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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儆百,他們既然不顧王庭的整體利益了。那麼王庭還有什麼義務要維護他們?臣建議立即派出官員趕赴各地進行詳細的調查,查出一個抓一個!抓一個殺一個”。
大殿上其他不少官員心裡不禁暗罵費爾頓狠毒,大家都是從龍之臣,你他孃的用不著這麼毒吧,怎麼說也有同僚之誼,而且我們只不過是撈了幾個小錢花花,還罪不至死吧?你這是擺明了要把我們往死裡整啊!
儘管不少官員都在心裡暗罵費爾頓,但卻沒有一個人敢出來反駁費爾頓的提議,為那些官員說話絕對是不明智的,官員們在暗地裡撈點錢,弄點好處,只要不被查出來,不被擺到明面上就沒事,但是隻要有了證據,事情被擺到了明面上,那麼誰也不能再為其說話了,否則就是包庇,這是規矩,這是底線,如果有人踩過底線,不說其他官員肯定要揪著不放,就是秦東也不會允許這樣的事情繼續下去,凡是出面為犯事官員說話、求情的官員,一律視為同黨。
秦東見沒有人說話了,便說道:“這些貪贓枉法的官員當然要抓,當然要殺,本王擬定成立一個新的執法機構,是為督察院,專門督查官員的貪贓枉法、瀆職、不作為等罪責,此時延後再議,都察院成立之後,只能治標,不能治本,對於民眾不願意納稅要怎麼做?以後還有官員再為他們通風報信,再吸收民眾為家人逃避稅收怎麼辦?諸位有什麼好辦法嗎?”
官員們都不說話,這件事情本來就不好解決,稅收難收的問題自古以來就存在,如果那麼好解決,早就有人想出好辦法了,不用等到現在。
秦東見沒人說話,咳嗽了兩聲,眼睛向阿古爾瞟了一眼,阿古爾和曹查理在職務上並不屬於攝政王府的屬官,不過今天秦東特意將阿古爾找了過來旁聽,事前秦東就和阿古爾商量好了,這個時候就應該輪到阿古爾站出來將秦東事先告訴他的幾個辦法說出來,接下來要頒佈的幾條法令會得罪很多人,特別是會得罪很多官員,也只有阿古爾這個份量的官員才能挺得住,他原本是埃內克的薩滿巫師和軍師,在匈奴帝國內有很高的威望,而官場上以匈奴人為主,官員人數最多,也只有他出面將這些辦法說出來才不會有事,其他任何一個人說出來都會受到攻擊,當然秦東不會自己將這些辦法說出來,其實他自己說出來也沒事,可是還是會引起官員內心不滿,特別是匈奴族的官員,即便他們不敢怎麼樣,心裡還是不舒服的,秦東作為一個上位者,當然不能將自己與官員對立起來,這樣有損他的威望。
阿古爾見秦東咳嗽,還看向自己,他知道自己不能裝作沒聽見,其實他是極為不情願的,誰都不想得罪人,可他卻不能不按照秦東的意圖行事,否則他就危險了,因為他知道秦東絕對不會允許一個不聽話的阿古爾留在賽迪卡。
阿古爾這時站出來向秦東行禮道:“攝政王殿下,本官以為要解決此事不難!”
秦東面露微笑配合道:“哦?不知國師有何良策?快快說來!”
阿古爾說道:“臣有兩個辦法,只要施行這兩個辦法便可以解決此事,第一,實施《保甲法》,第二,實施‘官紳一體當差,一體納糧’之法。”
“什麼是《保甲法》?”有官員問道。
阿古爾面向眾官員解釋道:“我們現在的官員只在鎮一級,而有的鎮大,有的鎮小,大鎮有數千人,甚至上萬人,小的鎮只有上百人,小鎮的賦稅很很徵收,但大鎮不僅人口多,而且地盤大,鎮一級的官員難以治理,別說稅務官了收稅了。爭對這個情況,本國師想出了一個辦法,那就是保甲法,保甲法就是以戶為單位,十戶為一甲,設甲長,十甲為一保,設保長,保以上就是鎮,各保就該管區域內原有鄉鎮界址編定,鎮級官員將治下之民分為數保,但不得分割本鄉鎮之民編入其他鄉鎮之保。戶長基本由家長充任,保甲長名義上由保甲內各戶長、甲長公推,但鎮長查明不能“勝任”,或認為有更換必要時,得令原公推人另行改推。戶長鬚一律簽名加盟於保甲規約,並聯合甲內戶長共具聯保連坐切結,宣告如有“為匪通匪縱匪”情事,聯保各戶,實行連坐。保甲長受鎮長指揮監督,負責維持保甲內安寧秩序。各鎮長受縣長指揮,但各保應辦事務仍由各該保長負責。保甲組織的基本工作是實施“管、教、養、衛”。“管”包括清查戶口人丁,查驗刀槍武器,實行連坐切結等;“教”包括辦理保學,訓練壯丁等;“養”包括測量土地等;“衛”包括設立地方團練,訓練鄉勇,實行巡查、警戒等!”
阿古爾剛說完,立即有官員站出來道:“國師大人,本官贊同這個保甲法裡的絕大部分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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