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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擔憂嗎?其實少爺您完全不必有這麼大的壓力,如果咱們被人逼得沒辦法了,那就只能放手一戰,在大草原上匈奴人之間互相吞併的事情並不罕見,您完全不必顧忌太多,只要咱們把事情做得漂亮,其他人也就不敢輕舉妄動的”。
“你說得也有道理,真刀真槍的幹,我不會害怕,我擔憂的是瓦爾圖始終在背後找我們的麻煩,而我們卻拿他沒有辦法,一旦我們跟他翻臉,他只要向上面報告說我反叛了,那我們就很可能被徹底孤立,到時候蘇合、牧仁、託隆這些人還會忠於我嗎?他們可是匈奴人啊!”秦東說出了自己的擔憂,他不怕跟任何人打戰,他擔心還沒跟別人打,自己內部就先亂了。
劉三點點頭道:“非我族類其心必異,少爺擔心的也不是沒有道理,既然如此,那這個瓦爾圖就不能再留了,想辦法殺掉他,我們在帕納安插有細作,只要知道瓦爾圖的行蹤,我們就有機會殺掉他!”
秦東對於暗殺並不陌生,在前世時他就幹過不少,但基本上都不涉及政治,暗殺這種事情在任何時候都是見不得光的,最令人恐懼和深惡痛絕,特別是在政治上,大家有分歧可以坐下來談,可以互相讓步妥協,動用暗殺的手段只能證明自身的無能,除此之外別無其他,而且這種事情一旦形成了習慣,危害極大,根本剎不住車。
他搖頭道:“劉叔啊,說實話我很討厭暗殺手段,這是一種無能的表現,政治上的較量就只能用政治上的手段解決,大家都要遵守遊戲規則,如果我今天暗殺了別人,明天別人就會派人暗殺我,日復一日,年復一年,永無休止,阿提拉大單于謀殺了佈列達單于,奪了他的軍隊,獨自君臨天下,可後來呢?阿提拉大單于自己也被別人暗殺了,這就是動用暗殺手段的後果!我不是怕死,而是不想破壞遊戲規則,我不先動手暗殺別人,如果別人率先破壞遊戲規則動用這種手段,那我就有足夠的藉口向他開戰,哪怕他是我的上司千夫長!暗殺的事情還是算了吧”。
“可還不等你開戰,你已經被別人暗殺了,您就是想開戰也沒了機會啊,少爺,您要三思啊!”
秦東抬手阻止道:“行了,暗殺的事情就別說了,還是想想其他辦法吧!”
劉三見秦東堅決不同意,也只能作罷,摸了摸山羊鬍子琢磨了一番突然眼睛一亮,臉帶笑容道:“少爺,我想到了一個辦法也許有用!”
“哦?那你說說!”
“是,少爺!”劉三行了一個禮後說道:“既然瓦爾圖能夠利用他自己的權利來打壓我們,那我們也可以利用比他官職更高的人去打壓他,讓他知道我們也是有後臺的,不是他想捏就可以捏的!”
秦東一聽好像突然開了竅一樣拍了拍腦袋,“我怎麼沒想到用這個辦法呢?”
其實這也是秦東沒有官場經驗,視野還不夠開闊,再加上瓦爾圖也不懂官場規則,他只認為在他這一畝三分地上什麼都由他說了算,如果是在後世,一個縣長肯定不會也不敢找一個有著市長做後臺的鎮長的麻煩。而且瓦爾圖也不知道原本是阿提拉愛將的萬夫長莫多已經選擇投入了新任大單于埃拉克的陣營。
秦東連忙道:“劉叔,你馬上讓人去查查莫多萬夫長都有什麼喜好,他既然已經是大單于的人,那我和他就是一個陣營裡的人,而且我以前是大單于的侍衛,他應該不會不接受我善意的舉動!”
“明白,老奴這就去辦!”
等劉三走後,秦東心中冷笑,你瓦爾圖不是仗著自己是千夫長就找我的麻煩嗎?那我就找更大的官兒來整你!
第二天,秦東留下馬立和牧仁統帥兩百弓騎兵、一百重騎兵、三百步兵守衛營地,他自己統帥兩百弓騎兵和兩百重騎兵,蘇合、託隆、阿法爾德跟隨左右,一起快速趕到與羅摩多治下的馬裡查河中游的邊境交界處。
羅摩多的偵騎發現了秦東的騎兵隊伍,當即向普羅夫的羅摩多報告,羅摩多接到訊息後大吃一驚,還以為秦東接到瓦爾圖的命令後惱羞成怒要跟他決一死戰,不過秦東既然已經陳兵邊境,他也不能示弱,而且他的實力也不差,當即帶著手下三百本部匈奴騎兵和五百奴隸騎兵快速趕到邊境與秦東對峙。
兩方人馬在邊境線上面對面排成整齊的騎兵方陣,羅摩多發現秦東的騎兵方陣陣型嚴整,騎士在馬上肅穆而立,沒有一個人做小動作,便知道秦東這些騎兵都是精銳,當下不敢大意,心中警惕性大增,他拍馬上前喊道:“對面是秦東百夫長嗎?我是羅摩多,不知秦百夫長為何大舉屯兵邊境,難道秦百夫長沒有接到千夫長瓦爾圖大人的命令,現在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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