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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會的。〃柳松很有把握地說道,〃那是在九層樓呢!窗外就有監控攝像頭,而且樓外也有我的弟兄暗中盯守。〃
羅飛〃嗯〃了一聲:〃這次盯控的時間比較長,你們要做好打持久戰的準備。人手夠不夠?不夠的話我再從刑警隊調幾個人給你。〃
〃不用了,人多的話反而容易暴露。而且你們那邊的任務也很重。〃柳松一邊說一邊看向尹劍,顯得話裡有話的樣子。
羅飛當然明白柳松的意思,他也把目光轉了過來,直接問道:〃尹劍,你那邊有沒有什麼進展?〃
尹劍停下記錄筆,一副愁眉苦臉的樣子:〃還是沒有韓灝的訊息。〃
柳松沒有說話,但臉上卻現出明顯的不滿情緒。
羅飛也皺起了眉頭:〃難道他已經出了省城?〃
尹劍無奈的舔了舔嘴唇:〃現在也不能排除這個可能性〃
柳松重重的〃唉〃了一聲。以韓灝的本領,如果真讓他出了城,那就像虎入深山,到哪裡再去追尋他的訊息?
〃我倒覺得韓灝還在城裡。〃慕劍雲此刻淡淡地插了一句,〃他是不會像喪家之犬一樣溜走的,那不是他的性格。〃
羅飛微微頷首:是的。韓灝是個極度自傲且又睚眥必報的人,他怎麼甘心就這樣認輸離去?
〃你們還記得前幾天韓灝對他兒子說過什麼嗎?〃慕劍雲又提示般地問道。
羅飛心念一動,韓東東那稚嫩的童音迴響在耳邊:〃他去抓壞人了,一個很壞很壞的壞人。〃
那個很壞很壞的人,自然就是Eumenides!正是他害得韓灝身負血案,不得不拋妻棄子,亡命天涯。
尹劍和柳松的精神此刻也不約而同地一振。顯然他們也想起了韓東東的話,同時也明白這句話的蘊義。
韓灝不但不會離開。而且他就在專案組的身邊,因為他和警方都在追獵一個共同的目標Eumenides。
不過尹劍很快又露出沮喪的神色:〃那他到底會藏在哪裡呢?全市的賓館旅店都排查過了,他的親屬朋友也都盯得死死的。他在省城還能有什麼容身之處?〃
羅飛微微地閉起眼睛,他又想起了黃傑遠的〃網魚〃和〃釣魚〃理論。韓灝無疑也是一條機敏的大魚,所以警方撒下再大的網也很難捕捉到他吧。再認真地權衡之後,羅飛做出了一個決定:〃把針對韓灝的排查和監控暫且放一放吧。〃
柳松立刻表示出質疑:〃為什麼?〃
〃集中所有的精力追捕Eumenides。這樣我們盯死了這條線,韓灝就一定會出現的。〃羅飛簡略解釋道,〃這就是'釣魚'理論。〃
在場的都是明白人,他們很快就領悟了羅飛的意思。連柳松也沒有再說什麼。
見大家都沒有什麼異議,羅飛便又跳到了下一個話題上:〃對陳天譙的追查有沒有什麼結果?〃
這件事情也是尹劍在負責。他看著羅飛彙報道:〃我昨天下午主要就是走訪了這個事,雖然還不知道他現在人在哪兒,但是對他的基本情況都摸清楚了。〃
羅飛點點頭,示意他詳細說說。
尹劍便一五一十地說道:〃陳天譙,一九三九年生人,本市戶口。一直無正當職業。一九八二年因投機倒把被判過三年緩刑。此人能說會道,也就是會忽悠騙人,早年以合夥作買賣,幫助購買緊俏物資,幫助解決工作等名義借錢騙錢,文紅兵也就是在這個期間和他發生的債務關係。到他手裡的錢基本上都是有去無回,要是要不回來的。你如果去告他,他也不怕。因為他每次都打借款的欠條,所以警方很難立案,只能按照民事經濟糾紛進行調解。很多人只好自認倒黴了,也有被逼上絕境,採取非常手段的,'一三零案件'就是一個例子。後來民憤越積越大,又趕上嚴打,終於把這傢伙抓起來,實打實的關了七年。不過他出獄之後本性不改,在九五年的時候註冊了一個生物公司搞蝸牛養殖,其實就是一個騙局。〃
〃什麼?那養蝸牛就是他搞的名堂?〃曾日華忽然瞪著眼睛插了一句。引得眾人都把目光投了過來。他可不顧忌那麼多,又恨恨地罵了句髒話,〃他媽的!我父母當年就是養這個蝸牛,虧了不少錢呢。〃
慕劍雲這次倒沒有對曾日華的粗俗表現產生反感,她反而帶著同情附和道:〃我的鄰居也有養的,那東西真是坑人不淺。〃
羅飛因為不在省城,對這件事情瞭解的不多,便耐下性子聽尹劍詳細解釋:〃這件事情當年在省城確實鬧得很大。陳天譙搞的這個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