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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龍等人是一群飯桶。
事已至此,烏國龍只好逆來順受。
“烏國龍,本王命令你馬上去尋找船工和造船的木料,半個月之內必須完成使命,否則,軍法從事。”
旨意已下,烏國龍只好唯唯諾諾退出。
再說張保帶著人頭前來邀功,並且把夜探金營、火燒船廠之事一股腦兒說了,本以為元帥會一高興表揚他幾句,誰知元帥突然變了臉sè,大喝道:“張保,你不聽命令,擅自做主,渡過黃河夜探金營,倘若被番兵殺了,豈不白白丟掉xìng命?姑且念你是初犯,火燒船廠又立下了功勞,將功補過,這回就不治你的罪;如果下次再犯,嚴懲不貸。”
張保聽了鬆了一口氣。
“元帥,這人頭怎麼辦?”張保問道。
“掛在黃河邊的樹梢,讓金兵看看侵犯我大宋的下場。”李剛說道。
“遵命。”張保答應一聲匆匆去了。
再說宗澤自從到了黃河邊,心裡一直盼著岳飛兄弟早rì到來,可是等你一天又一天,仍然不見岳飛等人訊息。他心急如焚,又派了心腹小將去湯yīn請岳飛兄弟出山。
心腹小將走到半路正好碰上了前去湯yīn的家將,問明瞭原因,兩人一道回來見了宗澤。
“老爺,岳飛身患重病,不能前來,他那些兄弟不肯離開他,一個個藉故推脫,小人無奈,只好回來覆命。
宗澤聽了長嘆一聲:“岳飛染病,難道天要亡我大宋?”
“
…【九十二章:蛇鼠一窩】…
話說金兀朮來到黃河岸邊,看到對岸樹梢上掛著的金兵頭顱,只氣得哇哇直叫。
“好你個李剛,竟敢如此侮辱我大金國,它rì得了汴京,本王定要你血債血償。”金兀朮咬牙切齒的說道。
“元帥不必動怒,我軍揮師南下,所向披靡,一條黃河阻攔不了我們攻取汴京。敝人又一計謀,yù得汴京指rì可待。”哈迷蚩眨巴著賊溜溜的眼睛說道。
“軍師有何良策,快快道來。”金兀朮迫不及待的問道。
“元帥難道忘了大宋太宰大人張邦昌,此人一直和我們大金國關係友好,我想只要我們派一說客前去遊說,張邦昌一定會為我所用。到時候我們裡應外合,汴京唾手可得。”哈迷蚩說道。
“可是,面前有黃河阻隔,我們的人過不去呀。再說,派誰去合適?張邦昌會不會翻臉不認人?”金兀朮有點猶豫不決。
“不會的,微臣在汴京呆過,曾經和耶律宗望元帥去過太在乎。對於張邦昌的秉xìng,微臣瞭若指掌。我想,只要我們送些禮物,許以高官厚祿,並且拿氣勢壓倒他,張邦昌一定會乖乖的就範。再說,張邦昌的心腹孫浩還在我們手裡捏著,我們掌握了他許多材料,要是他不肯就範,我們就藉口把他的書函交給大宋皇帝來要挾他。雙管齊下,張邦昌焉能不聽我差遣?”
金兀朮聽了,心中大喜。
諸位也許不知,那汴梁節度使率領五萬人馬前往潞安州援助陸登,其實是奉了張邦昌之命,故意拖延時間,致使潞安州失守。金兵開拔兩狼個關,孫浩名為殺進敵營,其實是把五萬人馬拱手送進虎口。金兀朮擒住孫浩,孫浩把張邦昌示好的信函拿出來交給金兀朮,金兀朮於是把孫浩留在後續部隊熱情款待。韓尚德去救孫浩,孫浩早已投靠番邦。
“軍師,你是一箇中原通,有勞你替本王走一趟。不知軍師如何過河?”金兀朮有點犯難。
“元帥不用擔心,山人自有妙計。”哈迷蚩眨巴著狡黠的眼睛,笑著說道。
哈迷蚩經過一天的準備工作,從孫浩哪裡取得了交給張邦昌的書函,又置辦了一些皮貨,帶著昔rì的兩個隨從,從黃河下游的商丘渡黃河去汴京。
哈迷蚩一路上採辦了一些稀世珍寶,作為覲見之禮。
來到京城,哈迷蚩叮囑隨從不要多說話,凡事要忍,要入鄉隨俗。他們在一家酒館吃了飯,喝了少量的酒,就匆匆告辭而去。
哈迷蚩輕車熟路,在大街之上沒有停留,徑直來到太宰府外,察看形勢。
太宰府非常氣派,戒備也非常森嚴。
哈迷蚩三人在府外東張西望的時候,被守門的兵丁看見了,他們走過來呵斥:“幹什麼的?走開走開,這裡是太宰府,不是你們來的地方。”
“軍爺,我們是孫浩孫大人的家僕,有要事求見太宰大人,煩勞通報一聲。”哈迷蚩笑容可掬的說道,說罷,給了那個軍爺一些散碎銀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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