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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的,不可能大家一直爭論不休。馬爾西安見時間拖得太長,馬上要到中午了,因此宣佈將這件事情押後。總之今天之內要確定人選。
接下來詢問程式繼續,皇帝馬爾西安的一排的官員立即有人開始反擊了,其中一個官員質問利奧:“利奧總督,你任色雷斯總督已經八年了吧?”
“是的,剛好八年!”
那官員臉上露出陰笑,“利奧總督,我記得你出任色雷斯總督一年後。匈奴人就打過來了,如果說那個時候匈奴人能打到君士坦丁堡城外,你的責任還不算太大。畢竟你才上任一年嘛,可都過去了七年了,你在色雷斯行省都幹了什麼呢?修築了抵禦匈奴人的城牆和防禦堡壘嗎?民生有所改善嗎?據我所知,現在色雷斯行省滿目瘡痍。交通不便。到處盜匪橫行,商隊們都寧願走海路也不願意走陸路了,就拿一個多月之前的押運稅銀的軍隊被搶劫一案來說,不僅負責押運的軍官佩德羅罪該萬死,你利奧總督也難辭其咎,色雷斯行省在你的治下到處都是盜匪,你這個行省總督是怎麼當的?你負有嚴重的整治地方治安不利的責任,而且你治理色雷斯根本就不行。匈奴人都離去了七年了,七年啊。我們人生有多少個七年可以等待?到現在為止,色雷斯行省的情況不僅沒有好轉,而且越來越差,我真不知道你怎麼還有臉面坐在總督位置上的,你怎麼就還有臉皮不引咎辭職呢?你對得起你皇帝陛下的賞識嗎?你對得起你的良知嗎?你對得起你拿的那份豐厚的薪水嗎?恐怕你早已經不在乎你那份薪水了,因為這些年你已經撈得夠多了,不是嗎?”
這位官員的嘴巴真是夠厲害,夠毒,罵人不帶一個髒字,而且是赤果果的打臉,都說官場上一般不會把話說死說絕,這夥計竟然把利奧往死裡得罪,顯然是準備赤膊上陣了。
利奧被這官員罵得臉色青一陣,紫一陣,不斷地變幻著顏色,如果秦東在這裡,他一定會為西方國家的官員竟然也有這種變臉的本事而感到驚奇。
等那官員說完,利奧“撲通”一聲跪在地上嚎啕大哭:“尊敬的陛下、皇后殿下,這傢伙完全是汙衊、**裸的毀謗啊,老臣一生兢兢業業,絕對沒有做出貪汙受賄之事,他一口咬定老臣在總督任上大肆撈錢,這不是毀謗和汙衊是什麼?老臣好歹也是帝國一行省總督,如果他拿不出證據,就請陛下和皇后殿下治他汙衊和毀謗帝國重臣之罪!”
“咳咳!”皇后說話了,她不能不說話,利奧就是她的人,“薩爾斯,利奧是帝國大臣,你說他撈了錢,能拿出證據來嗎?如果拿不出證據,那本後就要請皇帝和元老院辦你一個汙衊和毀謗帝國重臣之罪了!”
誰知薩爾斯從懷裡掏出一卷羊皮紙做的本子舉在頭頂道:“陛下,這是有人暗中遞給臣的一份利奧貪汙受賄的證據,目的是想透過臣轉交給陛下,因為檢舉的人已經不相信其他人了!”
這份證據一出來,不但下面的官員中很多人變了臉色,就連皇后也不例外,一旦這份證據有效,那麼利奧肯定逃脫不了貪汙瀆職的罪名。
內侍大太監走過來將羊皮紙做的小本子拿了過去交給皇帝馬爾西安,馬爾西安面無表情地翻開小本子看了起來,而下面的官員們和皇后都十分緊張的看著馬爾西安。
花了幾分鐘看完小本子,馬爾西安合上小本子,卻不說話,他是在權衡利弊,這時丞相阿爾帕斯出班說道:“陛下,既然是證據,那麼不如讓諸位同僚們都看看這小本子上到底都記錄了什麼!”
馬爾西安扭頭瞟了皇后普爾喀麗亞一眼,這一瞬間他明白了阿爾帕斯的意圖,這個老鬼想讓他和皇后普爾喀麗亞火拼,而自己卻坐山觀虎鬥,然後坐收漁人之利。
之前的局面是整個帝國的官場分成三派,皇帝一派,丞相阿爾帕斯一派,皇后普爾喀麗亞一派。皇帝馬爾西安剛被推上帝位的時候是傀儡,但經過這幾年的暗中佈置,他已經有一些勢力了。三派基本上達成了一個平衡的局面。
馬爾西安深知如果現在和皇后普爾喀麗亞火拼,雙方的實力必然大損,沒有參與的丞相阿爾帕斯則大為獲利。皇權必然旁落,這是他不願意看到的結果,因此他必須和皇后各退一步,雙方達成妥協才能不讓阿爾帕斯的陰謀得逞。
皇后普爾喀麗亞是否會退讓呢?要知道這次開戰可是她先發起的,現在讓她先求和可能嗎?必須讓她求和,馬爾西安瞬間下了決定,他必須要給皇后普爾喀麗亞造成一定的壓力。逼她就犯,因此他將那小本子讓內侍大太監拿下交給官員們輪流傳看。
這一招果然湊效,皇后的臉色瞬間變成了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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