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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不過公孫世家雖然知道有天門的存在,也知道天門這個組織是幹什麼的,但他們卻不知道天門究竟有多大的能量罷了。
想這些幹什麼呢,微微一笑,三少便開口道:“在問別人之前,是不是要先報上自己的名號呢?”
三少雖然有些明知故問的嫌疑,但對於站在他這個高度的人來說,這絕對不是廢話。同為天榜中人,若是此時三少點頭承認了自己,那絕對是落了下風的。
果然,中年漢子聽了三少的話,微微一愣,他顯然沒有想到,三少雖然年輕,但話語中卻透露著少年老成的味道。雖然楞了一下,但旋即便恢復了清明。不過眼中那一道精光卻是沒有逃過三少的雙眼,看來這傢伙剛才真的是在試探自己,看看自己到底有沒有跟他平起平坐的資格。
只是這中年漢子不知道的是,他在考量三少有沒有資格跟自己平起平坐的時候,並不知道自己有沒有跟三少平起平坐的資本。
“在下董江,添為江道會會主。”董江正式介紹了一番自己,目光灼灼的盯著三少的雙眼。
“酒劍仙,無名小卒而已。”三少微微一笑,伸手示意董江坐下。畢竟來著是客,總不能讓人站著說話。隨即又吩咐小二,再加兩雙碗筷上來。
點了點頭,董江大馬金刀的坐在三少的對面。待小二送上了碗筷酒杯之後,三少示意董江自己倒酒,因為三少從來都只喝自己帶的酒。
對於三少的舉動並沒有在意,如果三少要是沒有點特殊的話,那才叫奇怪呢。酒劍仙、酒劍仙,若是三少不狂妄一些,他敢自稱為仙嗎?董江伸手為自己倒滿一杯,面帶正色的舉杯道:“聽管家說,今日犬子魯莽,得罪了酒公子與尊夫人,在下在這裡代犬子道歉,還望酒公子大人大量,不與那小孩子計較。”
董江這話說的不可謂不高明,即為自己的兒子道了歉,同時也把三少捧到了與自己一樣的高度。一個不大不小的馬匹,順著話茬就拍了上來。
對於董江的用心,三少如何能不知道呢,但這明面上的東西,還是要給他幾分面子的。雖然三少嚮往的就是逍遙自在,隨心所欲,但是自家知自家事。天門要的是一個太平盛世,三少不可能沒事跑到江湖裡來攪風攪雨。再說,他也沒那個閒心。
微微一笑,三少便說道:“董會主言重了,在下是沒什麼事。”三少說道這裡,頓了一頓,看到董江目光驟然一緊,三少才微笑著開口道:“只不過,內人受了些驚嚇而已。”
鬆了口氣,三少沒有為難,這已經是件幸事了。江道會肯定是不會懼怕一個天榜之人了,畢竟能位列天榜的人雖然武功高超,站在這天下武者的金字塔頂端,但一個天榜也架不住人多啊。
只是江道會雖然不怕天榜之人,但也不可能整日提防著天榜之人的暗殺吧。若是三少真的下狠心要殺自己的兒子,那絕對可以肯定,自己的那個兒子十死無生。董江見三少這樣說,便笑著開口道:“如此甚好,董某代犬子向酒夫人道歉,先乾為敬。”
這個時候董江顯然是對著獨孤青青說話,畢竟要向獨孤青青道歉。
剛才的談話已經讓獨孤青青面色緋紅,自己只是跟他一起出來遊玩的,怎麼就成了他夫人呢。不過氣惱歸氣惱,董江都已經這樣了,獨孤青青也不好扶了人家面子,只能端起手中的酒杯說道:“董會主不必如此,只是一場誤會而已。”
一口將杯中酒水乾掉,董江哈哈一笑道:“如此甚好,多謝酒夫人不計前嫌原諒了犬子。今日讓夫人受驚,乃是犬子之錯,若酒公子夫婦不棄,在下設宴為二位接風洗塵。”
第二百五十六節 這是啥情況?
“接風洗塵就不必了,下次再來荊州的時候,在下夫婦二人必定來江道會做客。”三少搖了搖頭,拒絕了董江的邀請。
“哦?何事如此匆忙,連吃一頓薄酒都不行?”董江故作詫異的問道,其實這貨也並不是真心想邀請三少,只不過是逢場作戲而已。
“在下的一位朋友現下正在蜀中,前些日子來信,邀我過去相聚一番。我夫妻二人在路上已經耽擱了不少的時間,如此也只能辜負董會主的好意了。”三少微微一笑,隨便扯了一句謊話搪塞了事。
點了點頭,董江微微一笑,再次舉杯說道:“既然如此,董某人就不打擾酒公子夫妻的休息了。借花獻佛,就用這杯水酒為酒公子夫婦踐行。下次路過荊州之時,酒公子一定要來舍下做客,也好讓董某盡一盡地主之誼。”說完,董江便將杯中酒水一飲而盡。
“那就多謝董會主好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