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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戲志才說話,但是看他們的眼神不停的掃向自己,也多少能猜出二人是為了如何處置自己爭論不休。這讓吳茗的心中暖暖的,她猜想南燁法師肯定還是在為自己說話。
南燁和戲志才的議論吳茗聽不到,可是典韋、周倉兩個貼身保鏢卻聽了個清楚。周倉見南燁為難,忍不住開口道:“我想法師該放過那刺客!”
聞聽周倉此言南燁眼前一亮。對啊!自己怎麼光顧著問戲志才,卻沒聽聽周倉這個苦主的意見。聽周倉的意思是不想追究此事了。可為什麼會這樣?難道周倉不恨那刺客行刺?不對!以周倉的忠誠應該恨那刺客入骨才對。難道這黑大漢看上了那少女,也會憐香惜玉了?
想到此處南燁不禁開始用一種曖昧的眼神看向周倉,直到把周倉看的寒毛直豎,南燁才八卦的問道:“元福為何要放過那傷你的刺客?”
周倉坦言道:“適才法師說那刺客背後另有隱情被人要挾,倉也覺得極有道理。法師或許不知,她在行刺前的一刻似乎心存猶豫,出神了片刻。我這才有機會擋在了法師身前。此時想來她本心該是不想行刺才對。”
南燁聽完周倉的分析簡直和剛才的戲志才一樣無語,萬沒想到周倉還有這麼豐富的想象力。南燁很想說吳茗發shè弩箭之時根本不是在猶豫,而是中了自己的控人技能。不過這個真實情況似乎比周倉的揣測還玄幻,南燁當然說不出口。
周倉的解釋說不通,不過倒是提醒了南燁。自己不是還有控人技能在嗎?何不用這個技能再去試探一下吳茗。若是吳茗心懷敵意,那肯定還如之前一樣難以控制,不如干脆殺了她。經歷了這麼多事之後,南燁也明白打蛇不死後患無窮的道理,所以絕對不會因為同情和憐憫就放過一個想要刺殺自己的敵人。
第二十回 南燁戲忠定交州 左慈于吉雙出關(7)
在南燁等人討論如何處理吳茗的時候,法師親衛們已然將士燮送來的禮物和糧草都檢查了一遍。發現沒有下毒之後才將這些勞軍的物品發放給了士卒。
南燁對於麾下士卒向來十分大方,再加上他的指導員身份貼近士卒,所以很受士卒愛戴。這些士卒上前領取物品的時候難免要經過吳茗的囚車,他們對這個刺殺法師的女刺客可是一點好感也沒有。每個人走到囚車邊上都要罵上兩句,或是吐口吐沫。
“這女子好不知恥,法師饒她不死竟然還要畏罪逃走。”
“誰說不是呢!這種刺客法師就該趁早殺了才好。對她講什麼仁慈?”
“善惡到頭終有報,逃得過初一,逃不過十五,這不是又被人抓回來了!活該!”
“這次法師該將她處死了?這種女子在俺鄉里就該吊死。”
“呸~吊死便宜她了,應該腰斬棄市才解氣。”
士卒的議論聲一句不漏的傳進了吳茗的耳朵裡,這讓她感到無地自容,恨不得現在就死了才好。
臨行時士燮雖告訴她此次將她送還給南燁不會有事,可是吳茗心裡清楚,家主士燮和主人士賜一樣吃人不吐骨頭。士燮將她送回來只是為了示好南燁法師,至於她的死活,士燮根本不放在心上,說她不會被南燁所殺也只是為了安慰她,好讓她心甘情願來送死而已。這些吳茗心裡都清楚,可是她還是選擇回來,就像她當初選擇回到士家求死一樣。
吳茗本以為南燁法師會很快處置自己,沒想到一直熬到東西發完,士卒開始安營紮寨,南燁法師還是沒有和自己說一句話,這讓吳茗的心更加忐忑起來。
天sè漸漸暗了下來,士卒和商旅都在埋鍋造飯。聞著那飯菜的香氣,囚車中抱著雙膝蜷縮成一團的吳茗吞了吞口水。士燮為了讓南燁相信吳茗是他擒到的刺客,不但毒打了吳茗一頓裝成嚴刑拷打審問過的樣子,這些天來信使對待吳茗也如同囚犯一般,根本沒給過她一頓飽飯。
“吃!吃完了有話問你。”一個聲音使得吳茗抬起頭來,只見南燁法師將一副碗筷放進了囚車的柵欄裡,碗裡是白花花的稻米,在那米飯上面竟然還淋有肉湯菜汁。吳茗已經記不起自己有多久沒吃到過如此好的飯食了。
南燁放下了碗筷便將手撤出了囚車,他心裡也怕吳茗突然發飆。之所以怕的要命還親自給吳茗送飯只是因為除了自己以外,隊伍裡就沒人待見吳茗了。若是指派親衛來送,那些親衛恐怕會做在飯裡做些手腳,好給周倉出氣。南燁倒是不擔心這些親衛會下毒殺死吳茗,不過在飯粒吐口水、撒沙子之類的事他們卻做得出來。
吳茗見南燁一面好心來送飯,一面又對自己避如蛇蠍不由心中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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