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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爾基安已經歸來,不過最後的古堡並不是攻佔下來而是裡面的人投降拿下的,馬爾基安記得伊凡曾經說過,當初他們剛剛來到城堡的時候這裡一片狼藉,為此花費好大的心思才整頓好,為避免這樣的情況再一次發生,所以馬爾基安到最後都沒有攻打古堡而是選擇圍困。
此時已經1790年,葉卡捷琳娜二世的身體一天不如一天,誰也不知道哪一天這位名震歐洲的大帝會突然離去,想想葉卡捷琳娜二世伊凡的情緒就有些低落。
她對伊凡當真沒有話說,在宮廷的時候還以為她冷落自己,但是等離開宮廷時他才明白對方不是冷淡而是為保護他,人家都說根苗正紅而他呢?在俄羅斯帝國是一個外人、黑頭髮、黑眼睛的外人。
雖然貴為伯爵但是真正把他當成貴族的又有幾人?保羅敵視並不僅僅是因為當初葉卡捷琳娜二世的一句話,從骨子裡保羅就討厭其他的種族,尤其是東方人。
很想去莫斯科去看一看葉卡捷琳娜二世,但是他明白對方不希望他這樣做,而他自己也不能這樣做,因為那裡屬於他們的地盤,一旦過去想要離開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可是葉卡捷琳娜二世病重,如果自己不去看一看又如何甘心?根據莫斯科的眼線彙報,今年的新年葉卡捷琳娜二世都是在床上度過的。
任何一個人都看得出,這位翻雲覆雨、手腕極強的大帝老了,從她被推舉到皇帝寶座的那一天到現在,她已經度過二十八個春秋,在這二十八個春秋中她令俄羅斯帝國的領土擴充六十七萬平方公里、打敗老牌敵人瑞典和土耳其、和普魯士、奧地利平分波蘭的土地、拿下黑海和波羅的海的出海口,她的一生政績標贊、這也是她成為俄羅斯帝國第二位大帝的緣故。
“伯爵大人,伯爵大人!”
就在伊凡愣神的時候被洛多夫的話語驚醒,看看旁邊的洛多夫再瞧一瞧馬車外面的景色他點點頭:“下車吧!”
這一次伊凡的目的地是卡盧加的拍賣宴會,這是大地主丹尼爾舉辦的一次宴會,每年這些閒著無聊的貴族、大地主們都會舉辦一次類似的宴會顯示自己的財富和身份。
能夠被邀請參加宴會之人都是卡盧加非富即貴的人物,這代表著他們的身份,而一會的拍賣則能夠顯示出財富,不得不說這些人都是顯得蛋疼。
不過對於這些人的想法伊凡也能夠理解,在這個娛樂如此貧乏的時代,也許標顯財富、參加宴會就是他們唯一的娛樂方式,最為主要的一點就是他們非常閒。
農奴需要拼命的為自己的主人創造財富、工人需要養家餬口,因此這些貴族和大地主就成為社會的蛀蟲、成為最清閒的一群人,閒著無聊又沒有娛樂他們能夠幹什麼?因此女人、炫富就是他們打發時間的最理想事情。
如果接觸到更多的女人、讓更多的人知道自己有錢呢?宴會就此誕生,當然這也不排除為自己擴充套件人脈而產生的一個途徑。
商人無論是在歐洲還是東方都是地位比較低等的一類,此時資本主義剛剛萌芽,商人的地位在歐洲還不高,他們需要結交大貴族來替自己保駕護航,可以說一個貴族只要有貴族的身份,那麼即使他沒落也是有用處的。
比如貴族議院,一個商人即使你再有錢也進不去。比如參議院,一個富翁和一位沒落貴族爭奪議員席位時,那麼他必然不如那位貴族,雖然人家沒錢,但是人家是貴族,天生就比商人高一檔次。
這就是為什麼那麼多的商人一有錢就熱衷於購買爵位的緣故,男爵、子爵這樣的功勳爵位購買不到,但是花費鉅額金錢購買一個榮譽性的爵士還是沒有問題,只是那價錢不是一般商人能夠花費得起的。
另外即使你成為爵士也沒有太大的好處,作為榮譽貴族,他只相當於貴族的後備成員而已,貴族能夠享受到的特權他絲毫享受不到,唯一的好處就是當你參加宴會時那些貴族能夠高看你一眼,因為你在他們的眼中是閃閃發金光的。
男爵、子爵代表著低等貴族,伯爵、侯爵、公爵代表著高等貴族,爵士代表著金錢、冤大頭、移動金庫。
作為宴會的舉辦者丹尼爾一大早就守候在家門口等待著貴客們的來臨,作為卡盧加實際上的掌控者,伊凡自然是最後一個到來。
當伊凡下馬車的時候,丹東尼和幾位卡盧加身份最高貴幾人急忙迎上來,以前維塔利掌控議院時他們聯合起來還可以抗衡一番,但是當伊凡掌控時他們連抵抗的勇氣都沒有。
如今伊凡在卡盧加的權貴眼中簡直是決不可招惹的代言詞,兩次兵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