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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在大風大浪裡吃點苦頭,又怎麼會成為麻壇高手呢?你知道聲東擊西、暗度陳倉、yù擒故縱這些典故的出處麼?那才叫戰略戰術。”孫軍詭譎一笑,說道。
“要想成為麻壇高手,不付出一些代價是不行的。這叫‘放長線——釣大魚,捨不得孩子套不住狼’。”三寶說道。
“老三,就你‘刀切豆腐——兩面光’,就像三國裡的徐庶,好好先生一個。”李俊挖苦道。
“你是什麼品牌,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老三反唇相譏。
“好了、好了,別打嘴皮子仗了,閒話少說,言歸正傳。還是繼續吧!”我有點不耐煩地奉勸道。
‘方城大戰’有展開一場激戰
我起先累戰累勝,中間幾盤有輸有贏,到了最後加價了,我卻累戰累敗。
身上僅有的五百元錢輸掉不說,還欠了孫軍一百元,真是倒黴透頂。
我鎩羽而歸,一路上尋思,“為什麼我的手氣開始那麼好,到了最後加價了,卻沒贏一局,這難道真的是手氣問題還是?”
我簡直不敢相信這一切都是他們jīng心策劃的,我只是莫名其妙地鑽進他們圈套的一隻可憐羔羊。
幾百塊錢,僅僅一個上午就灰飛煙滅,真是划不來。我心裡懊惱極了,怎麼辦?回去如何應對妻子的詢問?是如實交代還是撒個彌天大謊?我真的束手無策。
雖然失敗了,但我總算明白了一個道理,牌場進不得,十個打牌九個輸,這正如一位布衣哲人所說的那樣:麻將是一把刀,稍不留神就會把你弄得傷痕累累,讓你一輩子痛不yù生。
…【改選家長】…
改選家長
俗話說:清官難斷家務事。確實不假。
我擔任家長二十餘年,由於辦事魯莽,給家裡捅了不少漏子。曾幾回,妻子埋怨我,說我是dú cái者,做事獨斷專行。事實如此,我又有何話可說呢?
為了建設一個幸福美滿的家庭,我不得不權力下放,封妻子為‘內閣大臣’,總理家政。
妻子雖為女流之輩,卻有男子之才。她下車伊始,興利除弊,勵jīng圖治。一年多來,一個本來不景氣的家庭被她搞得有聲有sè、紅紅火火。左鄰右舍、親朋戚友都誇妻子‘jīng明能幹、賢良淑德。’
我雖然欣賞妻子的辦事能力,佩服她的處世為人;但一則以喜,一則以憂。喜的是家業興旺、家庭和睦,憂的是她的名聲越來越響、威望越來越高、權力越來越大,長此以往,我這個家長如同虛設,說不定哪天被罷黜。
果然不出我所料,前不久,幾個娃娃‘聯名上書’,一致要求‘改選家長’。
“真是亂彈琴,自從盤古開天地,三皇五帝到如今,中國幾千年的文明歷史,哪朝哪代的皇帝、家長不是由做男人的擔任。你們公然提出‘改選家長’,豈不是‘冒天下之大不韙’、滑天下之大稽?”我用家長的口吻聲sè俱厲地訓教。
“爸爸,你常說,堯讓位給舜,是因為舜有德;舜讓位給禹,是因為禹治水有功。媽媽治家有功,生財有道,而且德才兼備,你難道不能效法堯舜,禮賢讓位嗎?”老大振振有辭。
“男人當家長,這是規矩,古今皆然。我豈能壞了規矩,隨便更改。”我表情嚴肅地說道。
“爸爸,你說女人不能當皇帝,古今皆然,這也是規矩,但武則天是一個女人,她不也改了規矩當了皇帝,而且當了一個好皇帝,使大唐出現了‘開元盛世’。還有英國女皇,維多利亞女皇她們都是女的,不也把國家治理得井井有條。總之規矩是人定的,不合理就應該改。”老二反駁道。
“爸爸,現在是新世紀、新時代、新風尚,不能再翻老黃曆了。試問:哪一個國家、哪一個民族、哪一個單位、哪一個部門,哪一個帶長的官不是選舉產生?家長也是帶長的官,難道不應該選舉產生?”老三反問道。
幾個娃娃都說得條條是道、句句在理,我雖然有點食古不化,又豈能無動於衷呢?
“這個嘛——依你看——”我用徵詢的目光看著妻子,希望她能站出來替我說句良心話。
“依我看,你們**人不是有什麼‘mín zhǔ集中制’的原則,你是黨內的人,你應該比我更清楚。”妻子詭譎一笑,說道。
“怎麼辦?黨內原則是少數服從多數,個人服從集體。看現在的形勢,我已經成了孤家寡人,眾怒難犯,我乾脆自己先辭職,然後讓孩子們自己去選他們心目中的合適家長。”我心裡盤算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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