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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打趣簡旭道:“喂,你這是二進宮了。”
簡旭苦笑一下,“命途多舛,不由我。”
麻六又道:“本來我想對那個糊塗知縣說你是太子,後來又想起二龍山的事,別又搞出個賞殺令來,沒敢說。”
簡旭故作驚喜的說道:“六兒,你會用腦子想事情了,可喜可賀。”
麻六抓住簡旭嚷道:“你這話什麼意思,笑話我。”
簡旭急忙告饒,“我說你是大智若愚。”
牢頭過來喊道:“別吵,有人探監,有話講。”
大家看出去,原來是蒲伯提著一個藤籃前來看望他們。
“這裡有些吃食,雖不是大魚大肉,總比牢裡好些。”蒲伯把籃子裡的吃食端了出來,隔著木柵欄遞給廖申。
廖申拱手作揖:“多謝老哥。”
蒲伯揮揮手:“哎!真是禍從天將。”
廖申道:“老哥能來看我們,就是不相信那命案是我等所做了。”
蒲伯道:“當然不信,我雖然老朽,卻還能分辨出好人壞人,看你模樣,非官即學,哪裡會殺人,而那幾個孩子,敦厚老實,也不會做。”
廖申道:“老哥,恕廖某多言,那屍體既然出現在你的宅院,老哥為何不知?”
蒲伯聽廖申這樣一說,急忙辯解:“我是真的不知,先前那個租客走了,我就再也沒有去過那間屋子,實不知會有個你不會是懷疑我吧?哎呀,這可冤枉小老兒了,我連只雞都不曾殺過,如何殺得了那樣的大塊頭。”
廖申道:“老哥莫急,我不是懷疑你,你適才道有人先前住過?”
蒲伯點點頭,“這正是我今天來探監的目的。”
廖申道:“你趕緊把事情對我詳細道來。”
蒲伯道:“你們之前,有一個人曾租用過這間房子,住了一日就走了,小老兒也未曾經歷這種事情,當時嚇傻了,知縣大人去時也沒顧及到說這些,後來想起,今日一早,我去擊鼓,想把事情說清楚,誰知被看門的衙役哄了出來,無奈,只有來看看你們,如此事不講出來,我這良心過不去啊!”
廖申道:“老哥,難得你有這份心,可是你不懂,那知縣已經認定我等有罪,你去翻案,無非是讓他承認自己的過失,他當然不會接受,還有,你也沒有什麼具體證據,不過老哥,你可記得先我們租房的那人模樣?”廖申之所以問這個,是怕有人故意陷害。
蒲伯搖搖頭,“此人邋里邋遢,又是整日的披頭散,也不正眼看我,我夫婦倆都是老眼昏花,看不清楚,不過,個子有這位小哥一般高大。”他用手指指簡旭。
“邋里邋遢,披頭散,個子像我這般高大。”簡旭喃喃自語,突然抓住蒲伯的手道:“老伯,他人呢,他去了哪裡?”
蒲伯不知簡旭為何如此激動,抽回手道:“我哪裡知道他去往何方。”
廖申又道:“老哥,你覺得他有什麼可疑之處嗎?”
蒲伯道:“這個人看起來像個乞丐,不過出手倒很大方,給了我一個綠玉鐲做房錢,我當時就奇怪,他那樣子,不像是有錢的主兒,這綠玉鐲應該很貴重的,我還不敢收,他火了,說沒有銀子使,就這個了,我家徒四壁,兩個老兒無所倚靠,就收了這個鐲子,因我年老尿頻,一晚出去小解,看見他半夜出去,再出去小解之時,又見他雞鳴才歸,行跡可疑。”
廖申道:“但凡租客,都非本地之人,一去猶如黃鶴,即使此案是他所做,又如何探析。”
蒲伯不住的唉聲嘆氣,麻六過來道:“蒲伯,你使些銀子,把那縣官買通,等我們出去了,一定會還給你。”
蒲伯為難的說道:“不瞞小哥,我哪有銀錢,僅是你們給的那幾兩銀子,太爺恐怕看都不會看一眼,再者,為了見你們,給了牢頭一部分,現在已經是所剩無幾了。”
廖申道:“我們身上的銀子都已被他們搜去,這樣,老哥,你幫我一個忙。”
蒲伯道:“老弟請講,若能幫上,我定當全力。”
廖申看看差役在一邊喝茶聊天,壓低聲音說道:“你去見本州別駕肖騰雲,他是我的舊識,把在下之事告知與他,或許能有轉機。”
蒲伯一聽,非常高興:“若是如此,小老兒就趕緊走了,只是,那別駕大官,如何肯見我這等草民。”
廖申低頭思忖一番,身上並無其他信物,喊牢頭道:“差爺,能否借筆墨一用?寫封家書。”
當差的愛答不理的,蒲伯急忙從身上摸去一點碎銀子遞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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