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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此毒手,一定是嫉妒您升了官職又被大單于賞賜了那麼多財物!”
此前秦東沒有時間想自己被這麼多刺客刺殺的原因,現在被劉三這麼一提起,頓時想起來了,這股刺客的出現太過突然,也太過詭異,每一個刺客都不是庸手,他們好像受過專門的配合刺殺訓練,個個身手高強,王庭之中有能力殺他的很多,只要隨便找個莫須有的理由就行,用不著派刺客來行刺。
到底是誰要對自己下毒手呢?秦東思索著可能對自己下手的人,這兩天自己得罪的人不少,特別是昨天夜晚的篝火宴會上的比鬥,很多大臣都輸了彩頭,他們之中難免有心懷怨恨者,難道是右賢王埃內克?
他在戰鬥的時候雖然沒看見刺客們的容貌,但是那些刺客顯然不是胡人,也不是野蠻人,胡人和野蠻人不會使用細劍做武器,使用細劍作為武器的只有羅馬帝國那些所謂的紳士貴族們,
如果說秦東得罪最厲害的人無疑就是右賢王埃內克,昨晚秦東在篝火宴會上幾乎把右賢王的面子掃光了,那麼那些刺客是右賢王埃內克派出的嫌疑最大,雖然右賢王埃內克最有嫌疑,但秦東自己知道即使有證據也不能把埃內克怎麼樣,他只是一個百夫長,而人家是右賢王,手握三萬鐵騎,大單于埃拉克不會為了他而跟右賢王翻臉,這件事情他只能忍了。
第二天上午,秦東帶傷帶著三十名騎士趕到了大單于埃拉克的大帳門前,他是被專門通知過來參加廷議的。
在大帳門前守衛的侍衛長烏吉看見秦東到了,立即走過來道:“秦東,快點,就等你一個人了!”
秦東連忙道:“有勞烏吉大哥久等了!”
經過通報之後,秦東走進了大帳,大帳內坐滿了文武大臣,秦東一看這陣勢不小,肯定不是為阿提拉下葬的事情,此事早有安排,不需要這麼多大臣再專門商議,他走到中間撫胸彎腰行禮:“百夫長秦東拜見大單于!”
“嗯,你先站一邊吧!”埃拉克擺了擺手。
“是,大單于!”秦東的官職太小,根本沒有跟這些大臣們一起坐的資格,只能站在最末尾的位置。
埃拉克看了看左右大臣們厲聲道:“這幾天是怎麼啦?先是先王莫名其妙地迴歸長生天,緊接著國務秘書君士坦提烏斯先生又莫名其妙地被親近的守衛殺死,昨天晚上又出現了本單于剛剛冊封的百夫長秦東被幾十個刺客刺殺的事件,幸虧秦東的勇猛無敵,否則恐怕也會遭到毒手,接二連三的出事,這到底是怎麼啦?”
站在末尾的秦東一陣愕然,看來歷史恐怕要發生改變了,君士坦提烏斯和昨晚自己遇刺都與自己有關,正式因為自己的介入很可能放歷史發生了細微的變化,他不知道阿提拉死後首席秘書士坦提烏斯有沒有死去,但歷史上並沒有記載,阿提拉死後,羅馬帝國的史書對匈奴的記載就非常少了,有記載的只有國務秘書奧里斯特斯,這個人在阿提拉死後沒多久就回到了西羅馬帝國,此後對君士坦提烏斯和首席機要秘書奧尼格修斯都沒有記載了。
東羅馬帝國的史學家普利斯庫斯在《出使匈奴王廷記》中詳細記載了他跟隨當時的東羅馬帝國使團出使匈奴王廷的過程,此人和使團的團長馬克西明都與阿提拉的秘書們單獨談過,在阿提拉的王帳親眼見到了阿提拉本人和他身邊的諸多大臣,因此他寫的《出使匈奴王廷記》成為了眾多描述匈奴帝國、阿提拉和他手下大臣的最準確及詳細的版本,但阿提拉死後的事情記載就變得非常模糊不清了。
秦東正思索的時候,大帳內的氣氛發生了變化,只聽埃拉克說道:“根據騎兵巡邏隊的調查,君士坦提烏斯先生死得頗為蹊蹺,那兩個守衛跟隨他已經好些年了,為什麼會在這個時候為了一點錢財起了殺心呢?這是疑點,不過現在看不出其他的痕跡,而昨晚刺殺百夫長秦東的刺客竟然達到了三十多人,這些人各個武技高強,使用羅馬帝國的細劍,秦東雖然斬殺了十幾個人,但自身也身受重傷,他只不過是一個小小的百夫長,而且還是前天晚上才被提升的,那些刺客是否有些小題大做了?幕後的主謀是不是心胸太狹窄了一點,出動那麼強大的力量就為了對付一個百夫長?本單于以為這一連串的事件中必定存在著某種關聯,所以必須要調查清楚,洛瑞德何在?”
阿提拉的侍衛長,光頭大漢洛瑞德從大臣們後面走到中間撫胸彎腰道:“大單于,臣在!”
“這兩件案子交給你接手調查,王廷出現了這麼多刺客而我們毫不知情,實在太危險了,你要儘快調查清楚!”
洛瑞德道:“是,大單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