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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縣局來當副局長?這才讓毛紀祥當了副所長。可他目中無人,根本不把我放在眼裡,揹著我幹了很多壞事,老百姓恨之入骨。所以,我認為殺他們的人很可能是替老百姓出氣的,而不一定是為了私仇。聯絡去年的‘5·9’大案,也許是同一夥人乾的。那麼這夥人就很不簡單,可以說是身手不凡。他們甚至還可能受到很多人的支援、保護,至今無影無蹤。
因此,這案子很難偵破,當然我們不會放棄。也許可以從被害人生前的行蹤、作為及交往的人員中找到蛛絲馬跡,但那如大海撈針,費時費力,是非常困難的。我這些想法也許太離譜了吧?”
“不離譜。”王仲平說,“根據西門賀、毛紀祥的一貫作為,你的分析有道理,看來殺他們的人的確是有針對性、選擇性的。據我所知,盤世力的名聲也不好,但他不像西門賀那樣膽大妄為,所以就沒事。不過他也害怕了,不是嗎?”
閻學來點頭說:“是的。”
王仲平接著說:“至於偵破的問題,不管多難,也要將兇手找到。在我們這個社會主義的法治國家裡,不允許任何人那麼隨心所欲地殺人!”
第六章 又一起血案(19)
“對,”趙恆山說,“法制很重要,法治更重要。清寧縣出現的一些問題,原因就是法治不力,其根子在執法、執政的人身上。”他看看王仲平,又看看閻學來,說:“下一步的工作就靠你們這些堅定的執法者了。當然,我們市局也會和你們一起戰鬥的。”
“我還想說一句,”閻學來看看兩位說,“請兩位局長做主,讓我離開泉山吧,我在這裡太窩囊了,要不,我就退休,趁手腳還靈活去幹點別的。”
“嘿嘿,”趙恆山笑笑,“想打退堂鼓了,王局長,你同意嗎?”
“不行,”王仲平說,“絕對不行,我們縣正需要你這樣的忠誠衛士,沒充分發揮你的作用,是上級領導的問題,包括我在內,局領導有不可推卸的責任。但情況會越來越好的,你就安心幹吧。”
“是的。”趙恆山對閻學來說,“你們局長說得對,形勢會很快好轉的,市委調查組今天已到清寧縣了,今後有的是你大顯身手的機會!就算你以前窩囊,熬過了那麼長的時間,不就盼著有一天能大幹一場嗎?那就痛痛快快地幹吧!告訴你,我也窩囊過,也有過打退堂鼓的思想,還跟包書記吵了一架,被他狠狠訓了一頓。他的話語重心長,我們都是肩負重任的人,怎麼能撂挑子拍屁股走人呢?這泉山鄉正指望著你啦!老閻,就好好幹吧,別辜負了領導和百姓的期望,也別辜負了今後的大好時光。你說是吧?”
兩位局長的話,讓閻學來的心情好多了。他說:“時間不早了,兩位局長和年支隊長就在這兒吃晚飯吧,我也該盡點地主之誼,招待一下。”
“不必了。”趙恆山說,“趁天還沒黑,趕路去縣城,包書記在那兒,我得向他彙報一下。還要趕回秀川去,眼下的事情太多了,下回吧。這裡的案子請王局長、閻所長多留意,不放過任何蛛絲馬跡。”
他們別過閻學來,到清寧縣城已是萬家燈火了。找了一家小餐館,趙恆山買單,一起吃了頓簡單又實惠的晚餐。用餐時,王仲平說:“我嘴上做閻學來的工作,其實我自己也早想離開清寧縣,這裡官風不正,沒法工作。聽了趙局對閻學來說的話,我也很受鼓舞,但願這次市委調查組的到來,能有較大的促進作用。但冰凍三尺,積重難返,要想徹底解決問題,恐怕很難。”
“別那麼悲觀,”趙恆山說,“不就一個縣嗎,比解放全中國還難?”
“倒也是。”王仲平覺得肚餓,吃了兩大碗米飯。
趙恆山向包仁杰的彙報,因有縣委書記譚禮在場,他有所取捨,像閻學來、王仲平他們帶有某種情緒的話便沒說,其他的講得很詳細。看得出,包仁杰聽了心中湧起波瀾,譚禮聽了則惴惴不安。
“講完了?”包仁杰問。
“講完了。”趙恆山說。
包仁杰開啟工作筆記本邊問邊記:“那個被拆了房子的村民,也就是戶主,叫什麼?”
“叫崔萬立。”
“什麼村?”
“小巖村。”
“嗯,泉山鄉小巖村崔萬立,派出所所長叫閻學來,鄉黨委書記叫什麼?嗯,盤世力。”他合上筆記本,將在座的幾個人逐一看看,看得譚禮心裡發毛。然後十分嚴肅地說:“泉山鄉的案子,以縣公安局為主,市縣配合調查,再難也要弄個水落石出。現在我要強調的是,群眾利益無小事,安居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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