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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夏系的基因人忠誠度方面是不用說的了,本就100點的忠誠度加上自己本身也是華夏人,所以系統給出了+20點的忠誠度加成。
因此,趙宏宇完全不用擔心這些下屬會叛變。
所以,真的要是遇上了危險什麼的意外情況,這些基因人憑藉120點的忠誠度絕對會犧牲自己來保護他的。
“這些人就是這個地區的英國佬吧?”,趙宏宇壓低了自己的聲音用中文和張鐵他們交談了起來,他完全不擔心自己說的這些話會被人聽了去的。
因為在這一片大陸上,能夠聽懂他的語言的人還沒有一個人呢。
這樣是在亞洲地區他可不敢這麼想,但這是什麼地方啊。這裡可是美洲大陸,而且還是1621年chūn天的美洲大陸。
無論是北方的法國人,還是弗吉尼亞的英國人,亦或者是加勒比地區的西拔牙人、荷蘭人和葡萄牙人他們都不會聽的懂。
趙宏宇和張鐵還有宋虎他們的交談,雖然刻意的壓低了聲音,但音量還是不小。
他們的談話,引起了正在和王山閒聊的白人護衛的注意。
“那是你的同伴嗎?你們看起來不像是莫西幹部落的人,因為你們的樣貌和他們有很大的不同。”,收回了自己的目光後,這名護衛對王山說。
王山笑了笑,從自己的口袋中掏出了一個木瓶,輕輕的拔下了蓋子之後遞了過去。“當然,我們來自遙遠的冰雪覆蓋的北方,你來嚐嚐這個。”,王山當然知道他們的身份是什麼,那是趙宏宇忽悠出來的‘遙遠的印第安部落’。
嘶!
接過了王山遞過來的木瓶,嗅了嗅後這名白人護衛仰頭喝了一口。
這倒不是說他沒有戒心,而是他知道這是印第安人的一種禮節。如果你拒接了這種好意的話,很可能會引發不可預知的衝突。
他來到美洲大陸已經很多年了,經歷過了不知道多少次和印第安的衝突,這其中因為一些小誤會所導致的就有不少次。
“這是酒嗎?怎麼這麼辛辣?”
將木瓶遞還回去時,這名護衛問道。
“當然,這是我們部落的秘製白酒,是男人們才會喝的酒。”,王山嘿嘿的笑了笑回答對方,同時他抬起了木瓶子,同樣仰頭十分豪爽的‘咕咚,咕咚’和了兩大口。
“如果可以的話在給我來點。”,雖然有些不太習慣白酒,但喉頭那火辣辣的感覺的確不錯。同時這種新奇的白酒喝過了之後,比起和朗姆酒還活著杜松子酒來說,好像更加的帶勁一些。
作為一個積年的老酒鬼,這名護衛當然不會放過這種不知名的酒了。
“沒有問題,現在咱們是朋友了不是嗎。”,王山重新的將白酒遞了過去。
隨著二人一邊喝酒一邊閒聊,這名護衛的舌頭漸漸大了起來,同時他的jǐng惕xìng也慢慢的消散了。
“兄弟,你說的不錯,這種酒的確是只有男人才能喝的。”搭著王山的肩頭這名護衛大著舌頭,不斷的搭著酒嗝開始了胡言亂語。而始作俑者王山,則在心裡不住的偷笑。
這名白人護衛的情況,引起了其他人的注意。擔心同伴出問題的其他護衛們,都慢慢的圍了過來。
那些圍聚過來的白人護衛們,在王山的三言兩句以及喝大了的那名護衛的讚美之下,都紛紛嘗試了一下‘來自遙遠北方的被冰雪覆蓋的部落’的秘製酒。
這一嘗不要緊,結果這些傢伙們都被‘二鍋頭’的味道給迷住了。
雖然這種劣質的山寨二鍋頭,只是用酒jīng兌水的,但這些土鱉們卻不知道啊。
剛開始的時候,他們只是覺得這種‘擺酒’只是有些烈,口感上是不如朗姆酒或者威士忌以及杜松子酒的。
豈不知,他們越喝越是覺得好喝,慢慢的就
為了讓這幫人喝好,趙宏宇還讓張鐵和宋虎也加入了進去,並且連帶著另外九命基因人也一起參與了。
俗話說感情深一口悶,感情淺舔一舔。
這些十七世紀的歐洲土鱉,哪裡是擁有21世紀酒場經驗的基因人們的對手呢。
所以,不大一會兒之後,這些護衛們便面紅耳赤說話都說不清楚了。而他們因為喝高了的關係,對於一些問話也都沒有絲毫隱藏的都說了出來,讓王山他們獲取了不少的有用資訊。
趙宏宇心裡暗笑的同時,四下裡打量了起來。因為他這個時候才發現,一直跟在自己屁股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