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姓只好撿煤渣。孫勇發誓他要成為有勢力的人。
“大勇哥,啥時候我也搞把槍玩玩。”張偉看著他的五四式手槍眼饞。
“行啊,你要是喜歡過兩天我搞把六四,這槍太長,帶著不方便,到時候這槍你就拿去玩。”
“謝謝大哥了。”
“不過,有個條件,日,不能白給你,要是哪天我被人幹掉了,你要用這把槍給我報仇。”
“大哥,你沒事,別人幹你,我拿槍幹他。”張偉臉上一副血脈噴張的表情。
“我操,你幹個吊,你會使槍嗎?”李明亮拍了一下張偉的後背打趣說。
“大勇哥,能借我琢磨琢磨嗎。”
“哈哈,行,借你研究一下。”孫勇喀吧一下按掉彈匣子,把彈匣掉出來,然後拉動套筒,退掉槍膛裡的子彈,把手槍遞給了張偉。
張偉接槍的時候手不住地發抖。
孫勇看著好笑,其實任何人第一次摸手槍的時候都緊張,當年他開始玩槍的時候也一樣,緊張地發抖。槍這種玩藝很邪乎,它不像刀。刀被製造出來有很多功能,切菜、切西瓜、削水果等等。但槍造出來只有一種功能,那就是殺人。這就是兵器和兇器的區別。兇器殺過人之後也只是件兇器,但兵器從它出廠的那一刻起,任何時候都帶著冷冰冰的殺氣。
以前有一次有人想玩孫勇的槍,孫勇和他打了個賭。孫勇當著他的面把槍分解了,子彈退光,然後空倉掛住了套筒。這個時候槍膛裡面是空的,看都看得到,肯定沒有子彈。然後槍機復位,遞給了那個人。
“這肯定是一把空槍,你敢用它指著自己腦袋扣扳機嗎?”孫勇斜著眼睛問。
那人接過了手槍,槍口慢慢指著自己腦袋,手指怎麼也扣不下去。孫勇把槍輕輕地拿了回來,重新上好子彈。
“兄弟,你不是玩槍的料,不是我看不起你,玩槍需要天分。”
以後那哥們再也沒摸過孫勇的槍。
不過張偉絕對具有玩槍的天分,他其實對槍械並不瞭解。但琢磨了幾下之後,他從抽屜裡面拿出個十字螺絲刀。拿著螺絲刀隨便擺弄了幾下,張偉就把扳機圈和套筒分解了。孫勇吃了一驚,歪在沙發上看著沒吭聲。
張偉一邊琢磨一邊分解,慢慢地將整槍做了半分解,然後又自己琢磨著裝好了。對此孫勇很是佩服。這種人就是天分,天生的適合和兵器打交道。
“不錯,這槍過段時間送你玩,我想法子搞支槍,等槍搞來了就送你。”
“哈哈,大勇哥,不會是安慰我吧。”張偉的表情很興奮,他激動地滿頭大汗。
“別擦臉,手上有槍油,那玩藝不能弄到眼睛裡面。”孫勇一把抓住張偉的手。
孫勇把槍接過來檢查了一下,除了部分部件裝得有點死之外,這支槍裝的沒有任何問題。但他不敢裝上子彈給張偉玩,他習慣用扳機輕的槍,怕張偉拿在手上走火。
第二天一早張偉先起來的,到廚房裡面做了頓早飯,是蒸雞蛋和煮年糕。張偉做了一手好飯菜,這好像也是天生的,不管什麼東西到他手上都能做出很鮮美的味道來。以前一起住的時候,李明亮曾經這麼評價張偉,哪怕是塊石頭,他都能紅燒出來魚翅的味道。
孫勇和李明亮兩個吃完就先走了,他們去找了扁頭,把兄弟們的事情安排了一下。張偉找了貨運站這邊的七八個兄弟,都在店裡面準備好了棍棒和砍刀。另外街面上的小賊們也都搞到了武器,主要是鋸成了尖角的鋼筋和三八刺刀。這兩種武器當時很流行。
這天平安無事,大家都覺得劉芳估計也不想把事情搞大。孫勇團伙有驚無險地過了一天。當天晚上,孫勇讓李飛去給劉芳送錢。他不想因為幾千塊的小事情最後牽動兩個團伙發生大規模的鬥毆。這年頭鬥毆就是打錢,每次打完架生意都有影響,進去的兄弟都得花錢往外撈。不到萬不得已,大家慢慢地都不再習慣打架,開始玩陰的。
李飛去的時候沒有帶其他人去,他覺得沒必要,自己過去是談事的,要是劉芳動手,那就顯得劉芳不仗義。
劉芳在魏老六的舞廳裡面唱歌,身邊好像也沒其他人,他摟著一個看上去年紀不超過二十歲的女的。那女的身材嬌小,但乳房高聳,看得李飛忍不住地眼饞。
“劉哥,我今天剛聽說,我的兄弟和這邊有點小誤會,哈哈,把你的兄弟給打了,他是個傻比,你別跟他計較,我把錢給你帶來了。劉哥,給兄弟一個面子。”
“你誰啊?”劉芳冷冷地問,看了看桌子上的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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