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悴灰�芎掀幀⒔恢骸⒕耪妗�ì南四郡,只做一個三郡刺史就好。
看罷了書信朱符是驚怒交加,可是卻毫無辦法,因為他知道自己根本沒有能力與士家抗衡。最後朱符之好灰溜溜的搬出了交趾刺史府,跑到南海番禺做他的三郡刺史了。
自從朱符讓出了四郡,這交州地面果然就太平下來,可是朱符的rì子卻並不好過,因為他必須用三郡的稅收來上繳一州的稅務,所以只能向三郡徵收重稅,搞的三郡民怨沸騰。
朱符也知道百姓恨他入骨,可是他自己還覺得冤枉呢。若不是士家逼他如此,他也不會如此橫徵暴斂。最令朱符氣憤的是,自己做了惡人,那士家在交州的聲望卻水漲船高,百姓都認為有士家治理的四郡才是樂土。
惱怒的朱符不敢到士家控制的四郡收稅,而是將滿心怒火都發洩到了無知百姓身上,來了個破罐子破摔,更加肆無忌憚的搜刮民脂民膏。他的想法十分偏激,既然所有人都說朱符是貪官酷吏,那自己何不真的做個貪官,也好過被世人冤枉。
這兩年朱符在交州三郡也算作威作福,可是他心中卻一直不太舒服,畢竟一州刺史做成了三郡刺史誰也舒服不起來。如今有了朝廷旨意,他總算可以脫離苦海了,自然欣喜若狂,馬上開始收拾行囊。之所以這麼早便做準備,就是因為他從三郡搜刮的財物不少,若不及早開始打包,恐怕來不及運走。
朱符接到聖旨的同時,另一騎快馬也到了交趾太守府,將南燁出任交州刺史一事稟報給了太守士燮。
士燮是士賜的長子,其人很有才幹,頗有乃父之風。前些年他任巫縣令一職,直到今年年初才坐上了這交趾太守之位。這一切其實都是士賜暗中安排,因為士賜已然上了年紀,近年來總感覺jīng力不濟,便有心將家主之位傳給自己最賞識的長子士燮,這才活動關係讓士燮回到老家做上了交趾太守。
雖說士燮如今已然是一家之主,並且是士家官職最高的人,可是遇到更換刺史這種大事,他還是要和父親士賜商議。所以一得到訊息他便通知了父親、兄弟一起來商議對策。
片刻之後,士家的首腦人物便齊聚一堂。坐在主位的便是年近七旬計程車賜,士燮坐在了士賜下手,他的三個弟弟士壹、士黃有、士武也依次而坐。
士燮將洛陽密探帶回來的訊息一說,士賜立刻眯起了眼睛,面露沉思之sè。士壹和士黃有也皺起了眉頭。
士武在四兄弟中年紀最小,也最沉不住氣,見父兄面露憂sè,不以為然道:“兄長喚我前來,我還當有何大事。不就是換了一個刺史嘛!我等之前如何對付那朱符,便也如何對付這南燁便是了,又有什麼好商議的?”
士壹聞言搖頭道:“四弟切莫大意,那南燁法師神通廣大豈是朱符能比?恐怕就連丁宮、朱儁都有所不如,又豈是輕易可以對付?”
士黃有平rì與士武親近,此時也向著士武說話道:“二哥此言差矣!南燁就算強過朱符又如何?別忘了我士家也比當初強盛了不少。如今就算是丁宮、朱儁回來做這刺史之位,恐怕也要仰仗我等鼻息。有道是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南燁比朱符厲害,我們就用比對付朱符更厲害的手段來對付他也就是了。”
士賜見三個兒子都發表了意見,便用手指敲了敲面前的桌案,一時間屋子裡就變得寂靜無聲。士賜滿意的點了點頭道:“威彥,你說呢?”
威彥就是士燮的字,一聽父親問自己,士燮就知道這其中有考校的成分。他作為一家之主就必須要有能力獨自處理一切大事。做出正確的判斷和選擇會讓家族更加強盛,反之則會讓家族走向敗亡。眼前便是他成為家主之後做的第一個重大抉擇。
第十九回 交州亂朱符身死 上任難法師遇刺(2)
士燮見父親向自己問計沉吟半晌,並沒有急著作答。士賜點了點頭,對於士燮的沉穩很是滿意。
知子莫若父,士賜知道自己的四個兒子中只有長子士燮最有才幹,也最像自己。次子士壹比起長子稍差可也算不錯。三子士黃有和四子士武比起兩個哥哥來就不是那麼沉穩了,也沒什麼謀略,不過這二人的武藝不錯,衝鋒陷陣是把好手,也不算一無是處。四個孩子兩文兩武,士賜覺得只要他們能齊心協力,就算自己不在了也能撐起交州這片天。
思考了好一會兒,士燮道:“父親,難不成真要提前施那計策?”
士賜聞言嘆了口氣道:“唉~這天下還未大亂,按理說時機未到,可是那南燁實在太難對付。如今也只能行險一試,若能獲全功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