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5部分(第3/4 頁)
不太地道,但眼下部隊遠離平涼根本之地,張勇大軍盡在咫尺,鬧什麼兵變造反幾與自殺無異。
這個時候他倒橫下一條心走到黑了。反正既已躺案板上,那就不用琢磨漢王怎麼下刀了。
百官賜宴與其說是吃飯,倒不如說是開會,這種吃飯模式的麻煩程度大概和祭祖差不多,充滿著中國風味的官場文化,大體言之就是從上到下,人人大講空話套話:領導發言,群眾歡迎,音樂伴奏,官員代表上前獻詩,隨後“漢王大悅”,於是和詩,按照官位等級,每一個都有自己的位置,該說什麼、該做什麼都有“古禮”——也就是既定程式,很憋氣,而且還不能不耐煩,真正的戲肉是在大宴之後,當亢長無味的宴會過後,林風將王屏藩和王輔臣父子單獨留了下來,在王府後花園小宴。
其實這種接見並不是私下示寵,也是很正式的君臣臺奏,林風這時也沒打算擺什麼花樣,儀仗很齊全,三名將領規規矩矩兩跪九叩,在林風兩側小心陪坐。
剛剛坐下,林風劈頭就問,“王老將軍,我聽張勇說你打算告老還鄉,是不是有這回事?!”
王輔臣吃了一驚,其實他這會剛準備向漢王稟告,這時奏章就在他的袖子裡,不過聽林風語氣不善,倒也不敢立刻拿出來,當下恭敬的道,“回稟漢王殿下,微臣十四歲從軍,至今已有四十餘碾,今年來常覺體力不濟,實不堪驅策,故”他偷偷抬頭,瞟了林風一眼,只見漢王正看著自己,雙目相交,他立即低頭道,“領軍作戰,實國之大事,臨敵相交,千鈞一髮,臣惶恐,萬萬不能以此腐朽之身誤朝廷大事,還請大王俯允!!”
“唉,老將軍這麼說是不對嘛!”林風擺擺手,“我說那個史書上不是有典故嘛,你看那個廉頗,還有那個黃忠,不都是老將鎮邊?!我看老將軍身體還不錯,何必這麼這麼早就急著退役?!”
“退役?!”王輔臣琢磨了半天才約莫搞清楚大概意思,面上擺出衣服感動的神情,離座下拜道,“漢王高義,臣惶恐無地”
“哎、哎,別跪、別跪,”林風急忙上前攙扶,苦笑道,“我說老王,大夥都是帶兵出身,真刀真槍幹出來的,眼下又沒外人,這套玩意留著給文官耍吧?!”
待王輔臣回座,林風朝王屏藩和王吉貞笑了笑,對王輔臣道,“哥幾個都是廝殺漢,別來這套,有話直來直去,再扭扭捏捏咱們就看你不起了!”
雖然這麼說,王輔臣怎麼敢當真,他陪笑道,“正是、正是,漢王真我輩本色!”
“好吧,那咱們就敞開天窗說亮話,”林風慢慢收住笑容,嚴肅的道,“寡人向來不喜歡擺弄權術,生平信奉的就是待人以誠,有什麼話就當面講清楚——不論是對誰!”他看了看王輔臣,又看了看王吉貞,兩人一齊露出一絲驚訝,“我知道你心裡在想什麼,這次我將你的部隊拆成兩半,你肯定心中有疙瘩不是?!”
“不敢、不敢,臣惶恐、臣惶恐無地,雷霆雨露皆是”
“好了、好了,你不用驚慌,我這裡不是還沒說完嘛!”林風“噗哧”一笑,抬抬手命令兩人站起,“王老將軍從軍數十年,戰功彪炳,名震天下,這次能投入大漢,實在是寡人之幸,而且這次攻取四川,你家父子上陣,功勞一時無兩,咱們大漢一向論功行賞,怎能不賞?!”
說到這裡,王輔臣和王吉貞兩人大為疑惑,訝然望去,只見林風繼續說道,“上次戰事情急,王將軍的平涼大軍僅編為一個軍,其實朝廷辦得還是不妥當的,所以這會戰事停了下來,寡人就決心改過,”他伸出手來,遙遙指著西方,“寡人會同總參謀部周大人商議,擬以鎮軍中郎將麾下所部為基幹,補充兵員,獨立編組為步兵第十二軍,還是由王老將軍坐鎮,於豫中一線駐紮”目光迴轉,望向一直默然無語的王吉貞,後者立即低頭斂目,恭敬垂聽,“而王將軍之子王吉貞上校,此次獨自領軍疾進,連克重慶、興安等多處重鎮,才堪大用,所謂‘用賢不避親’,寡人決意以王吉貞上校本部為基幹,擴編成一個新軍,番號擬為‘近衛步兵第六軍’,以王吉貞上校為權軍長,調往真定、大同一線佈防,為我大漢衛戍邊塞!”
他看著兩人,“不知兩位將軍意下如何?!”
王輔臣心中五味陳雜,心中又是感激,又是驚懼,適才的慌亂、彷徨早已不翼而飛。感激的是:沒想到漢王心胸居然如此廣博,自己一介降將,居然信任重用,確實令人欽佩之至;驚懼的是,這個漢王嘴巴上一迭聲說:自己從來不會用權術,一撇嘴巴又把兒子調到近衛軍,與自己的這個外鎮內外權衡,互為牽制,真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