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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士燮用心一聽正如士武所言,這些夷賊的呼喝之聲絕非士武假扮夷賊時的吱哇亂叫,而是自有規矩。士燮就聽這些夷賊嘴裡喊著“雅蠛蝶”“草泥馬”“法克魷”就是沒有一句自己能聽懂的,應該是真正的夷賊無疑。
“難道說自己扮多了夷賊遭了報應,今rì遇到真夷賊了?”士燮有些迷信的想到。不過若是真夷賊士燮倒不怕了,因為他知道這些夷賊數量通常都不會太多,而且裝備簡陋不通戰陣,根本無法與士家郡兵相比。就算麾下郡兵由於疾病緣故不如平時勇猛,也應該還能勉強對付。
想到此處,士燮高呼下令道:“莫要慌亂!結成陣勢抵抗夷賊!”
士燮剛喊了兩聲,就見一名夷賊首領雙手揮舞長刀,大步流星向自己殺來。士武就在士燮身旁,他在四兄弟中武藝最高,根本沒將那夷賊放在眼中,拍馬挺槍便刺向那奔跑中的夷賊大漢。
士武藉著馬力轉瞬之間便到了大漢跟前,他琢磨著自己這一槍定能將這夷賊首領刺個對穿。可沒想到那夷賊首領看著膀大腰圓行動笨拙,實際上卻步法靈活,一個閃身便躲開了自己長槍,同時一刀朝自己劈來。士武見此情景吃了一驚,抽回槍來便去擋那長刀。
士燮、士壹只聽前方“咔嚓~”一聲,士武的長槍槍桿應聲而斷。失了兵器計程車武還沒等反應過來,典韋的另一把長刀便接踵而至。“撲哧~”一聲血光四濺,士武連人帶馬被典韋一刀劈成了兩節。
“啊呀~”士燮和士壹眼睜睜看著兄弟被一刀兩斷差點昏暈過去。殺死兄弟的仇敵就在眼前,他們恨不得衝殺上去將典韋碎屍萬段。可是二人並非衝動之人,他們心中明白,自己武藝還不如士武,上去也是白白送命。所以二人不進反退,一邊後退一邊指揮左右親衛去圍殺典韋。
典韋一見兩個敵將要跑,哪兒會讓他們如願?雙手長刀同時投擲而出,直刺士燮、士壹。
士壹沒有防備典韋這招,前心中刀翻倒馬下。士燮同樣沒有防備,不過他運氣好些,位置處在典韋的左手邊。典韋不像周倉是左撇子,所以左手的力量、準頭都差一些,今rì用的又不是慣用雙戟更失水準,長刀貼著士燮肩膀飛了過去,在士燮的臉上蹭出一道血痕。
士燮被典韋這一刀嚇的魂飛天外,再也顧不上指揮士卒了,撥馬就要跑。可惜他剛調轉馬頭背心就是一陣劇痛,一股突如其來的巨力擊中了他的後背,將他整個身子都壓倒在馬背上。士燮吐著血沫回過頭望了一眼,就見那夷賊首領正從身後背囊中拽出數十小戟飛戟殺人,自己那些親衛竟無一人可以靠近。
第二十回 南燁戲忠定交州 左慈于吉雙出關(16)
交趾龍編的太守府中近rì喪事不斷。士賜最先收到了三子士黃有陣亡的訊息,當真又痛又怒,痛的是白髮人送黑髮人,怒的是那管亥竟敢用偷樑換柱之計以兵代商騙了士黃有。
士賜人老成jīng自然清楚兩軍交鋒互有損傷也是情理之中。關鍵在於士黃有並非死在兩軍陣上,而是假扮夷賊襲擊商旅而死。這讓士賜敢怒而不敢言,更不敢去向管亥討要士黃有屍首發喪。因為一旦士家討要屍首,便坐實了士家假扮夷賊的事實,這會讓士家的名聲在交州一落千丈。
對於士黃有之死,士賜只能選擇秘不發喪,一面又寫信給領兵在外計程車燮,讓他一定為兄弟報仇雪恨。
活了一大把年紀計程車賜還沒吃過這種啞巴虧。他橫行交州數十載,如今死了兒子卻不能發喪,連屍體都找不回來,這讓他越想越覺得憋氣,越想越覺得鬱悶,再加上他確實上了年紀,這一怒一氣之下便病倒在床。
士家是交州最大的宗族,除了士賜和四子組成的核心權利層之外還有數不清的分支旁系。士賜一病,這些旁系便都想出來主事。不過士賜卻將自己手中的權利交給了孫子士徽。
士徽是士燮之子,才幹雖比不上其父,但有士賜、士燮撐腰也足以服眾。士家有了士徽這個主心骨後便安穩下來,四處去請名醫給士賜治病。
士家的財力、人力、物力在交州都是頭一份,請來診病的醫生自然也都沒有庸手,幾副藥下去,士賜的病情便穩住了,並有了好轉的跡象。每一個醫者都告訴士賜,他這病是怒氣交加所致,切不可再動氣發怒、傷心難過,否則後果不堪設想。
士賜倒是不想難過,可只過了數rì便又傳來了士燮、士壹、士武三兄弟死於夷賊之手的訊息。得知自己的四子全部陣亡,士賜兩眼一翻就暈了過去。待他再次轉醒的時候已經氣若游絲,只留下遺言命士徽找南燁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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