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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候狄安娜的身上依然穿著那件紫色的小禮服,可以想象他之前一定是準備去參加宴會,否則平時狄安娜絕對不會這樣穿戴。
可是誰也沒有想到會發生這樣的事情,沉睡中的狄安娜顯得更加溫柔,只是這溫柔的背後卻是坎坎坷坷培養起來的堅強。
有些病態的蒼白容貌顯得那麼柔美,輕輕在狄安娜的額頭一吻,伊凡離開房間,不過離開房間的那一霎那他臉上的溫柔消失完全轉變為冷漠。
“普加喬夫,刺客的身份問出來沒有?”詢問時伊凡的腳下也沒有閒著,大步朝參議院的大廳走去。
“都是瑞典人,他們只是僱傭來的,至於真正的幕後者還沒有調查出來。”普加喬夫很恭敬的跟在伊凡的身後,語速急促的回答著。
“帶我過去看看!”
沒有問不出來的訊息,只是他們的手段沒有超脫對方的心理承受範圍,在古代沒有任何一個國家能夠和華夏媲美,而熟知華夏那些酷刑的伊凡想要撬開這些人的嘴巴並不是難事。
四位刺客和其他人並沒有關在一起,別人都在駐軍大牢而四位刺客則被關在參議院內,因為害怕他們自殺,所以幾名士兵貼身分別看押著他們。
伊凡首先看到的是刀疤臉,不知道為什麼當伊凡來到關、押刀疤臉的房間時,刀疤臉的內心湧起強烈的不安,預知危機是他常年在生死戰場上獲得的天賦能力。
低聲對著普加喬夫吩咐幾句,伊凡就離開房間,只是最後離開時那雙眸子中的冷漠讓刀疤臉感到害怕,伊凡離開房間沒有多久另外三名刺客也被帶過來,然後屋內就響起刀疤臉悽慘的能以忍耐疼痛的聲音。
抽腸、頭頂鑽洞、銀針刺眼、梳洗這些來自國內外的酷刑可以說是慘無人道,那樣的場面即使是伊凡也不忍觀看,否則他也不會走出房間。
刀疤臉此時生不如死,那些同伴和施刑人員何嘗不是如此?他們哪裡見過這樣的酷刑?尤其是銀針刺眼時,他們都不忍心觀看,行刑的那位士兵嘗試好幾次才狠心下手。
他們知道這些刑法都是伊凡教授的,因此在內心中對自己的主人湧起莫名的畏懼,他們可不知道伊凡是因為不敢觀看才離開的。
當一把鐵刷子開始在刀疤臉背部刷的血肉模糊時,一位刺客終於看不下去,哭喊著要說出刺客的名字,幸好旁邊一位士兵急忙堵住他的嘴。
其實幕後之人是誰伊凡已經有點眉目,因此剛剛離開時就已經告訴他們,如果有人想要招供就帶他出來,伊凡不想讓幕後之人的身份被其他人知道。
當那名刺客悄悄告訴伊凡姓名時,雖然已經預知但是他還是忍不住有些失落,揮揮手讓那名士兵把刺客帶回去吩咐跟著走出來的普加喬夫說道:“凌遲吧!”
給這些人一個痛快是不可能的,為讓卡盧加的市民內心有恐懼之心,兩個等級的死刑都是在大庭廣眾之下開始施行的。
刺客和那位市長、市長家屬屬於凌遲,市長家的奴僕、一些接觸過刺客但是不明白他身份的人是炮烙,有些殘忍但是卻十分的管用。
可以想象未來二十多年、三十年整個卡盧加都不會有敢於背叛君士坦丁家族的人,伊凡不害怕自己有嗜殺、兇殘的名聲,他害怕的是有人背叛自己。
不過一味的殺戮也不是問題的解決辦法,那位抓捕刺客的青年獲得市長的提名就是伊凡給他的獎勵,至於能不能當上伊凡沒有絲毫的擔憂。
相信經過這一件事莫斯科方面會給自己很重的處罰,但是這處罰也僅僅限於個人而已,君士坦丁家族、領地、卡盧加的情況不會有任何的改變,甚至連青年的市長提名省內也不會有絲毫的阻礙。
行刑時伊凡已經離開卡盧加,同時離開的還有狄安娜,伊凡已經讓人把哈伊爾接來,日後他就負責君士坦丁家族在參議院的利益,同時由於他是貴族的緣故,那位議長也被擠下去。
這時候伊凡可以肆意的在卡盧加胡鬧,因為沒有人敢招惹這個瘋子,同時他們也明白伊凡不可能在做出這樣的事情還能夠留在卡盧加。
如同那些人想的那般,這件事伊凡也清楚,回頭看看卡盧加的城牆伊凡不由嘆息,其實這一切都是他計劃中的一環。
留在卡盧加會不停的吸引莫斯科幾大勢力的目光,只有離開才能夠讓自己的領地安安穩穩的發展,只是處罰到底能不能達到他期望的那樣他也不清楚。
“值得嗎”
這是回到城堡後洛多夫說的第一句話,這已經是第二次詢問同樣的話,對此伊凡沒有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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