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輕輕撫摸著那顆痣,心下一動,說道:“**一刻值千金,還上什麼朝?”
李淑貞用撒|嬌的口氣道:“皇上,您可不想大臣們罵臣妾是妲己,是嗎?”
張問還有點捨不得,但也清楚李淑貞其實是出於好心,只得點頭道:“也罷,朕還是起床好了。”說罷他便一骨碌就爬了起來。起床對他來說也不是很難的事,因為他有個秘訣,就是不要去權衡起床好還是不起床好,新一橫爬起來再說。
雖然天還沒亮,但是皇帝都起床了,李淑貞也不好再懶在床|上,她也開始穿衣了,一邊說道:“皇上早朝要穿冕服,陳沅去把皇上的朝服取來,臣妾侍候皇上穿戴衣冠。”
不料陳沅道:“皇上,今天要練劍嗎?”張問只穿上一件單衣,便爬了起來,說道:“既然起來,要練會,練會劍身輕氣爽。”
李淑貞聽到陳沅如此瞭解張問,心裡竟然隱隱生出了意思妒嫉。
這時陳沅已經很嫻熟地取來了那把牡丹重劍,跪在地上雙手託著劍鞘呈到了張問的面前。張問抓住劍柄,緩緩地將重劍從劍鞘裡抽了出來,“絲絲”的金屬聲聽著十分舒服,有種力量感充滿了張問的內心。
他走出提著劍走出梢間,來到養心殿後院的院子裡,閉著眼睛深深呼吸了一口清晨的空氣。擺好架勢之後,張問竟然覺得手裡的劍沉重無比,手臂一陣發酸,連腿都有些軟了。
他心裡那股子倔強勁立刻冒了出來,非得舞兩下不可,遂提著長劍,咬牙練了幾式,沒一會,便覺得腦子一陣眩暈,臉色都白了,累得氣喘吁吁。
歷史上大半的皇帝壽命都不長,難道是縱|欲過度的原因?張問突然間覺得自己雖然看起來還很強壯,但是歲月的痕跡自己是清楚的。
“叮”地一聲,他把劍杵到石板上,埋頭喘了一口氣。拿著白毛巾侍候在一旁的陳沅見罷一陣心疼,心道:可愛的皇上是不想讓女人們寂寞才這樣的啊。她一陣心疼,忍不住關切地問道:“皇上您沒事吧?”
張問從來不願意在別人面前暴露出自己弱的一面,便搖搖頭道:“沒事,可能是秋冬之際天氣驟變,身體有些不適,沒有大礙,不出半日就好了。你去把我的冕服找到,朕更衣上朝。”
站在梢間門口本來想觀看張問練劍的李淑貞心裡也是瞭然,她搶著為張問換衣服的時候,輕輕說道:“皇上,其實臣妾等不想讓皇上傷身,只要偶爾能看皇上一眼,就心滿意足了。”
張問強笑道:“哈哈,你知道朕平生最大的願望,便是收盡各邦國美人,這樣子就傷身了?不過是今日偶感不適,等朕下朝,晚上有你討饒的時候。”
他穿戴整齊之後,便出了養心殿,坐著龍攆前去御門聽政。現在張問不是每天都會上朝,一要上朝,內侍李芳、王體乾等大太監都到了,跟著車子小跑著侍奉。
莊嚴的大殿上,內侍、各寺官員都按部就班地唱詞,禁軍設韶樂,一切都井井有條,大臣們個個都舉止得體,小心謹慎。
每當張問坐在龍椅上接受百官朝拜的時候,都會有一種滿足|感,尊嚴的滿足|感。可是時間長了,這樣的場景常年如一日,也讓人有些厭倦。
“有事啟奏,無事退朝。”朝拜畢,內侍便高聲唱了一句。
這時內閣次輔兵部左尚書朱燮元從佇列前頭走了出來,舉著象牙牌道:“臣,內閣輔臣朱燮元有事啟奏皇上。”
“說。”張問淡淡地道。
朱燮元平靜地說道:“昨晚午時,南方八百里加急軍報,廣東巡撫殷仁杰上。”
張問輕輕拍了拍扶手,說道:“廣東戰況如何了,殷仁杰說了什麼,你當著百官的面念念。”
朱燮元展開奏摺,緩緩地念道:“微臣廣東巡撫總理南方五省軍務殷仁杰望北而拜,臣有負皇上重託,廣州外圍四鎮已盡數落入叛軍之手,局勢已不可扭轉,叛軍分佈如下微臣無能,有辱國威,愧疚之心無以言表,願皇上早日收復廣東,臣只能殺身成仁,以死謝罪,以報國恩”
張問聽罷勃然大怒,騰地從寶座上站了起來,怒道:“叛賊殺朕大臣,罪無可恕,朕要活捉賊首,凌遲處死!”
“凌遲處死”最後幾個字在大殿上餘音迴繞,滿朝文武急忙伏倒於地,紛紛說道:“皇上喜怒,龍體要緊。”
張問吸了一口氣,冷冷道:“南方叛賊打著餘孽朱由檢的旗號,但朱由檢已於數月前在西北伏誅,賊首是誰?”
朱燮元忙道:“回稟皇上,據殷仁杰以往的奏章言,賊首名叫楊樹才,原是前明守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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