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範剛清一清嗓子:“從幾天前的被捕共黨分子趙天順及兩名隊員在偵緝處被刺殺、前天夜裡張興被槍殺在旅社辦公室裡以及城門口六名崗哨被殺,再到昨天夜裡偵緝處李隊長及四名隊員被刺殺的情況看,刺殺手法不盡相同。但從飛鏢刺傷的部位來看,都是刺進咽喉斃命,又像是一人所為。也就是說,前後這四起案子中可能有同一個兇手參與了三起案子。我是說‘可能’。但縱觀幾個案子,又絕非一個兇手所為。”
李彪打斷他:“你到底想說什麼?”
高佔山:“李處長,你讓範局長把話說完嘛!範局長請繼續。”
範剛再清一清嗓子提高聲音道:“很明顯,張興是被槍殺,城門口六名崗哨,其中四名是被擰斷脖子而死,一名是被利器割斷脖子而死,只有一名是被飛鏢刺進咽喉而死。還有,從案發時間上看,張興案和城門案是同一時間發生的,這就說明兇手絕非只有一個人。另外,從前天夜裡城門案到昨天夜裡的偵緝處案看,都有人襲擊巡邏隊,這也絕非是偶然的,也就是說絕對不是像李處長所說的兇手只有一個人。”
李彪有點不樂意地:“兇手不是一個人,那你說是幾個人?”
範剛:“這目前還沒有線索,目標也不好鎖定。”
李彪:“那你剛才說了那麼多不是白說了嗎?你們警察局是幹什麼吃的?”
範剛:“我們警察局是無能,那麼你李處長自己去查好了!”
李彪:“你”
高佔山怒喝道:“行了!吵什麼吵?”
李彪和範剛相互不滿地看一眼。
旅部會議毫無結果。散會後,李彪頹喪地回到了偵緝處。
他坐在辦公桌邊,兩肘撐在桌子上,兩手抱拳頂住嘴和鼻子,兩眼盯著前方,神情呆滯。
一會兒,他拿起桌子上的香菸,抽出一支刁在嘴裡,雙手上下摸遍了衣服口袋,又抽開一個抽屜,摸起打火機點燃了嘴裡的香菸。他狠狠地吸一口,又狠狠地將煙霧吐出去。
李彪內心陷入了極度的懊惱和憤怒之中。他恨秀了吳迪,也恨透了自己。他明明斷定吳迪有問題,可苦於拿不出確鑿的證據,沒有人能相信他。昨天夜裡的刺客明明就是吳迪,可他只恨自己沒有本事,不但拿不下吳迪,還差點讓人家把命取走了。捉賊捉髒,可他現在什麼也沒有捉到,只能眼睜睜地看著吳迪在他面前晃來晃去,而毫無辦法。
牛元虎、王石頭、吳長命、柳桂香四個人來到李彪辦公室門外。
牛元虎還沒進門便吆喝上了:“李大處長,一個人悶在辦公室裡幹嗎?大家看你來了。”說著四個人就推門走進去。
李彪站起來,面無表情地:“還能幹什麼?一個人生悶氣唄。各位請隨便坐。”
四個人分別坐下。
李彪:“來人!”
進來一個隊員:“處長!”
李彪:“給各位長官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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