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昭姬彈琴了。可見今rì昭姬去觀看法擂收穫不小。是不是那人群之中有讓我兒心動的年輕才俊?”
蔡琰聽爹爹調侃自己面sè一紅,更顯嬌羞可愛,埋怨道:“爹爹真是為老不尊,哪有如此調笑女兒的?沒見女兒還在守孝嗎?”
蔡邕聞言哼了一聲道:“哼~那河東衛家如此薄待我兒,還守哪門子孝?昭姬若真遇到那中意的人兒,為父這就拉下老臉去提親。”
蔡琰聽爹爹提起河東衛家,臉上的愁怨之sè更濃了一些,對蔡邕道:“衛家縱有萬般不是,可仲道生前待我甚是有禮,女兒守孝只為仲道,與衛家無關。”
蔡邕嘆了口氣道:“就算那衛仲道是個君子,可你與他成婚未滿一年,甚至半年都不到他就去了。我兒守孝的時間早已超過了成婚的這段rì子,也算對得起他了。我兒才貌俱是上品,年歲又小,切莫耽擱了自己,悔恨終身。若有那中意的人選,還是及早告訴爹爹才是。”
蔡琰聽了爹爹的話,腦海中不禁浮現出一個男子身影。那人面如玉冠,身穿華服,站在高高的擂臺之上,對著臺下百姓總是滿面笑容,可是他做出的事情卻令人咋舌,竟然能腰斬活人而不死。
蔡琰從小就被爹爹稱讚聰慧不輸男子,可偏偏就是想不通那人究竟是如何辦到的。越是想不通,她就越是忍不住去想,一門心思都放在了那個名為南燁的法師身上,竟然漸漸遺忘了這一年多來的苦楚。
蔡琰的父親蔡邕是大名鼎鼎的文學家和書法家,還jīng於天文數理,妙解音律。生於這樣的家庭,蔡琰自小耳濡目染,既博學能文,又善詩賦,兼長辯才與音律。
蔡琰從小以班昭為偶像,也因此從小留心典籍、博覽經史。並有志與父親一起續修漢書,青史留名。誰知天意弄人,蔡邕因宦官陷害獲罪免官,只能浪跡江湖。蔡琰也在15歲及笄之年就遠嫁河東衛家。
她的丈夫衛寧,字仲道,是個出sè計程車子,只是身體孱弱,疾病纏身,當時迎娶蔡琰就有沖喜之意。兩人婚後還算相敬如賓,可惜好景不長,不到一年,衛仲道便因咯血而死。因兩人並無子女,蔡琰便遭到衛家嫌棄,認為她“剋死丈夫”。心高氣傲的蔡琰哪裡能受得了這種白眼?不顧父親的反對憤而回家。
初時蔡邕還覺得私奔回家是女兒不對。可後來見女兒整rì以淚洗面,兒時歡快的笑容再也不見,就又心疼起女兒來。開始時常勸導女兒改嫁。
蔡琰經歷了一次失敗的婚姻後有對婚姻產生了恐懼和失望,便以守孝為由一直拒絕改嫁,倒也並非真的一直在靈堂守孝。蔡邕為了讓女兒再次敞開心扉,就用了曲線救國的辦法,再不提改嫁之事。不過哪裡有熱鬧的廟會、集市,他便攛掇女兒去看,一方面是讓女兒散心,另一方面也是希望有那年輕才俊來追求女兒。
蔡琰見父親為自己如此憂心,也不好總拒絕父親,隔三差五就會去街上走走。只不過她身著素服,臉蒙面紗,又一副已嫁婦人的打扮,哪還會有男子上來搭訕?
今rì一早蔡邕出門訪友之前又給蔡琰指點了一個去處,便是南燁擺擂**之地。蔡琰也早就聽說過南燁法師大名,想去看個究竟,沒想到南燁的身影竟然印在心底揮之不去。倒不是說蔡琰一見鍾情看上了南燁,只是南燁的法術深深吸引了她,讓她產生了濃厚的興趣。
蔡邕見女兒久久不語,還以為自己又惱了女兒,急忙道:“好了!好了!為父不提改嫁之事。今rì為父出門訪友,也不曾見到那南燁法師。昭姬來給為父講講,那南燁到底是個妖道呢?還是個妖僧?”原來蔡邕這個當世大儒也把南燁劃歸為張角之流了。
蔡琰聞聽爹爹說南燁的壞話頓時有些生氣,撅起嘴道:“爹爹既然沒去,又怎知南法師是妖人?”
蔡邕道:“為父雖沒去,但在回來路上也有所耳聞。將活人腰斬之後還能接回不死,不是妖人又是什麼?”
蔡琰分辯道:“女兒觀那南燁法師倒不像妖人。他金殿拒官,顯然不為求官。擺擂**不收財物,顯然也並非為了求財。而且他於擂臺之上從未稱自己是天神、仙人,只說腰斬活人是科學之道自有其理,還請人上臺破法,並無遮掩之處,似是真的只為**而來。”
蔡邕又嘆了口氣道:“我的傻女兒,這正是南燁妖人的高明之處。他一不求官,二不求財,這說明他所圖甚大。他雖未稱自己是神仙,卻又沒說自己不是神仙,這說明他心機甚深。他請人破法卻並不遮掩,這說明他的妖術極為高明,絲毫不怕被人看出破綻。我兒可千萬不要被這種妖人所迷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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