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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柄口舌與別人。
當真是慌的很。
苦悶之下,楊延昭上了宮外的馬車,在那等候的蕭慕春放下簾布,拉著韁繩,便要往侯府趕去。
馬車內,楊延昭掀開窗簾,看著遠處街道別,那青衫持書笑臉而談的少年郎,不由得頗為羨慕的嘆了口氣。
“當真是少年好時節啊!”
聽得這聲嘆,正欲揮鞭的蕭慕春只覺得滿是疼惜,手停在半空中,抬首望去,那讀書人也是弱冠之年,當比楊延昭見長。
公子這是心裡藏著苦啊!
細細想來,這些年所發生的事情,無不是生死攸關,險些將性命給丟了,若不是這番,公子也當如這些讀書人,整日裡把酒言歡,笑談風月,那是何等的快活?
如今,官是越做越大了,卻再無了往日的歡笑顏色,這是悲還是喜,蕭慕春當真分不清楚。
唉
哀嘆著,蕭慕春手中的鞭子怎麼也落不下去了,一時間,心裡五味陳雜,不知該說些什麼話來。
“蕭大哥,去‘崇文館’。”
良久,楊延昭道了這麼一句,蕭慕春遲疑了片刻,嗡聲應了一句,揮著馬鞭往著那天下讀書人的聖地而去。
第三百七十章 寇平仲
‘崇文館’外,馬車緩緩的停了下來,這書院雖建成不過一載,卻早已名聲在外,成為讀書人的心中不可褻瀆的存在。
而一手打造它的人,卻在這一年裡數次經歷生死,這才有機會立在此處,想到這,不僅是楊延昭,就連駕車的蕭慕春也唏噓萬分。
因趙光義體恤天下讀書人,因而‘崇文館’對身有功名的人開放,而此刻春闈不過結束月餘,無論是題名還是落榜之人,或因等候吏部派遣,或是路途遙遠,皆還未散去,因而‘崇文館’便成了個好去處。
換了放在馬車上的便服,楊延昭下了車,想來是白髮的緣由,惹來了不少的目光,只是識得他的人不多,再加之花甲之年未中科舉者屢不鮮見,倒也是見怪不怪,遂也未對楊延昭太多的關心,仍是三五成群的說著話兒。
從他們之間走過,大抵也聽得所談之事,想不到訊息竟是傳的這般快,官家早朝剛提及開恩科,此刻便已經在讀書人中傳了開來。
跨過石階,進了館內,四月春芳季節,花草繁茂,草坪之上,不少人席地而坐,手持經卷,搖頭而讀,依然愜意。
噴泉邊上,初來之人正在歎為觀止,看著這巧奪天工之物,而一旁的舊人兒則是摸不著門邊的說著噴泉構造,胡亂編謅一段,也讓不明真理之人聽得連連贊服。
對此,楊延昭只是搖首一笑,心裡也莫名的輕鬆了不少,似乎,許久沒有這番感覺了。
沿著閣樓邊上盤旋樓梯往上,看著各個藏書閣中有著眾多埋首苦讀之人,他便又是一笑離去了。
這場面,似乎很久很久以前也曾出現過,如今看來,讓他有種久違陌生而又熟悉的感覺。
正走著,卻聽耳邊傳來低聲細語,“我們得將這好訊息告知於平仲兄,這樣,他才會不必這番著了魔一般的在館中研讀經卷。”
“就是啊,憑藉著平仲兄的才學,金榜題名理當不是難事才是。”
說話間,便見幾個布衣學子匆匆走去,想來是要將聽來的開恩科一事告訴於他人。
只是這平仲不知是誰,像是極有學識之人。
正當楊延昭想跟著前去一瞧究竟時,耳邊傳來一聲低喝,“你這廝,好生不懂規矩,立在著門口作甚!”
抬起頭,卻見迎面走來一綠袍館役,而楊延昭此刻恰好立在門口處,不過一丈寬的門口足以讓熟人並行,而他偏偏是停在了那裡,很是不滿的呵斥了開來。
聽聞這句話,楊延昭的眉頭皺了起來,身後的蕭慕春則是一個箭步上前,將他給提了起來。
“大膽”
“把他嘴堵上!”
那館役還未說出話來,便被蕭慕春的大手給捂住了,只能吱呀著舞著手腳,只是聲響已經傳來,自然是引來不少人的目光。
這些館役平日裡作威作福,雖不敢欺凌讀書人,但是氣焰極高,盡顯刁難,讓人好生的受氣,因而見有人出手懲治,他們倒也樂得瞧見。
只是對方畢竟是在朝廷當差,這番動靜馬上就得驚動了館中的守衛,這白髮之人怕是要少不了一頓無妄之災了。
心中暗自嘆了口氣,這些讀書人透過紙窗,有些同情的看著背朝他們的楊延昭。
不多時,便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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