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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賽克特相比,李德在軍事上的資歷要淺薄很多。一九一四年,第一次世界大戰爆發時,十四歲的李德應徵入伍,成為奧匈帝國軍隊中一名小兵,而當時的賽克特已是德國陸軍總參謀長。兩年後,李德在作戰中被俄國軍隊俘虜,送往西伯利亞。不久,“十月革命”爆發,李德加入了蘇俄紅軍,開始他革命的生涯。在鏖戰中,李德作戰勇敢,成為騎兵團的參謀長,參加過街壘戰。一九一九年,李德成為德國共產黨黨員,在慕尼黑進行過街壘戰。他曾兩度被捕。一九二四年,他在德國共產黨中央委員會從事情報工作。就在這一年,他成了新郎,跟奧爾加·貝納里奧結婚。
一九二六年九月二十日,他和妻子雙雙被捕。其妻三個月後獲釋,而李德被摩托囚車送入莫阿位元監獄之後,受到了嚴密的監視。那是一幢五角星狀的大樓,四周用五米高的圍牆團團圍住,崗哨密佈。每天,在昏暗的燈光下,他做著用鋼絲穿珠子的單調的工作,而他卻還能利用空餘時間學會了俄語和英語。如此度過十八個月後,他居然成功地越獄。德國警察到處張貼懸賞五千馬克緝拿李德的佈告,但他已秘密地逃往蘇聯。
一九二九年春,李德進入蘇聯伏龍芝軍事學院學習。三年後的一九三二年春,他畢業了。就在這時,他接到共產國際執行委員會的通知,把他派往中國,在軍事總顧問施特恩手下擔任一名顧問。於是,他帶了一份奧地利護照,登上火車橫穿西伯利亞,經東北來到上海,住進外灘外白渡橋北堍的禮查飯店(今浦江飯店)李德被選中派往中國,大抵有三個原因:一是他有過街壘戰的經驗,而當時中共王明路線正在搞“奪取中心城市”,很需要“街壘戰專家”的指導;二是他會講英語、俄語,便於在中國工作;三是他有過地下工作的經驗。
就這樣,這位日耳曼人,成了瑞金沙洲壩那“獨立房子”的主人
第五部分:艱難歲月公審蕭勁光引起的爭執 1
李德的到來,使“獨立房子”變得熱鬧起來。這座“三居室”的“獨立房子”正中的客堂間,成了會議室。李德到來不久,博古便通知中央革命軍事委員會委員們,在“獨立房子”開會,跟李德見面。接到通知後,項英、劉伯承從偏東方向烏石壠的中央革命軍事委員會機關沿田埂走過來,毛澤東從東北方向元太屋的中央政府機關走出來,博古、張聞天、凱豐則從正南方向下肖的中共臨時中央機關走過來。不到五分鐘,他們就都到了“獨立房子”。
博古和張聞天事先提醒過李德,跟毛澤東見面時,如果有誰提及“羅明路線”,要儘量迴避,據告“毛澤東對這個問題反應很敏感”,因為他同羅明“執行的是同一條路線”。於是,李德便“把博古的勸告牢牢記在心上”。李德在《中國紀事》中這樣記述:過了幾天,在我住處召開了革命軍事委員會第一次會議。出席會議的有博古、洛甫、毛澤東、項英、劉伯承和另外二三個同志,他們的名字我記不起來,其中有青年團書記。三個有名的委員沒有出席,朱德和周恩來在前線,王稼祥在一九三二年被彈片打成重傷(應為一九三三年春——引者注),住在野戰醫院
會議由項英主持。中央革命軍事委員會從一九三三年五月十一日移駐瑞金沙洲壩,規定“當中革軍委主席朱德同志在前方時,其主席職務,由項英同志代理”(《關於中革軍委移駐瑞金的通令》,一九三三年五月十七日)。據李德回憶,“博古把我介紹給大家,毛澤東以生硬的形式向我表示歡迎”。就這樣,李德跟毛澤東結識了。毛澤東不懂外語,由博古充當翻譯。在場的人當中,除了毛澤東和項英之外,其餘的人差不多都能用俄語跟李德交談。
李德後來在《中國紀事》中這樣記述他對毛澤東的印象:
給我印象最深的當然是毛澤東。他是一個身材修長的,幾乎可以說是很瘦削的四十來歲的中年人。他給我最初印象,與其說是一個政治家和軍人,不如說是一個思想家和詩人。在很少的幾個慶祝會上,我們見面時很隨便。在這種場合,他總是保持一種威嚴而又謹慎的態度,總是鼓勵別人喝酒、說話和唱歌,他自己則在談話中插進一些格言,這些格言聽起來好像是無關緊要的,但總有一定的含義,有時還含有一種惡意的暗示。很長時間我都吃不慣味道很厚的菜,像油炸辣椒,這種菜在中國南方,尤其在毛澤東的故鄉湖南是很普遍的。這就引起了毛澤東的譏諷,他說,“真正革命者的食糧是紅辣椒”和“誰不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