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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騎不同,不再是騎牆陣,而是類似於建奴的那種鬆散的騎兵突擊陣形。
這種陣形不比騎牆陣,組陣的時間十分短暫,而且提速起來也是極為的快。不等蒙古人的視線從步軍身上收回來,一千血騎便加速而至,快速的向著蒙古騎兵衝擊而來。
這一千領軍千總官為陸長生,並不是易飛老兄弟出身。但是憑著一場場戰鬥的功勳,卻是一步步的爬上千總之職。而且此人屠戶出身,與其名字有些飄逸完全不同,他的長相卻是極為兇猛,而且勇力過人!曾經創造過一人衝擊數百馬賊,卻是毫髮無傷,連斬數十人的驚人戰績。雖然馬賊無法與正規軍相比,但是就是這份豪氣與武功,在鎮西軍也是直趨前列!而隨著血騎的不斷擴大,再將這些老兵死死的按照新兵模式騎牆陣來戰鬥,也是太過於限制於他們了。
因此,陸長生所率領的這一千總,也是一個試驗模式,檢驗這些老兵在這種正規參戰之中能否也如騎牆陣一般所向披靡。
“來的好!”
眼見一千血騎突然撲來,蒙古人不驚反喜。本來就對攻擊鎮西軍步軍而心中忐忑,但是就此撤軍回去卻是註定會被清軍方面責罰,眼見戰鬥回到了他們最熟悉的場面。他們也是立即打起精神,直直的向著一千血騎飛撲而來。
“殺!”
陸長生猛的一聲大吼,右手馬刀斜舉過頂。
這是一個訊號,後面的血騎也是紛紛拉下面罩,同時俯低身體於馬身。摘下小圓盾,準備迎接蒙古人的箭雨。
短兵相接之前,蒙古人的慣例都是會猛的數輪箭雨。這次也是不例外,雖然蒙古人衰敗已久,早已經失去了他們祖先橫掃天下的榮耀,但是對於祖宗傳下來的策略,卻是一直保留。
但是密集的箭矢雖然看起來十分可怕,但是蒙古人箭頭卻是不同於建奴的破甲箭,而是迫於資源缺乏,大多是生鐵所制,甚至還有部分是骨箭。這種箭矢對上血騎的精鐵盔甲,根本就造成不了什麼傷害,一陣叮叮噹噹之後,這些射到人身的箭矢紛紛無力的劃落而下。
雖然有些倒黴的戰馬中箭過多而倒地,但是這種個別的損失根本就無損於血騎的衝鋒勢頭,硬捱過這三輪不到的箭雨之後,血騎也是勢如破竹的殺至蒙古人中間。
一馬當先的陸長生自然也是蒙古人的重點照顧物件,但是無論蒙古人如何努力,也是無法破開陸長生身上的二層鐵甲,而射向戰馬的箭矢也是大多被其阻攔在外。只能捱打不能還手的晦氣,無論在誰身上也是不好受,更別說脾氣本來就極為暴燥的陸長征了。
幾乎是一瞬間,陸長征便即直直的撞上了蒙古騎兵,跨下那百裡挑一的高頭大刀也是立即將當面的一騎撞飛。但是不等他落地,陸長生長刀一揮,便即凌空將之斬殺。
一個蒙古百夫長見狀,虎吼一聲挺槍來戰,陸長生看也不看,直接當頭一刀劈下,看起來只是普通刀具模樣的大刀卻是沉重鋒利非常,幾乎一個照面便將其長槍斬為兩斷,刀勢未止,直接將人帶馬砍成兩斷!
“殺!”
一把右側來的馬叉猛的刺了過來,但是卻是無奈的發出一聲叮的脆響從盔甲之上滑落而過,但是他的主人就沒這麼幸運了,陸長生一個反劈就將之斬為兩斷。
刀勢兇猛,勢大力沉。
陸長生幾乎是一個殺戮機器,當者披靡,在護衛的左右掩護下,帶領一千血騎如同鋒利的剔骨刀,直直的向著蒙古人中軍而去!但是隨著他的不斷推進受到的阻力也是越來越大,但是陸長生不僅沒有驚心,反而更加的興奮,除了他天性有些嗜血外,更重要的是,他知道這波抵抗就是蒙古人最後的餘輝了,只要強勢碾碎他們的這波抵抗,這五千蒙古騎兵就會成為羔羊!
“誰說五漢不如一胡?老子今天偏要向你們證明,一漢不僅能敵五胡,還能將之掃滅乾淨!”
陸長生虎吼一聲,連續劈殺兩個阻路的蒙古騎兵之後。長刀猛的脫手,直直的將一個彎弓搭箭,想要在人後發冷箭之人洞穿了個透心涼。
不等蒙古人歡呼,陸長生便即從馬上再次拿到一柄兵器,這次不再是大刀,面是一杆足有丈許長的狼牙大棒!這枝足有丈許長的狼牙棒上面,處處都是寸許長的獠牙,通體為鐵製,只要舞動起來就是一陣陣的風聲。
雖然這種重兵器不是人人都能用,但是一旦能用上這種兵器,那絕對都是絕世猛人,而且殺傷力也是嚇人的!完全當的上挨著即死,擦著即亡的說法。而這般沉重的狼牙棒在陸長生手中,簡直如同舞動輕巧的馬刀一般,撞、掃、劈、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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