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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將程咬金,如今的勇將就是尉遲敬德。聘回三將,軍中才有元帥,才有先鋒啊!〃
當下,長安城有武德天子李淵臨朝,丞相魏徵,褚遂良等各位學士輔佐議政。秦王李世民、徐茂功,開國公殷開山,帶領五百護駕御林軍,要去聘請智、勇、福三將。依著李世民,先請尉遲恭,然後奔山東。徐茂功說:“不成,敬德是實心眼兒,三個人一同走的,他們必然約會同走同回,單找敬德非碰釘子不可。咱們先找我的秦二哥,程四弟出來,再到朔州找敬德才好請他出山。”這麼著,五百御林軍保著秦王奔山東行走,曉行夜宿,非止一日,來到濟南府。濟南府縣文武宮員,黃土墊道,淨水潑街,迎出了西門,參見秦王千歲。李世民吩咐:“御林軍在西門關廂以外安營,濟南府縣宮員暫各回衙,留下人帶路,領我前去看望我那秦王兄。”“是。”單有歷城縣衙派人領路,李世民、徐茂功、殷開山,三匹馬翻蹄亮掌,直奔專諸巷秦家而來!欲知智、勇、福三將是否出山保唐,請聽下回。
第五回 徐勳有心縱談詩酒 咬金失智枉論英雄
書接上回。秦王李世民、徐茂功、殷開山三人三騎,來到濟南府歷城縣,照直遴奔專諸巷秦瓊的家而來。這件事在城裡城外都嚷嚷動啦,程咬金家的家人聽說了,急速回去稟報,正趕上程咬金陪著秦瓊一塊兒喝酒,一秦瓊聽家人一說,心中明白。“哎呀,我說四弟呀,秦王千歲這是找咱們哥兒倆來啦。”程咬金一想,說,“二哥,自從金殿散將,武德天子赦免李世民無罪,朝中之事究竟如何,咱們可是從來沒打聽過。秦王千歲這回來到濟南,想必是朝廷中又有什麼大事了,不出事能來找咱們嗎?”秦瓊說:“四弟,你說得有道理呀!〃 “二哥,請問您,既是秦王李世民親身前來相請,您還打算幹不打算幹呢?”秦瓊一聽,說:“四弟呀,按說為國為漢理當很效,無奈一節,論李世民的處世為人,敢說那是好朋友,將來必是一位有道明君!論李淵,可稱是老糊塗,我可無心再回去保他啦。秦王來也白來。我不幹啦!四弟你呢?〃 “二哥,咱們哥兒倆一個心氣兒,衝這李淵我也不幹啦。可是人家秦王千歲來了,咱們怎麼辦哪?”秦瓊略微一沉吟,眼珠一轉,說:“這事好辦,不要緊。我想,他們來到專諸巷,頭一個門是程宅,要想到當間兒這個門找姓秦的,可就把你這門給邁過去啦,他們恐怕於理不合;準得先到程宅,你就把他們接進家中,反正你現在穿著打扮也改啦,說話也變啦,你就跟他們咬文嚼字,說是大斧已然賣了碎銅爛鐵,馬也吃了馬肉啦,好比是你有點兒厭棄世情啦,告訴他們你無心再當差啦。”“對,我成心氣他們。那二哥您呢?”“我家雖昨天染衣服,還有一盆梔子水哪。本來我就是黃臉膛兒,再抹上點兒梔子水,臉黃黃的,我往被窩裡一躺,裝病。他們打聽我,你就說二哥染病在床,醫藥同效,堪堪要死!說你一見二母病得這麼暴,正在熬喝。咱們哥兒倆咬定牙關是不出去啦!〃 “二哥哎,哥倆兒定計哥兒倆知道,就這麼辦啦!”這工夫又有家人進來察報:“秦王千歲已然來到專諸巷口啦,您趕緊打主意,是接駕還是怎麼著?”秦瓊一聽說秦王來到,跟程咬金說:“這會兒我再打大門口兒走可不合適了!〃 “二哥,您跳牆!您跳牆!”秦瓊出屋門到院中,跳牆就奔了北院啦。家中人等不知道是怎麼回事,說:“老爺,您怎麼跳牆回來呀?〃 “唉!”秦瓊這才把事說明,叫家中人趕緊準備。秦瓊把桅子漿住臉上一抹,抹得跟黃蠟坨兒似的,鋪好了床往被窩裡一躺。全家老小也都明白這是裝病。
再說李世民、徐茂功、殷開山,有縣衙的人帶著路來到專諸巷。進了巷口,帶路的人說:“秦元帥的住宅就在前面。”塗茂功說:“行啦,你回去吧。這地方我來過。”帶路人說;“徐先生有所不知。自從羅、程二家家眷來到山東,都居住在專諸巷,原來的秦府一宅分為三院,當中間是秦宅,左邊是羅宅,右邊是程宅,各開街門。您瞧,頭裡這個門就是程咬金程公爺的住宅。”李世民一聽,叫道:“徐王兄,咱們先到程宅看一看,如若帕們邁門而過,叫我四王兄一挑眼可就不好啦。”徐茂功答應。眾人下了馬,徐茂功上前,叭,叭,叭!敲打門環。
程宅房中裴翠雲聽見了,說:“外而有人叫門,大概是他們來了 ,你看看去。”程咬金一吐舌頭說.“大奶奶,跟我二哥定了計,就那麼辦了。你幫我圓全著點兒。”當下程咬金急住了腳步,一步三搖,來在大門以裡的過道:說:“外面何人擊戶?”徐茂功一聽,這聲音是程咬金,這話頭兒可聽著耳生,今天他怎麼能說出‘擊戶’來啦?“我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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