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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回青雲寨途中,趙曉玉和馬遠銘路過江邊的時候正巧遇見了重傷昏迷的王旭,於是將王旭救回了青雲寨。
“趙小姐,能不能請你幫個忙?”王旭神色很是焦急。
趙曉玉微笑依舊:“你說,只要我能幫得上,一定盡力。”
王旭也沒客套。直接說道:“你能否讓趙大當家派個人去幫我聯絡下我地部隊。這件事十萬火急。希望趙小姐能幫忙。”
恢復意識地王旭第一時間想到地當然就是聯絡衛**。他很清楚自己如果被誤認為已經犧牲了。那衛**肯定會分崩離析地。所以。即便傷重現在沒辦法回去。但也得把訊息傳回去安定軍心。
“寨子裡地事情我從來都沒有接觸過。一會我儘量和我爸說說。你是哪個部隊地?”趙曉玉有點犯難。顯然她這個大小姐確實從來都沒有接觸過青雲寨地人和事。
王旭心裡是萬分焦急。卻是立即沒有回答趙曉玉地問題。因為他這時候想起自己地身份還是不暴露安全一點。逢人說三分話是必須地。萬一趙一方把自己給賣了。那就真沒地方哭去。畢竟自己在小日本那還是挺值錢地。所以。即便是看起來人畜無害地趙曉玉。也不能告訴她自己是衛**地少帥。
可是。如果不說個大略地情況。青雲寨地人也沒辦法給衛**傳訊。要等自己地傷好後自個回去。那起碼是一兩個月地事。恐怕到時衛**也早就成為歷史了。
真是左右為難。思索良久。王旭才說道:“趙小姐。能不能讓我見見趙大當家地。我想和他當面談談。”
趙曉玉倒是很體諒人。既沒有追問王旭為什麼沒有回答自己是哪個部隊的,也沒有問為什麼一定要見趙大當家,只是點點頭說道:“好吧,我會和我爸爸說的,你先好好休息。”
下午的時候,王旭就見著了趙一方。
趙一方是個約摸四十多歲的中年人,看起來挺和顏悅色的,身上並沒有很明顯的土匪氣息。雙目如潭,總給人一種高深莫測的感覺,應該是一個挺精明地人。
“曉玉說。小兄弟有事想找我談?”趙一方如炬的目光一直在打量著王旭。
王旭沒有直接回答,而是雙手微抱拳,說道:“抬頭有玉帝皇天。埋頭有土地老倌,在下給趙大當家的丟柺子敬禮)了!”
聽到這話。趙一方楞了一下,看了看趙曉玉。又看了看王旭,好一會才說道:“曉玉說小兄弟是冷子(軍隊)。原來是合字上(道上)的朋友。不知道是哪條線上的,報上個萬兒?”
王旭答道:“清風山,兄弟虎頭蔓(姓王),戰西南。”
趙一方有些凝重地問道:“兄弟來此不知是上線開扒(在這一帶下手作案)還是開山立櫃(以一地為根據地)?”
王旭微微搖了搖頭,卻是不說話。
趙一方緊緊盯了著王旭好一會,才轉過頭說道:“曉玉,還有你們都先出去吧,留一個人在門口看著,不要讓人進來。”之所以這麼做,是因為經過剛才那一翻土匪黑話切口,他已經確認王旭是一個地地道道土匪,而不是什麼軍人。
王旭當然是正宗的土匪,而且還是在土匪窩裡長大的,說幾句土匪黑話那還不簡單。
等所有人退出去,房間裡只剩下王旭和趙一方之後,王旭卻說道:“趙大當家的,在下如今並非是道上的,很早就過了河。”
趙一方感覺被愚弄,一臉憤怒,說道:“既然你確實是冷子,那我們沒什麼好談的了,看在我女兒地面子上,你傷好了趕緊滾吧!”
“趙大當家的,在下剛才那樣說,實在是有不得已的苦衷,還請見諒。我想和趙大當家地談一筆買賣,但這筆生意必須得保密,所以”王旭已經很久沒有用這樣求人的語氣說話了,沒辦法,他實在是太需要儘快和衛**取得聯絡了,就算是聯絡不上那也要把自己還活著地訊息傳回去,否則衛**勢力必然分崩離析。
趙一方臉色稍微緩和,可還是拒絕了王旭:“我們道上的人絕對不會和你們這類人談什麼買賣地,你自己以前也是道上的,應該明白這裡邊地規矩。”
這個時代的土匪一般分為三種,第一種是純土匪,這種匪多則數百,少則十餘,主要勾當是砸富戶、搶買賣、綁人票、打官兵;
第二種是武裝土匪。這種土匪大多有政治背景或目的。或為報復社會,或為報復官紳;有的借土匪發展勢力,希望招安做官;有的投靠日軍,為虎作倀;
第三種叫棒子手,這種土匪沒有槍械,僅以木棒劫道。人數少,有時1人,有時數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