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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好,儘管有過被盤查的經歷,但卻沒有被查出來什麼,實際上日耳曼人許多民族的人長相都差不多,如果不用本來的語言說話,一般人還真分辨不出到底是哪一族人。
經過一個多月的行商,兩個使者的商隊終於抵達了君士坦丁堡,而此時剛好距離利奧一世與維妮娜的結婚日期只相隔幾天時間,而正是這幾天的時間,他們就有機會在婚前見到利奧一世。
負責接待外國使臣的東羅馬帝國官員在接到東哥特人和格皮德人的兩位使者的拜訪之後不敢怠慢,將兩個使者迎進官邸,經過商談之後東哥特和格皮德人的兩位使者提出在利奧一世大婚之前前去覲見的要求。
東羅馬官員當然不能把這兩個使者拒之門外,他表示自己會盡快將兩位使者請求覲見皇帝的要求上報,至於上面會是什麼安排,他表示一旦有訊息就會通知兩位使者,並且親自給兩位使者安排下榻的地方,以便聯絡。
正處於婚前興奮期的利奧一世聽說東哥特人和格皮德人的兩個首領距離千山萬水,中間還隔著匈奴帝國的地盤,竟然派來使者向他的新婚表示祝賀,他非常高興,又聽說兩位使者想盡快覲見他,他高興之下自然是有求必應,當即決定第二天接見那兩位使者。
得到準確訊息的官員立即回去將皇帝準備接見兩位使者的訊息告訴他們,那兩位使者知道也很興奮,知道這次東行之旅沒有白來,他們也想不到這次竟然會這麼順利。(未完待續。。)
第三百二十七章 遊說利奧一世
覲見皇帝可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這個無論是在東方還是在西方都是如此,見皇帝之前,宮廷宦官要講解覲見皇帝的禮儀,以免覲見者在君前失儀。
《周禮》又詳細列出了中國古代“九拜”的跪拜禮:“一曰稽首,二曰頓首,三曰空首,四曰振動,五曰吉拜,六曰兇拜,七曰奇拜,八曰褒拜,九曰肅拜”。而在羅馬帝國則沒有這麼複雜,一般外國使臣覲見羅馬皇帝行跪禮就行了。
朝覲的禮儀隨著時間的推移有增有減,但臣下見了皇帝要行大禮這一內容幾乎是千古未變。於是,皇帝見臣下跪拜在地,不覺得有甚麼不妥,臣下對坐在龍椅上的人低眉俯首頂禮膜拜,也不覺得有失人格。
可是當使臣要以本國禮儀覲見外國皇帝時就容易出現爭議了,例如1792年,英國使臣馬戛爾尼覲見乾隆皇帝時引起的禮儀之爭,世人常常提起,最後是按中國方式“三跪九叩”了,還是按英國式的禮儀覲見了,中英的記載似乎並不一致。據英國記載,使團按照覲見英王的禮儀,單膝跪地,未曾磕頭。而中方大臣的奏摺則說“令該貢使等向上行三跪九叩頭禮畢”。
不管怎樣,禮儀的爭論,使乾隆極為不快,接待的規格立即改變。他在御旨中說:“似此妄自驕矜,朕意甚為不愜,已全減其供給。所有格外賞賜,此間不復頒給。外夷入覲。如果誠心恭順,必加以恩待,用示懷柔。若稍涉驕矜。則是伊無福承受恩典,亦即減其接待之禮,以示體制,此駕馭外藩之道亦然。”清朝自視為“天朝上國”,把廣闊的世界納入一個以自我為中心的朝貢體系之中,除了朝貢關係以外,對國際之間還有甚麼別的關係很生疏。公平地說。在閉目塞聽、故步自封的環境裡,不獨清王朝統治者會以自我為中心評價世間萬物,恐怕任何人都會如此。
凡爭執。總要涉及內外兩方,中方在爭,外方也在爭;同時,禮儀之爭不僅順治、康熙、乾隆遇到過。就是在唐王朝。唐太宗李世民也遇到過同一性質的問題,歷史跨度很大。《遣唐使》雲:大食遣使來唐,進馬匹方物。使者晉見太宗,“唯平立不拜”,但太宗以“大食殊俗”來解釋,並不見怪。這件事沒有引起軒然大波的原因,除與唐朝皇帝個人的品性有關,更重要的是唐王朝強大而不排外。具有堅定的自信力。
一個民族、一個國家自信力的強弱,不是看它是否敢於蔑視一切。更不是看它有沒有勇氣自我膨脹,而是明確地認識自我,堅定的相信自己,並且這種相信不因環境而轉移。
儘管在宮廷宦官的教授下,讓兩個來自蠻族部落的使者要以東羅馬帝國的禮儀覲見利奧一世,還是讓他們頗為不爽,畢竟日耳曼人接觸文明社會的時間不長,很多日耳曼蠻族根本就沒有禮儀這種概念,不過為了能夠說服利奧一世出兵牽制匈奴帝國,他們還是忍了下來。
進入大殿之後,兩個使者按照宦官說明的事宜在進入大殿三分之二的距離這個位置停了下來單膝下跪道:“尊敬的東帝國皇帝陛下,受我族王者之命,東哥特使者沃爾羅(格皮德使者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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