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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十年代,與周大福、周生生成三 足鼎立之勢。 80年代,楊志雲逝世,景福開始走下坡路,正如“百足之蟲,死而不 僵”,景福仍是港九珠寶行的一支勁旅。 早年,鄭裕彤曾獨領“鑽石皇后”之風騷,現在各大金鋪都經營鑽石 生意,與周大福平分秋色。金鋪競爭之激烈,還可表現在廣告上,任何一 種傳媒,都可見到“珠光寶氣”。據統計,香港珠主業每年花在廣告上的費 用,高達3000萬港元。 金鋪多於米鋪,多得顧客都無暇注目。偏偏劫匪老盯住金鋪下放,使 眾金鋪雪上加霜。80年代,金鋪劫案每年最多80宗,最少20宗;1991年高 達100宗,1992年開年不吉,1月,周大福中環金行被劫珠寶1100萬港元; 不久,該行佐敦道分行被劫首飾500萬港元;4月,周大福再次遭災,銅鑼 灣分行被盜400萬港元珠寶。周大福的中環、佐敦道兩行保險期剛過,又未 續保,1600萬港元之巨的損失得不到絲毫賠償。 浩大的損失,反映出周大福管理之疏漏。鄭裕彤從70年代起,不再直 接主理周大福,90年代,更是處半退隱狀態,在董事局會上,鄭裕彤狠狠 批評了周大福的首腦。以後,周大福嚴加防犯,雖不能擔保劫匪下上門, 但至少不會發生投保脫節的重大疏漏,一旦出事,就可以“嫁禍”於保險 公司了。 這一年同一時期,謝瑞鱗有5問金行遭盜劫,周生生、景福各有1間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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劫。被劫珠寶較少,且都投了保,故損失甚微。 傳言,這些劫匪在內地就是殺人越貨、為警方所追緝的犯罪團伙。故 各金鋪草木皆兵,聽到內地口音的劫匪便避退三舍。 事實上,任何內地旅客邁進香港金鋪,都會受到上帝般的接待,不論 購金還是睬金,均受到熱情周到的服務。香港的金鋪不宰客,成色及重量 與所標的完全相符。內地旅客雖少有買鑽石的豪客,由於人數多,購金者 眾,漸成為香港金鋪最大的金客,金鋪老闆及職員,絕不敢怠慢。 內地的金價,比香港金價要貴20%至30%,且首飾做工粗糙,故赴港 旅客,十有八九購金。 1994年第5期香港《資本》雜誌一篇文章稱:“據估計,1992年本港黃 金人口總量達340多噸,其中一半是以首飾形式進入中國市場,而當中則有 60噸是由中國旅客從香港購入後帶回國內 (內地)預計1994年人口香 港的200噸至300噸黃金中,將被帶回中國的黃金亦達90噸左右,使香港黃 金的銷售額,一半是來自中國大陸的旅客。” 謝瑞麟在接受美國《華爾街日報》訪問時指出,該公司在港的銷售量, 一半是來自內地的旅客。 周大福、周生生、景福等金行的狀況亦如此。 目前,內地仍不允許境外金商以獨資或合營的方式進入內地市場。目 前唯一準許的只是合作承包制——也只有周大福一家,傳聞是鄭裕彤在老 家順德大撒慈善銀紙,而作為改革的試點。 《資本》雜誌的文章稱:“本港金商周大福便是在8年前 (1987年)與 順德倫教鎮政府合作設立金飾工場,透過人行(人民銀行)發出黃金首飾 廠牌照,在當地實行來料加工承包制即是說,港商提供原料、管理人 才、設計人才與資金等,而中方提供地方與人力,進行金飾製造。” 周大福雖未打入內地銷售市場,總算放進了一個盈利的金蛋。謝瑞麟、 周生生均要遲半拍。謝氏與黑龍江的同業攜手合作,卻始終拿不到牌照, 持牌人仍是中方。周生生在福建馬尾開設陳展室,只能宣傳該行首飾,卻 不能售金。1995年,周大福又先行一步,在廣州最繁華的商業街——北京 路開設珠寶金飾陳展室。 香港的金商,莫下垂涎內地的巨大市場,企盼內地早日開放金市。就 目前來說,難度甚大:一、內地金價與國際金價懸殊較大;二、人民銀行 不會輕易放棄黃金買賣的主導地位:三、內地金飾的製作零售行業承受不 了境外金商的衝擊。 香港的金商有足夠的耐心等待。鄭裕彤曾表示,希望今後在內地,周 大福成為同業的第一大金行。 鄭氏家族的龐大事業,由鄭裕彤與他的兒子鄭家純、鄭家誠分頭打理, 鄭家純綽號“純官”——是亞洲電視的女藝員“冊封”的。有關鄭氏家族 入主亞視,本書第五十一章將會言及。(詳情請參閱廣州出版社出版、祝春 亭著《鯊膽大亨——鄭裕彤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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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五章胡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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