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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一輩子的黑店。”
“我不覺得臉上在笑,就是開興。”
聽著李昂的話,黃泉愣住了,他從沒想過這個問題,他答應將軍要照顧好他的女兒,讓她開心,可一直以來,他好像都沒有注意過她是不是真地開心。
“我真是個蠢貨。”黃泉喃喃自語,跌坐在椅子裡,頭埋了下去。這世上哪有女孩子會喜歡開黑店,每天和一幫惡棍,亡命徒廝混在一起的。
“帶風老闆走吧,趁這局棋還沒開始,走。”李昂的臉,漸漸地冷毅起來,“身在局中,還想著置身事外的話,只會死得更快,倒不如趁早抽身。”說完,李昂走出了房間。
正傳 第三十九章 開誠佈公
黎明,破曉之時。昨夜的冷星與殘月還依稀可見。街上沒有一個行人,只有細雪落下的‘沙沙’聲。李昂一身黑衣,如鬼魅般行走在黑暗裡。
客棧後門的小巷內,李昂停住腳步,解去臉上蒙著的黑巾,回頭冷冷道,“跟了我那麼久,出來吧!”
冷冽的聲音裡,三個黑衣人從陰暗的角落裡走出,成品字形圍住了李昂,手裡是黑漆漆的鉤鐮刀,彎曲的刀鋒透著兇詭的寒氣。
李昂按腰,呈彎弧的闊刃短刀到了手上,與他以前用慣的特種格鬥刀有著七八分相似,這柄‘刀’是黃泉以前用的斥候刀,是柄殺人無算的兇刀。
李昂右手握刀,盯著靠近的三名黑衣人,猛地動了,他是個崇尚進攻的軍人,以攻代守就是他的戰場信條。
離李昂最近的那名黑衣人顯然沒有想到拔刀的李昂出手這樣快,快得好似撲擊的豹子,根本不給他反應的時間,等他想到揮刀格擋的時候,他聽到了風聲。
一陣血色的淡霧從他的喉嚨處噴薄而出,染紅了落下的雪。
李昂手指緩緩拭去刀刃上的血線,聽著身後傳來的細微踏雪聲,斜斜地跨出了步子,反手橫削,退出三步外,靜靜地看著轉身的兩名黑衣人。
裂帛聲響起,左邊那名黑衣人腰腹間,血順著裂開的衣服衝出,滴落在了雪地裡,他的臉扭曲著,咬牙強忍著斷腸的劇痛。他忽然看向了身旁的同伴,眼睛裡有祈求之色。
看著最後的黑衣人,手裡鉤鐮刀放上同伴的脖子,冷酷地劃過。李昂眼神一冷,他眼前的是冷血的死士,就算生擒也沒什麼意義。
最後的黑衣人握著鉤鐮刀,向前撲擊。李昂大步踏前,側身,刀鋒送入了黑衣人的胸膛,滾燙的血順著刀鋒溢位,濺在了他的手上,有些溫熱的感覺。
近距離盯著那蒙著面的黑衣人,李昂抽出了刀鋒。依然是悄無聲息,只有失去生命的身體倒入雪中的聲音。
蹲下身,摘去黑衣人臉上的黑巾,李昂握住他的下頜發力,看著那少了半截的舌頭,鬆開手,抓起一把雪,抹過沾血的刀身,站起身來,回刀入鞘,朝遠處黑漆漆的牆上看了一眼,走入了客棧的後門。
“出手乾淨利落,毫不拖泥帶水!”
“他要是連這點本事都沒有,恐怕早就死了不下十回了。”
待得李昂進了客棧後,李政和徐燕然從遠處高牆上躍了下來,走到了那三具黑衣人屍體旁。
拿起透著兇詭的鉤鐮刀,徐燕然掃了幾眼,輕聲道,“這種反鉤刀,會使的人很少,我沒聽說過鎮撫司有用這種刀的人馬。”
“不是漢人。”李政撥弄著那幾具屍體,忽然道,“看樣子像是瀛洲的扶桑人。”
“扶桑人。”徐燕然想了想,扔掉了手裡的鉤鐮刀,問道,“你覺得他們會是誰的人馬?”
“不知道,我想鎮撫司不會那麼蠢吧?”李政搖搖頭道。
“這一趟,真是糊塗了。”徐燕然嘆了口氣,“虎豹騎遭了暗算,五虎神裡死了一個,北庭那幫子將軍居然安靜得出奇,咱們這裡,鎮撫司的人馬又到現在還沒現身,這究竟是唱得哪出戏,我是越瞧越不明白了。”
“虎豹騎淵字旅第一隊來了。”李政看著嘆氣的徐燕然,忽然笑道,“看起來北庭那邊,也不相信鎮撫司。”
“你怎麼知道他們來了。”徐燕然盯著李政,問道,眼裡閃著寒芒。
“不要多疑,你們東廠辦不到的事,咱們錦衣衛也差不多,這訊息是花錢買的。”李政朝客棧笑了笑,“強龍難壓地頭蛇,這客棧的老闆娘可不簡單,你要是願意的話,咱們可以合夥出錢跟她買訊息。”
“那個姓風的女人太黑。”徐燕然拒絕了李政,“而且,她的訊息準不準也不一定。”
“那就隨你了。”李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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