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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真有力氣!”臺下百姓見到此景叫好之聲更大。明眼人都能看出,這周倉要比先前的管亥力氣還大。
周倉高舉石牛還不算完,而是屈肘將石牛放低一些幾乎碰到頭頂,而後又復將手臂伸直,將石牛高舉,如是者再三,就像推舉槓鈴一樣。如此一來,臺下又是一片叫好之聲。
其實周倉心裡也想模仿典韋將石牛拋起接住,可惜他力量雖然與典韋相差不多,可是卻沒有典韋那樣的技巧。典韋能力拋石牛,那是平時練飛戟練出來的。周倉可沒練過這手絕活,所以只好舉了三次石牛,顯顯自己的力氣。
南燁早就知道周倉、管亥的能耐,看到他們舉起石牛也不稀奇。可他身後的典韋就不同了,眼中異彩連連,對南燁道:“法師,這二人力氣不小,只是不知他們武藝如何。想做法師親衛可不能光有蠻力,法師就讓俺上臺試試他倆武藝可好?”
南燁一聽典韋說話就笑了出來道:“你我親如兄弟,洪飛手癢直說就好,又何必與我拐彎抹角?難道你忘了上次和翼德交手之事,我可曾攔你半句?這二人rì後與你同為親衛,你可要手下留情才是。”
南燁清楚典韋武力值98,臺上兩人的武力值卻連89都不到,當然要讓他手下留情。可就在此時一雙乾瘦的手卻分別抓住了典韋和南燁將他們拉到近前,除了戲志才還能有誰?
“你拉俺做甚?”因為那rì戲志才謊報軍情進屋睡覺的事,典韋一直看他有些不順眼,見他攔住自己瞪著一雙虎目怒道。
南燁也不明白戲志才為何拉住自己,便小聲道:“洪飛莫要無理。志才拉住你我必然有因,你聽他把話說完。”
戲志才小聲道:“洪飛上臺切不可手下留情,若能將此二人手刃最好。”
南燁與典韋同時驚訝道:“這是為何?”
戲志才悄聲道:“法師請想,此二人武藝超群,並非等閒之輩。而這二人又聽那張晟號令。這張晟何許人也?一妖道耳。貫會以妖術蠱惑人心。這世上能施展妖術,帳下諸多強兵猛將者是何人?張角之流也!我斷言這三人必是黃巾餘孽,洪飛上臺斬此二人正是斷那張晟臂膀,同時法師可命親衛捉拿張晟,逼問黃巾餘孽下落,而後上奏朝廷,用那三千兵馬輔助朝廷將黃巾餘黨一網打盡。此乃大功一件,法師立此大功便可名正言順坐擁三千兵馬。”
南燁和典韋簡直聽傻了,什麼叫見微知著?這才叫見微知著!什麼叫謀士?這才叫謀士!張白騎的真實身份南燁跟誰也沒提,沒想到戲志才竟能透過蛛絲馬跡猜到他是黃巾軍將領,就連捉拿此人的計策和事後的好處都盤算清楚了。這智力值上了90的牛人也太可怕了吧!
第九回 張白騎鬥法破擂 戲志才睡覺拜師 9
戲志才見南燁、典韋發愣急切道:“法師莫再多想,他們接近法師肯定不懷好意。就演算法師仁慈,不願傷他們xìng命,也切不可將此三人留在身邊,否則他rì必有後患。剛才我之所言乃是上策,中策則是將他們趕走了事,若將三人留在身邊乃是大患,實屬下下之策。”
典韋聞言大怒道:“鼠輩安敢如此?與其留著rì後對法師不利,不如就此殺了痛快!”說罷就要上臺去斬二人。
南燁卻一把將典韋拉住,哈哈大笑道:“哈哈~志才不愧是我的智囊,眼光竟然如此獨到,我得志才如魚得水也。此事怪我疏忽,竟忘了告訴志才和洪飛。”
典韋和戲志才也不知道南燁隱瞞了何事,戲志才便問道:“法師有何事未言?”
南燁笑道:“志才難道忘了我有一法,可識天下英雄豪傑?”
戲志才道:“法師見我便道出名姓,此事忠當然不曾忘卻。”
南燁道:“所以那張晟亦瞞不過我,正如志才所言,此三人皆是黃巾將帥。那張晟便是張角的八位親傳弟子之一,又名張白騎。周倉、管亥也皆是黃巾軍中的勇武之士。早在我初見張晟之時便識破他身份,勸他退去。可他似乎真有歸順之意,偏要與我鬥法打賭。言明我若能贏便率眾歸降。我想或許是他見我麾下親衛多是黃巾降卒,才會想要歸順於我,志才可幫我分析一下他是真降假降?”
戲志才聽南燁講完面露笑容道:“恭喜法師又得良才!此人必是真心歸順。”
典韋奇道:“這是為何?”
戲志才道:“若是詐降,其心必虛,哪有被人識破還賴著不走的道理?我看這張白騎鬥法也好,命人上擂臺舉石牛也罷,無非就是在法師面前展現實力,免得法師小看他們而已。如此說來我那上策反而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