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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進攻。戰鬥從上午9時一直打到下午3時,義勇軍殺傷大量敵人後,主動撤出,日軍始進入繞陽河車站。
被遺忘的東北軍鐵甲列車部隊(2)
另一個接近的說法是當日清晨,日軍一列鐵甲列車突然行駛至白旗堡南方的饒陽河車站,並令停在該站的東北軍“中山號”鐵甲列車撤出車站,給日軍鐵甲列車讓路。“中山號”未予理睬。日軍鐵甲列車隨即向“中山號”開炮射擊,“中山號”即開炮還擊,以76毫米野炮擊中日軍鐵甲列車,日軍大尉指揮官板倉至被擊斃。不久,日軍另兩輛鐵甲列車開來增援,“中山號”後退到大虎山車站。日本國際情報社出的《滿洲?上海大事變畫史》第18頁中間記載,日軍守備隊第二大隊的裝甲列車於(11月)27日晨9點半左右經過白旗堡向饒陽河驛前進途中,在前方500米遠出現8輛(指8節吧)中國的裝甲列車。中方先開炮,日軍任代理大隊長的板倉大尉戰死,日軍還召來飛行隊助戰,激戰約兩小時後中方列車向打虎山方向撤離,沿途破壞線路和橋樑,日軍列車則追至饒陽河驛。
這次戰鬥之後,1931年12月23日,日軍再次進攻錦州的時候,從營口方向沿溝營線進軍的日軍第二師團,曾再次與東北軍的鐵甲列車部隊發生連續的戰鬥,日軍依靠飛機逼退中國裝甲列車。這次戰鬥,東北軍參加作戰的鐵甲列車部隊,在記錄中稱之為“東北軍十九旅護路隊劉漢山鐵甲車隊”。
這時候,我們可能會有兩個問題。
第一個,這列裝甲列車,是否和在饒陽河擊斃板倉大尉的為同一列車?如果不是,東北軍在錦州前線到底有幾列裝甲列車在活動。
第二個,日軍也有裝甲列車,但明顯這兩次戰鬥中沒有佔到多少便宜。第一次戰鬥中,日軍吃了虧而且被迫中止前進(日方也有說是當時日本為了給美英調停面子暫停,但是其在其他戰線的進攻從無中止,所以這種說法不甚可信)。第二次戰鬥中,日軍明顯沒有信心與中國進行裝甲列車的對戰,而動用預先準備好的野戰炮兵與飛機助戰,才將中國鐵甲列車擊退。日本當時已經是工業國家,遠比中國科技先進,為何中國的鐵甲列車會略勝一籌呢?
先回答第一個問題吧。
根據我的判斷,當時在錦州前線,中國方面至少有三列裝甲列車,而在饒陽河參戰的“中山號”鐵甲列車,與在田莊臺地抗日軍的並不是同一列。
之所以判斷饒陽河與田莊臺作戰的裝甲列車不同,主要是因為三個原因。
第一,根據記載,劉漢山鐵甲列車是奉命配屬第十九旅行動的,活動範圍主要在溝營線。而饒陽河與白旗堡都屬於北寧線,11月23日之戰時,在這裡組織防禦的東北軍部隊並不是第十九旅,而是第二十旅。
第二,28日,在溝營線的東北軍裝甲列車再次與日軍在盤山交火,地點在大窪南4公里處。根據張學良31日給國民政府的電報,此戰十分兇險,東北軍的這列裝甲列車負傷且被切斷後路,險些被俘。當時的記錄顯示,這列裝甲列車共有4節(輛)。然而,根據日軍記錄,在饒陽河與日軍交手的列車,卻有8節(輛),似有不同。
第三,28日,溝營線東北軍裝甲列車與日軍交火。而同時,日軍沿北寧線第二次攻擊饒陽河的時候,中國方面“裝甲列車掩護隊”在大虎山炸斷車站東段鐵橋,阻敵前進。由此可見,這幾天中東北軍的裝甲列車在北寧線和溝營線各有戰鬥,看來似乎是分屬不同列車。
根據金先所寫的《錦州失陷經過》,有北寧線戰鬥緊急的時候,“東北軍榮臻參謀長乃抽調古冶鐵甲車沈瑞禮一中隊”增援前方。這個“沈瑞禮鐵甲車一中隊”,據考是一列8節裝甲列車,所以推測它可能就是11月在饒陽河阻擊日軍的那列車。12月,第二十旅移防南下,它有可能是隨二十旅一齊撤退到二線的。
不過,錦州前線應該還有第三列裝甲列車,在饒陽河阻擊日軍的也許就是這第三列裝甲列車。
這是因為,東北軍在錦州丟掉了一列裝甲列車。同樣在金先的文中,他提到1932年1月2日,在大淩河橋西防守的鐵甲車中隊因為被日軍轟炸,機車損壞不能行動而被俘。這列裝甲列車被俘的訊息,日本《朝日新聞》也曾報道。
然而,在金先文中,提到東北軍撤退時,“原駐溝幫子及前方之鐵甲車隊,均於31日晚及1日先後過灤州”。由此可見,在撤退入關的東北軍中,當時至少還有兩列鐵甲列車。
這樣,可以推斷東北軍在錦州前線的裝甲列車,至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