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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處於飽和狀態。為解決窒息家族事業發展的瓶頸,羅蘭士極力 倡導鼓勵用電收費制度——即用的電愈多,每單位電價反而愈便宜。 電是嘉道理家族的命根。現在中電的大班,是羅蘭士的兒子米高·嘉 道理。 嘉道理家族,數代人均與電結下不解之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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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香港馬會 馬盲是瞻頭銜墾 香港馬會,無疑是香港的貴族院,香港賽馬之盛,堪稱遠東之最。誰 會相信,早期香港賽馬竟是在澳門進行?洋人視賽馬為高尚娛樂,可新馬 場建成,觀賽者寥寥無幾,原因安在?人們捨不得買5港元一張的馬票,又 為高達10萬港元的彩獎撩得神魂顛倒。突然一天,賽馬場濃煙滾滾,慘叫 慟天 香港地名小考 香港的大部分地名,帶有明顯的殖民色彩。 始作俑者是首任香港最高行政長官義律。香港開埠,正值維多利亞女 皇時代。義律把第一條大馬路命名為皇后大道;港九之間的海峽,命名為 維多利亞港;政治商業中心區稱為維多利亞城(簡稱女王城)。在義律之後, 還出現以紀念維多利亞女皇的皇后像廣場、英皇道、皇后碼頭、維多利亞 公園,等等。 英皇室在近代現代,一直陰盛陽衰。現任女皇伊麗莎白,也在香港風 光一時,留下多處物名,如伊麗莎白體育館、伊麗莎白醫院、伊麗莎白大 廈,等等。 於諾公爵主持填海儀式,留下一條幹諾道。 戰前的總督,大都有以其威名命名的街道:缽甸乍街、爹核士 (又譯 戴維斯)街、般合道(另有文鹹街,均是紀念喬治·般含的)、羅便臣迪(由 兩位羅便臣總督平分秋色)、麥當奴過、堅尼地道、軒尼詩道、寶雲道、彌 敦道、盧押道、梅(梅含理)道、司徒拔(又譯史塔士)道、金文泰道、 貝璐道、赫德傑道、羅富國徑。卜力總督未留下街名,但有卜公碼頭、卜 公花園作為紀念。 戰後的總督,大都以物名作為紀念:葛量洪醫院、柏立基師範學院、 戴麟趾康復中心、麥裡浩牙科中心。據考,尤德、衛奕信、彭定康三位總 督未留下街名物名,這是因為命名通常是後任總督之事,他們或在任、或 任期太近,故未留名圖冊。1997迫近,他們恐怕永遠也不會名垂圖冊吧。 早期來港的洋人,苦惱事頗多,娛樂生活貧乏便是其中之港島雖有青 山碧海,但地方就那麼大,多玩幾趟就會膩煩。最初的娛樂場所,是富人 家庭舉辦的舞會。 1846年5月,在港的洋商組織了香港俱樂部 (簡稱香港會)。香港會依 山傍海,優雅豪華,裡面有舞池、酒吧、咖啡廳、棋(牌)室、圖書室等。 其會員,除了洋商,還有港府官員、駐港皇家軍官、牧師醫生等上等洋人。 香港會把下等洋人排斥在外,海員戟指怒罵,滋事生非。於是在1863 年,港府在西營盤設立香港海員之家(又名海員俱樂部)。海員多粗野暴躁, 官員們任憑他們在俱樂部裡海飲狂歡。 另外,華人商業街有多處賭坊妓院。老闆均無種族等級概念,來者不 拒,多多益善。來得多的,仍是華人,其次為印度人、呂宋人,下等西洋 人也是這裡的常客。但上等洋人,極少光顧這些消遣場所,怕敗壞名聲。 香港的洋人在不斷增多,財富更是成幾何級數增長,而消遣娛樂場所 寥寥無幾。在這種背景下,馬會應運而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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借地賽馬 賽馬的歷史,在英國源遠流長,被視為高尚娛樂活動。參賽的馬匹均 為良種馬,窮人置不起。因此,賽馬只是貴族富翁們的娛樂活動,窮人只 有觀賞之份。 英商首富渣甸說過一句這樣的話:“在英國,人人都喜歡賽馬,風氣之 盛,就像中國人喜歡鴉片。” 英人來港開發,帶來了英國文化,自然也會引進賽馬。 然而,早期香港的賽馬,卻不在香港,而是移地澳門。澳門的殖民地 歷史較香港長,香港還是不毛之地時,澳門已是繁華的商埠,擁有遠東第 一流的跑馬場。 1842年的秋高氣爽日。十幾艘英國船隻,浩浩蕩蕩航抵澳門。其中一 艘船坐有總督缽甸乍及一班官員。緊隨其後的是渣甸洋行的大班及職員。 其他的船分別乘有護航的皇家海軍、馬匹,以及以英商為主的上等洋人。 這種移地賽馬,在今天看來,一定十分可笑。但在當時,參與者不僅 滿足了消遣慾望,而且感到無上榮耀。 這次賽馬,是為慶賀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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