不是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目的?可要說這人是冒牌貨吧,那聖旨又不似作假
趙川心裡一打鼓,這錢就不敢收了,立刻還給張世平道:“法師這是何意?我阻攔士卒進城也是依法行事,並非刻意刁難。還請法師莫要為難與我。”
南燁見趙川如此也是一愣。他就沒想到靈帝治下還有不愛財的官。其實他也不是犯賤非要行賄,只是從左豐索賄開始,南燁就明白了有錢能使鬼推磨的道理。尤其是在靈帝治下更是如此。
那漢靈帝就是個貪財的祖宗,為了賺錢公開售官,售官所得錢款都流入了靈帝自己的腰包。
售官的規定是:地方官比朝官價格高一倍,縣官則價格不一。官吏的升遷也必須按價納錢。求官的人可以估價投標,出價最高的人就可中標上任。
除固定的價格外,還根據求官人的身價和擁有的財產隨時增減。一般來說,官位的標價是以官吏的年俸計算的,如年俸二千石的官位標價是二千萬錢,年俸四百石的官位標價是四百萬錢,也就是說官位的價格是官吏年收入的一萬倍。
段熲、張溫等人雖然功勞很大,聲望也很高,卻也都是先交足了錢,才登上公位的。及至後來更變本加厲,官吏的調遷、晉升或新官上任都必須支付三分之一或四分之一的官位標價。也就是說,官員上任要先支付25年以上的合法收入。
許多官吏都因無法交納如此高額的“做官費”而嚇得棄官而走。想想看,在這種制度下哪兒還會有什麼清官?
南燁見多了貪官,偶爾見到一個不收錢的城門官還挺新鮮。開始仔細端詳趙川,看著看著就察覺不對。若是這趙川真是清廉似水,遇到自己行賄應該十分厭惡才對。可是此時趙川卻是一副戒備疑惑的神情。難道說自己不該行賄?
南燁仔細一想,就明白了問題所在。行賄這事都是百姓對官員,下級對上級。還沒聽說過反其道而行之的。雖說自己此時還是白身,不如這個城門司馬官大,可是自己的功績和名聲卻比趙川大上百倍。這就如同一線明星去給城管行賄,城管不但不敢收,還會懷疑你這明星到底是真是假。
想明白這個道理之後,南燁一繃臉道:“我知趙司馬是依法行事。可凡事皆有特例。黃巾餘黨恨我入骨,若無士卒護衛出了岔子,趙司馬擔得起這個責任嗎?陛下招我進京受賞,想必也不會在意我多帶些護衛,若是陛下怪罪,我自會分說,與你無關,你看可好?”
“這”趙川見南燁突然強硬起來反而不知如何是好。
不等趙川想明白,南燁又道:“若你做不了主,也可以現在去請示陛下,我在這裡等你。”
趙川心道:這天子是我說見就能見的?早知如此,還不如直接放他們過去,也省的現在僵在這裡左右為難。就是不知這法師和聖旨到底是真是假。若是真,不放他們過去就是大罪,誰讓聖旨寫明讓南法師火速覲見呢,要是被自己這個城門小吏耽擱了肯定是要治罪的。若是假,放軍兵入城便是大罪。這可如何是好?
忽然趙川心中一動想到了一個主意,便道:“請陛下降旨費時頗長,我也不敢讓法師在此久候。不如法師施展仙法入城,如此既不違法紀,又節省時間豈不是好?”
南燁一聽趙川這主意心裡直罵娘。他知道趙川此舉有試探之意,可是自己又不是真的神仙,哪裡會什麼縮地成寸的法術?可要說不會法術,豈不是更讓趙川起疑。想了想自己身上那些技能,南燁頓時有了計較。
“趙司馬既然如此說,那我就施個法術。不過還要趙司馬配合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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