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必驚慌。”
見到衛濤和張遼這正副兩人面色皆變,那使者還是以為他是得懼怕,頗為自得的就是言道。
衛濤和張遼是什麼人,生死大戰都是經歷過,這等事情如何能夠讓兩人色變?
卻是兩人皆是看出,這一支匈奴不是尋常的散兵遊勇,而是經過訓練的匈奴精銳。
這樣的匈奴精銳在整個匈奴部族當中委實算不得很多,為何會是出現在這裡?
很快就是見到一人騎著雄峻的馬匹從兩旁靜立的匈奴衛士當中走了出來。
來人身材魁梧,臉上隱隱是有一種桀驁不馴的傲氣,騎在馬上,更是比衛濤和張遼兩人高上一頭,略帶俯視而下的目光,更是隱隱對兩人產生一種壓迫。
這不是一個普通的人。
“來者可是馬邑縣尉?”
那人好似根本絲毫不在意衛濤身後的百騎,領著數十人就是打馬上前,高聲呼喝!
對方既然絲毫不在意,衛濤又是如何會是懼怕,向著身旁的張遼微微一示意,當即就是與張遼一同迎了上去。
“馬邑縣尉衛濤,應邀而來,卻不知來者是哪一位首領?”
對於匈奴的事情衛濤所知不多,但單單隻看這來人的氣度風範,衛濤就是知道此人在匈奴當中定然不是尋常人物,所以言語之間卻是帶著幾分謹慎。
“此乃我匈奴新任單于,羌渠單于。”
就在這個時候,原先的匈奴嚮導就是跟隨上來,頗為自傲地言說道。
“羌渠單于?”
微微一思索,衛濤卻是想了起來。
雖然對於匈奴的內部的事務所知不多,但匈奴乃是馬邑北方之患,衛濤還是時有關注。
就在光和二年七月匈奴中郎將張修斬原單于呼微,而後更立羌渠為單于。
這羌渠原先就是為匈奴右賢王,在匈奴當中就是有著不少的聲勢和威望,看如今情形,如今他已經是將自己單于的地位根基穩固。
不過這樣的人如何會是親自出迎?
馬邑雖然重要,但以身份而言,自己不過區區一個縣尉,還是當不得這位羌渠單于親自相迎之禮。
“哈哈有朋自遠方來,不亦樂乎!馬邑本來就是與我大匈奴毗鄰,當時時常往來才是!”
就在這時,那羌渠就是一人打馬行到衛濤身前大笑而言。
“來!來!來!如今我部族之中可就是恭候縣尉一人。請!請!”
雖然羌渠甚是熱情,客氣,但衛濤這個時候卻是在心中暗暗警惕起來。
衛濤不知道原先的單于呼微能力如何,但這羌渠一開口就是能夠說出‘有朋自遠方來,不亦樂乎!’之語,可見其對漢家文化卻是頗有深研。
北方遊牧民族對於漢族文化越是瞭解,那麼對中原大漢的威脅就是越大。
這是後世數千年的歷史所已經證明。
“想不到是單于親自前來,衛濤惶恐。單于,請!”
衛濤雖然心中暗自提高警惕,但面上卻是平靜客套,讓羌渠看不出虛實。
這個時候衛濤與羌渠兩馬在前直向著匈奴營帳行去,但剛剛要走到匈奴隊伍身前之時,頓時聽到齊齊一聲響。
“鏘!”
無數刀劍整齊出鞘,凌空一搭,頓時就是形成一道刀劍槍林。
衛濤眉頭微微一皺,別看外人從這陣勢當中走過很是威武霸氣,但身在刀林之下,心裡的壓力卻是極大。
更重要的是那怕這些匈奴衛士皆是精銳,但凌空而舉的刀劍依舊是有微微顫抖,這就更讓人驚恐不安。
“這是匈奴一族的待客之道?”
衛濤自然明白這是要給自己一個下馬威,但腳下跨馬卻是未停,只是說著此言之時卻是帶上了幾分嘲諷之意。
“此為我匈奴重禮,只為勇士所設,但為能過者,皆是勇武之士,理當受到我等尊重。”
羌渠很是有些狡猾的笑笑,雖然說得很是輕鬆,但卻是在對衛濤進行激將。
“但我想大漢之惡必定不會是畏懼於這小小的考驗不是?”
“呵”
衛濤胯下的馬絲毫沒有減速的意思,只是一聲冷笑繼續向前,在這樣的情況之下,無論激將不激將,衛濤能夠做出的選擇都是不多。
第三十四章 張遼舞劍鬥匈奴
“咻!”
一聲輕響頓時就是兩柄彎刀當空而落,正是從衛濤兩旁劃過,幾乎與衛濤只有分毫之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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