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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的地理都對。”朱伍登說:“元帥,想當初我師哥保劉武周的時候,也曾經日搶三關;段是他的師弟,明天上陣我把左車輪贏趴下,別容他回營,您搖勸令旗,大家齊撒坐驥,各抖絲紹,一執而上,一鼓作氣,搶下這金嶺川、銀嶺川、野馬川,我要來一個口搶三川!”朱伍登說完了,李世民瞧了瞧秦瓊,秦瓊瞧了瞧李世民,彼此會意。心裡活:這主兒比秦用還能說大話,這是吹著玩兒的嗎?敬德聽著愛聽:“對,哎,我日搶過三關,你日搶三川,挺好!”敬德一瞧秦瓊猶豫不定,說:“二哥,您不信哪?您忘了!就是我這師弟,在洛陽戰場上頭打了我一鏢,下邊用繃鐙弩打了我的抱月烏龍駒,陰著了我啦!左車輪碰上我師弟,他非趴下不可!”敬德說起洛陽戰場上的事,李世民、秦瓊都想起來了。那時候敬德驚了馬,敗下去了,那員小將追下去再也沒回來。敢情這個朱伍登就是在洛陽打敗敬德的那員小將。當下朱伍登叫道;“千歲,元帥,師哥,日搶三川,這話我說得大不大呢?並非我故意賣狂,遇弱者生擒,逢強者必須智取。當初我寬師哥您就用的這一招兒。”敬德說:“行,我看這回金嶺川是打過去了。”秦瓊說:“但願將軍你馬到成功。究竟怎麼樣才能出奇制勝,將軍你要拿定了主意。”“秦元帥,沒錯兒啦!”吃喝完畢,天色已晚,各自安歇。
第二天,清晨起吃罷早戰飯,秦瓊傳下將令:今日朱伍登出陣,如果勝了左車掄,大家要齊心協力,一鼓作氣,搶下金嶺川;前軍接著追下去了,那後隊就趕緊拔營,跟著一塊兒往前蹚。眾戰將、馬隊、步隊生氣這麼些日子啦,氣兒都憋足啦。前營門的兩個唐兵又劈免戰牌來啦,一邊兒劈一邊兒罵:“打這兒起,我們永不掛這個!”北國的兵瞧見了,趕緊報與左大帥。左車輪一聽:咦!尉遲恭的病必是好啦。今天我要將他生擒活捉。傳令:“亮隊!”左車輪率領眾家都督出營亮隊。唐營這響了三聲號炮,人馬貫出大營,拉開了一字長蛇。兩軍對圓。
左車輪往對面觀看,果然唐營大隊之中有尉遲恭。他高興了:“響癟咧!”哞哞哞 左車輪抬腿摘下九耳八環大砍刀,一拱檔,這馬就貫出來了,來到當場,他點手兒叫:“尉遲恭,你出來,今天你我要分上下,論高低!”只聽見唐營大隊之中鼓聲咚咚,咕嚕嚕嚕隨著鼓聲出來一匹馬直奔疆場。左車輪仔細一看:“啊?”他納悶兒呀,出來的人不是尉遲恭。這個人,跳下馬來平頂身高不過八尺,不算中等身材也不太矮,身體倒是苗條,可惜太瘦啦。頭戴素纓盔,身披素銀甲,內襯素白袍,大紅的中衣,官樣兒靴子,身後沒有護背旗― 他剛來報號,還沒有品級― 往臉上觀看,白臉膛兒,細眉朗目,襊腦門兒,尖下巴還有點兒嚎腮幫兒,要不是這對眼睛有點兒精神,這個人長得簡直不起眼,準頭端正,菱角口,領下無須,正在青年,左右一對兒小耳朵。掌中一杆素纓槍,胯下一匹白馬。看樣子也就是二十來歲兒,可謂是貌不驚人,藝不壓眾,連這匹馬都無精打彩,譁喂嘟,譁喂喘,不快不慢,走著四六步兒就上來啦。二馬碰了面兒,各自扣鐙。左車輪哪能把一個瘦孩子放在眼裡:“呔,幹什麼的?通名上來!”這員小將未曾說話先樂:“哈哈,我說您是北國的左元帥嗎?〃 “正是。”“我早就聽說了,北國的大帥左車輪,胯下馬,掌中九耳八環大砍刀,能徵慣故,武藝高強,可稱是愛將不走衝鋒啊。”左車輪愛聽啊,可是還得發橫:“咦,休要嘮叨,報上你的名兒來。”“要說我是無名之輩!說起我的祖父可是大大有名。想當初他是大隋朝的忠孝王,名字叫伍殿章。”“噢!那伍殿章被無道昏君楊廣敲牙割舌,殺了全家滿門,是一位忠臣哪!”“我父伍雲召鎮守南如關,被隋朝人馬圍困,我母盡節而死,我父懷揣幼子,大殺四門,闖出重圍,把幼子託給了後來自立南陽王的朱燦。我就是伍雲召之子名叫伍登,託寄之父是朱燦,加上朱字,我叫朱伍登。聽明白了嗎?〃 “咦,既是忠良之後,本帥有好生之德,饒你不死。快快回去將尉遲恭換上陣來,本帥要將他生擒活捉!〃
左車輪自己覺著夠寬宏大量的啦,哪知道朱伍登還不答應哪。“您要生擒活捉尉遲恭,那可不成了尉遲恭那是我師哥。”“咦,你們是一師之徒?〃 “您別瞪眼,聽我說啊。我來到唐營,就是想走我師哥尉遲恭的門子,求個一官半職的。誰知道這個尉遲恭不講情面,非得叫我出陣見見仗,立立功,方肯收留。您想,這唐營的酒也好喝,菜也好吃,我真想進唐營混飯,可是找師哥不點頭辦不到,他是先鋒官啊!我乍著膽子出來啦,想不到碰見您左元帥出馬。您力敵萬夫,久戰沙場,我哪兒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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