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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白良關來到七十里地以外的驅虎山,山中有天然的石洞,陰天下雨都沒關係,俱都隱藏起來。老將李真說:“程王爺,羅帥,我受秦王千歲重託,輔助小將尉遲寶林鎮守白良關。可是劉國祥這對長鏈紫金钁特別,我打不了,知道秦王被困牧羊城,我們這兒也就是孤軍困守白良關,故此我勸尉遲寶林就撤了,今聞得程王爺還朝搬來二路人馬復奪白良關,全都糧食正往同運那,還得糧屯在此地,可保大軍食用不缺。”程咬金說:“太好了!老將軍保全糧食可為大功一件。”尉遲壽昌說:“跟四伯父、二路元帥回話。元帥前軍得勝,二大隊隨後守住奇石山、紅石雌、五柳鎮,眼下三大隊人馬已到,有夏奎、夏雷分兵接防,各守汛地,故此我等帶領二大隊來到白良關聽候調遣。”程咬金跟羅通商議停當,羅通傳令:尉遲寶林、李真仍然鎮守白良關,二大隊尉遲壽昌、尉退吉祥以為幫辦,以防不測。其他人等準備次日起程。
第二天,三聲號炮,大唐人馬出了白良關北門,行軍當中,羅通問:“四伯父,再往下走是什麼地方?是山?是川?地勢如何,有什麼利害呢?”程咬金說道:“再往下走,地名兒叫金嶺川,乃是兵家必爭之地。這一路,金嶺川、銀嶺川、野馬川,然後是黃花嶺。三川一嶺,過了黃花嶺就是牧羊城啦。”程咬盤把當初打到黃花嶺,被困牧羊城的經過
一說,大家夥兒全明白啦,北國大帥左車輪用的是誘敵深入之計,才兵困了牧羊城,如今二路人馬要救主還朝,定有一場惡戰。往下走了非止一日,己到金嶺川,望見了對過兒的北國連營,唐軍在金嶺川外坐南朝北安下大營,天色已晚,命令士卒兒郎嚴加防範,準備明日見仗。簡斷截說,到了第二天,三聲號炮,唐軍出營亮開了大隊叫戰。山口裡頭癟咧聲音響亮,哞哞哞咩咩咩北國人馬撞出山口,也將大隊亮開,兩陣對圓。程咬金往對面一看,哈咯大笑:“啊啊哈哈哈哈!羅通啊,你看見對過兒人馬之中那兩個為首的沒有?”“看見啦。”
“這倆人好比種莊稼沒人管,長荒啦!身高丈二那個是口北王福克宗坦,他使的是獨腳銅人,丈三的那個是沙漠王羅子都,掌中一口合扇板門刀。當初四大爺我在瓦崗寨當皇上,十八國反王投降大魔園,其中就有這倆人。可是,你聽明白嘍,他們是你的仇人!”噢?”你父羅成身為潼關大帥,蘇烈會同五家反王攻潼關。皆因建成、元吉二人幫辦潼關軍務,有害你父之心。你父出戰回關,建成、元吉不肯開關,蘇烈還有對過這倆人,把你父引到了周西坡,亂箭攢身。這倆人就是你的仇人,今天是你報父仇的日子到啦!”“噢!四大爺,我絕饒不了他們!。再瞧對過兒,癟咧聲哞哞直響,口北王福克宗坦催馬到了當常只見他跳下馬平頂身高有丈二,胸寬背厚,腰大十圈。頭戴軟簷兒皮盔,身披皮甲,斜搭十字袢,一巴掌寬的皮鞋帶剎腰,皮褲皮靴,頭上雙插雉尾,胸前狐裘搭甩。面似蒸籠蟹,頷下一部扎裡扎煞的紅鋼髯,胯下一匹紫馬。福克宗坦一擺手中的獨腳銅人:“哪個南蠻來戰?”他這個獨腳銅人就好比一個人站了個金雞獨立勢,左腿站著,右腿蜷起來,右胳膊伸著,左胳膊蜷起來。使這種軍刃的人,手攥著銅人兒的
左腿,這是個笨重的軍刃,完全靠有膂力才使得動。他這兒一叫戰,唐營大隊中羅通哏兒一陣冷笑:“哈哈哈哈!”伸手把令旗令箭交與程咬金執掌,抬腿摘下了亮銀八寶五鉤神飛槍。程咬金囑咐;“羅通,這個使銅人的不可力敵,那個位板門大刀的身穿鐵甲,內有驊皮寶鎧,槍扎不透。你務必小心留神。”羅通說:“四伯父囑咐,侄兒記下了。——擂鼓:”鼓響三通,歲通一拱襠,馬往前闖,威武鈴譁愣愣聲音響亮,馬到當常福克宗坦一看,來了一員小將,面如冠玉,劍眉環目:準頭端正,大耳有輪,頷下無須,正在少年,掌中五鉤神飛槍,胯下白馬。背後座纛旗上寫:二路招討印,武科狀元郎。月光兒裡斗大一個羅字。福克宗坦一扣鐙,問:“來者可是唐朝二路元帥?”羅通拿槍在馬的倆耳朵中間兒一拉,馬站住啦:“正是本帥。你就是口北王福克宗坦嗎?“既然知道王爺我的大名,何必多問!”“當年夥同蘇定方會戰潼關大帥羅成將軍,可有你在內?”這個正是本王。你是羅成的什麼人?“俺就是羅成之子羅通。今日戰場相見,你納命來!”“娃娃,你撒馬見仗!”休走,看槍!”羅通一摔這條槍,奔福克宗坦的胸前就扎,福克宗坦右手攥著銅人兒的獨腳,用銅人兒的腦袋一挫這槍,咔!稍微見點兒響兒。羅通心中暗有所思:他是我的仇人,我要用羅家的絕招兒滾手槍,讓他掛上就沒命!羅通本來就寸著馬哪,咔的一晃響兒,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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