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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黃色的龍袍靜靜的躺在箱子當中,摺疊整齊。龍袍之上拜擺放著十二旒玉冠,旁邊便是一個包裹在金色綢緞當中的玉璽。綢緞的一角明顯的出現一個壓痕,顯然就是剛才被壓在箱子外面的一角。
看著這金光燦燦的龍袍,柴慎父子雙目圓瞪,一臉不可置信。雖然早就猜到三少有陰謀,但卻從來都沒有想到,竟然是這樣的事情。
先不說窩藏欽犯了,就是這私制龍袍,假刻玉璽的罪名就足夠誅自己九族的了。真沒想到,三少竟然是抱著趕盡殺絕的念頭而來。
“你你這是栽贓,你這是栽贓!!”柴紹憤怒的看著三少,他從來都沒有想到,栽贓都能像三少這樣光明正大。
“栽贓嗎?呵呵,你知不知道什麼叫欲加之罪何患無辭?!”三少淡淡的搖了搖手中的摺扇,一臉微笑的看著面前那如同發怒的公牛一般的柴紹。
柴慎阻止了還想要繼續說下去的柴紹,看了三少一眼之後,柴慎便開口道:“王爺為了對付我們父子可真是煞費苦心啊,這龍袍玉璽,想必都是陛下的吧!”
“不錯!”三少淡淡一笑,絲毫沒有否認的意思。
柴慎這個時候也聽出來了,不但是面前的王爺要治自己的罪,就連皇帝都想要自己死啊。天下之大莫非王土,率土之濱莫非王臣,帝王想要自己死,那還不是一句話的問題。如今能這樣對待自己,也算是自己的榮幸了吧。
“想來,陛下早就已經知道柴某人與邪極殿的事情了吧。一直沒有動手,恐怕也是因為嗣昌是駙馬的原因吧。”柴慎看了看三少,將心頭的疑惑問了出來。
“然也!如果你們能安分守己的話,二哥也不會讓我來對付你們。要怪,就怪你跟李建成的兒子勾結在了一起,否則的話,二哥根本不可能對有功之臣下手的。”三少微微一笑,手中摺扇輕搖。
“一失足成千古恨啊,罷了罷了,如今大局已定,我柴慎也不求其他,只求王爺能給我一個體面的死法。如此,便心滿意足了!”柴慎無奈的搖了搖頭,一瞬間彷彿蒼老了幾十歲一樣。
三少淡淡的點了點頭,腳尖一點,將一柄長刀踢起,在半空中旋轉了幾圈之後,穩穩的插在柴慎的面前。看了柴慎一眼,三少便開口說道:“你自盡吧,二哥不想看到你們父子!”
柴慎費力的將長刀抽出地面,在這一瞬間,他的力氣彷彿都消失了一般。吃力的抬起長刀,左手輕輕的撫摸刀身,那精鋼所制的長刀在月光的照耀下顯得更加的陰寒了起來。
苦笑一聲,柴慎稍顯佝僂的身體繃的筆直,右手持刀,將刀刃放在脖子的邊上,對著三少說道:“王爺,代老朽與皇上說一句,柴某人問心無愧!”話音一落,鋒利的長刀劃破頸項,鮮血如同絕提的河水一般噴湧而出,將旁邊的柴紹染成了一個血人。
剛才的那一番對話,就算柴紹是個傻子,也聽的出來,此次想要自己死的人不單是眼前的這位王爺,甚至就連皇上都要自己的命。原本還以為能仗著皇帝對自己的寵愛,能夠逃的一劫,沒想到,事情竟然是這樣。
愣愣的呆立了許久,知道柴慎噴出的鮮血濺射到自己身上的時候,柴紹才反應過來。看到自己父親倒向後方的身體,柴紹大喝一聲父親,一把將柴慎抱在了懷中。
只是,這一刀柴慎割的極深,任由柴紹如何阻隔都無法阻止那噴出的鮮血。虎目含淚,柴紹一遍又一遍的叫喊著父親兒子。然而,得到的卻是柴慎那解脫一般的眼神。
安詳的閉上了雙眼,柴慎終於支撐不住,手中的長刀也脫落了下去。柴紹雙眼滿是血絲,看著已經生機全無的父親,柴紹那被見血染紅的臉龐越發的猙獰了起來。
猛的抬頭看向站在月光之下的三少,柴紹一聲暴喝,抄起地上的長刀,便飛快的朝三少刺來。還留有鮮血的長刀加上柴紹那猙獰如魔鬼一般的臉頰,在這月光之下更顯得恐怖可怕。
三少淡淡的瞟了他一眼,冷冷的說了一句:“不自量力!”手中摺扇合起,左手前伸,食指中指探出,輕易的將柴紹刺來的長刀夾在當中。
“撒手!”一聲冷喝,三少兩指傳出洶湧的內力,勢如破竹的湧進刀身之中,只一瞬間便衝進了柴紹的雙手經脈。
“啊!!!”一聲淒厲的慘叫從柴紹的口中傳出,雙手當中被三少那瘋狂灌輸進來的內力大肆破壞著。經脈寸寸碎裂,就算今天柴紹不死,他的這雙手也肯定是廢了。然而,今天柴紹可能不死嗎?答案是顯而易見的。
“螢火之光也敢與皓月爭輝,不知死活!”三少兩指夾著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