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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
寒煙先是一怔,很快明白了什麼意思,頓時鄙夷地看了一眼張問,說道:“好吧,公子到床上去,把衣服脫了。”
張問依言坐到床上,開始脫衣服,一邊問道:“幾通?”
寒煙剛剛脫下儒裙,這時愕然道:“什麼幾通?”
張問道:“你身上三個洞,有幾個是可以搞的?”
“焚琴煮鶴”寒煙嘀咕了一聲,但還是淺淺一笑道,“後邊卻是不行,妾身這身子骨可受不了,其他的,公子想怎麼樣就怎麼樣吧。”
張問道:“價格呢?”
“妾身掛牌就是三十兩。”
“三十兩”張問吃了一驚,脫衣服的動作也停了下來,“銀子?”
寒煙點點頭:“妾身還有自知之明,三十兩黃金可還值不起。”
張問萬萬沒想到**的價格能這麼貴,本官一年的俸祿才四十五兩,幹一次就三十兩?他怒道:“你還不如去搶!而且你搶劫的還是”
寒煙冷冷道:“你情我願的,和打劫有關係嗎?妾身是風月樓的頭牌,就是這個價。”
“得,你下邊是鑲了金邊的,咱可不當冤大頭。”張問開始穿衣服。
“公子就想這樣走?”寒煙道。
張問回頭道:“我連一個指頭都沒碰你,不這樣走,還要怎樣走?”
寒煙冷冷道:“門口掛的牌子,掛牌就是三十兩。別怪我沒提醒你,我喊一聲,你就會被人抓起來。”
張問聽罷一想,自己進來乾沒幹誰說得清楚,要是鬧將起來,一會找公差,面子就丟大了。
寒煙見張問沒有說話,便說道:“我非訛詐之人,也不稀罕訛詐你的銀子,你要是想這樣走,至少要留下二十七兩,那是給樓裡的,我那三兩就算了。”
張問說道:“這風月樓也太黑了吧,我還不如付三十兩那個,麻煩你叫人把馮貴喊過來,我沒帶那麼多銀子。”
寒煙便走出暖閣,開啟門,對外面的人說道:“這裡邊的公子要見一個叫馮貴的人,給媽媽說一聲。”
過了許久,寒煙走回暖閣,說道:“馮貴已經走了。”
張問聽罷心中大罵:這個馮貴!居然用這招向管主薄表示忠心,找個頭牌想看老子出醜。
寒煙聽罷,打量了一番張問,說道:“公子儀表不俗,手指乾淨指甲無泥,看樣子家境還殷實,可以寫個條,差人回家取銀子便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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