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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欺君枉法,有誤國家求財之念,它rì必死於刀劍之下。”
宗澤立誓已畢,站起來看著張邦昌,請張邦昌盟誓。
張邦昌心裡琢磨著:“這個宗澤真是個老混賬,剛說他兩句,他卻當真了,居然還擺著香案一本正經的發毒誓。盟誓有什麼大不了的,到時候我立下不著邊際的毒誓,誰又能奈我何?”張邦昌想到這裡跪了下來,對著神靈說道:“信官張邦昌,湖廣黃州人氏,蒙聖恩同考武生,不敢有負皇恩,貪財欺心,徇私枉法,若有違背,今生就在外國為豬,死於刀下。”像這樣的毒誓聞所未聞,是張邦昌杜撰出來的。張邦昌心裡尋思:“像我這樣的大官怎麼會到外國去?即使去了,也不可能變成豬?宗澤,儘管你詭計多端,在老夫面前,你還是個學徒。”張邦昌自鳴得意。
王鐸見張邦昌立下了這樣的誓言,心裡暗想:“張邦昌這隻老狐狸會立下這樣的古怪咒語,我何不效法他的毒誓,也立下這樣的誓言。嘿嘿——你會耍滑頭,我也會,難道我跟著你學不行嗎?”王鐸想來,只覺得很滑稽,很荒唐。他一副虔誠的樣子來到香案前跪下,說道:“信官王鐸,與張邦昌大人是同鄉,若有欺心,它rì他變成豬,我就變成一隻羊,同樣死於刀下。”
輪到張俊發毒誓了,他聽清楚了張邦昌和王鐸的誓言,都是牙疼咒,只有宗澤一本正經。張俊尋思,你們倆因為受了小梁王的禮物,不敢立下毒誓,既然你們想出這麼一招,我也會想出更加巧妙的誓言。想到這裡,他也來到香案前跪下,說道:“信官張俊,南直隸順州人氏。若有欺君之心,當死於萬人之口。”說罷心裡偷偷的樂。
宗澤聽了他們的誓言,知道他們心裡的小九九,也不好說什麼,只好作罷。
“他們三人狼狽為jiān,這狀元看來非小梁王莫屬,我不能就這麼任他們擺佈,我要親自考考,看他文采如何?”宗澤想到這裡,便對張邦昌說道:“張大人,聽說小梁王英雄蓋世,不知是真是假?不如傳他上來當面考考。”
張邦昌聽了,不假思索的說道:“這有何難?請他上來坐坐,宗大人想問什麼儘管問。”
宗澤一聽,正中下懷。
“旗牌官,傳南寧州舉子小梁王柴桂上來。”宗澤說道。
旗牌官答應一聲匆匆去了。
不一會兒,只見旗牌官領著一人上了演武廳。
那人上來之後,向四位主考官作了一揖,站在一旁。
“你就是柴桂?”宗澤看了一眼面前站著的富家公子問道。
“是!大人有何見教?”柴桂應聲問道。
“你既然是來參加考試的武生,為何見了主考大人不下跪?”宗澤問道。
“我乃堂堂的一位藩王,只跪皇上和太后,見官大三分,豈可屈尊降貴?”小梁王傲慢的說道。
“既然你貴為王爺,為什麼還要在此爭什麼武狀元?難道武狀元比你王爺的身份還要尊貴?”宗澤問道。
“考武狀元是我多年的心願。如果我考中了武狀元就可以掛帥帶兵打仗,就可以為朝廷多出一份力,難道不行嗎?”小梁王反問道。
“既然如此,你如今只是一個武生身份參加考試,不是王爺,你為何如此託大?自古道:做什麼官,行什麼禮。你若不考,便是藩王,來此觀看,自然請你上座。你現在參加考試,身份就降作舉子。天底下哪有舉子見了主考官不跪之禮?”宗澤說道。
小梁王聽了沉默了片刻,只好跪下重新見禮。
“柴桂,你想爭奪武狀元,究竟有何本事?眼下天下英雄都聚集在一起,都要爭奪武狀元。要奪取狀元憑的是真才實學,不知閣下有沒有能耐搶到狀元?如果能打敗最強的對手,那狀元就是你的,如果不行,還不如趁早回去,免得失了面子。”宗澤旁敲側擊。
“宗大人,你怎麼這樣對小梁王說話?主考官好像沒有這樣的先例。”張邦昌說道。
“是呀,儘管現在小梁王是以武生身份參加考試,可他畢竟是位王爺,說話應該客氣點。”王鐸隨聲附和道。
“怎麼?我只是問問基本常識,說說事實難道也有錯嗎?在下就是感到好奇而已。放下好端端的王爺不做來爭奪狀元,此乃棄大就小,捨近求遠,或許是小梁王聽信了讒言所致,我只不過提醒他一下而已。你們著什麼急?”宗澤得理不饒人。
張邦昌、問道聽了面紅耳赤。
話說小梁王本來無心爭奪狀元,只因他在來京朝賀天子的路上,途徑太行山,遇到了一夥強盜,那山大王名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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