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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燁見太史慈臉上變顏變sè沉默不語便道:“天意民心皆不在劉繇,子義相助此人便是有違民心大義。若是中途發現此人不是明主又改投他人,則是有違忠義二字。如此一來子義豈不先失大義,後失小義?”
太史慈此時簡直如坐針氈,他感覺南燁法師不是在招攬自己,而是已經將自己擒住正在勸降一樣。他搖搖腦袋打消了腦海中荒唐的念頭問南燁道:“依法師之見我該如何?”
原本太史慈以為南燁會趁機招攬自己,沒想到南燁卻說道:“命運應該掌握在自己手中。子義如何抉擇不必問我。今rì我之所言不過是不想讓子義rì後悔恨,勸子義將眼光放的長遠一些。”
南燁若此時招攬太史慈,太史慈或許會以為南燁適才所言皆是危言聳聽的說服之語,可此時南燁不進反退,倒讓太史慈覺得南燁法師是真心為自己著想。便對南燁道:“法師之言發人深省,只是慈愚鈍,不知該如何才能不悔恨又不失信於人。還請法師指點。”
南燁一聽有門,便道:“適才皆是我一家之言,做不得準。不如我與子義打個賭如何?”
太史慈道:“不知法師要賭何物?”
南燁道:“我等便賭劉繇是否為明主。子義此去若被劉繇用為將帥,那便說明此人有識人之才,可稱明主,子義安心效力一展才華便是。若是真不幸被我言中,子義到彼處不得重用,還望子義能早早請辭來投我處,我必以將軍之位待之。切莫等戰敗被俘陷入兩難之地再做抉擇。”
太史慈聽南燁都說到了這個份上便點頭道:“便依法師所言。”
南燁又道:“如今天下大亂,各地皆不太平。我交州雖地處偏遠,卻是難得的平安之地。子義是忠孝之人,若不放心家中之事,可趁戰亂未起早遷交州。我保子義一家衣食無憂。”
太史慈道:“多謝法師好意!此事我還要回去與家母商議再做定奪。”
南燁點了點頭,他也知道老人都有故土難離,落葉歸根的想法。太史慈這個大孝子要想搬家確實要徵得母親的同意才行。此事南燁也不急在一時,反正田豐、張郃等人見識了交州繁華之後都將家眷接到了交州。南燁相信太史慈若去投靠自己,搬家也是遲早的事。
次rì一早,太史慈告辭離去。臨別之時趙雲、典韋都來相送,皆有不捨之意,紛紛勸說他留下為南燁效力。太史慈怕自己再不走的話真會改變心意,咬了咬牙抱拳拱手轉身而去。
待至家中,太史慈將北海解圍之事告知其母。其母喜道:“我兒可報孔北海之恩,我心甚喜。至於我兒要投法師還是劉刺史自行定奪便可,不必問我,也不要後悔。若投法師處,我便遷往交州也無不可。若投劉刺史處,我便在此,免得我兒受制於人。”
第三十二回 南光華北海求援 呂溫侯濮陽破曹(11
太史慈明白南燁肯與自己商量搬家之事而不是強遷其母,便不是那種會以家人xìng命相要挾的小人。同時他也感受到了母親對自己的關愛呵護之情。於是不再提搬家之事,辭了母親先往揚州去了。
暫且不提太史慈如何趕路,也不提南燁等人在北海城中等待劉備援軍,只說武安國殺出重圍星夜帶傷投平原來見劉備。
那武安國也是虎牢關前曾與呂布交鋒揚名的人物,劉備自然認識。此時見他渾身是血來見自己,當時驚問道:“安國因何到此?”
武安國身中數箭,還有刀劍砍傷,若是常人早就死在半路。他完全是憑藉身強體壯再加上一種不達使命誓不罷休的jīng神才趕到平原。此時見到劉備,武安國已然筋疲力盡說不出話來,只把書札呈上。
劉備初時還以為武安國是連夜趕路才滿身塵土虛弱疲憊,可是此時一見書札上的乾涸血跡當時驚問道:“安國可是有傷在身?快請坐下歇息。雲長、翼德快去請醫者來。”
關羽、張飛常隨劉備左右,得了劉備吩咐片刻之間便將醫者找來。此時劉備已然看過了書信,知道了北海被圍求救之事。武安國則是倚在席上昏迷不醒。
那醫者和關羽、張飛一起費了好大勁才將武安國帶血的衣甲從身上剝了下來。由於傷口結的血痂已然與衣甲粘連到了一起,脫下衣甲的過程簡直如同剝皮一般。已經結痂的傷口再次崩裂,鮮血直淌。縱然是見慣了刀光劍影的劉、關、張看到武安國這一身傷痕也不由得倒吸一口冷氣。
醫者仔細檢查了一番搖了搖頭道:“三位將軍,此人受傷太重,若當時醫治或能救回一條xìng命,可拖到此時已然無法可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