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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目前林漢帝國的政府資料來看,一個殘破的農業帝國,全國人口不過六千萬出頭,卻要負擔數萬公務人員的行政開支、以及三十多萬近代化的陸、海軍軍費,實在是太沉重了一點。
所以,鑑於以上兩個選擇,帝國朝野大部分官員認為目前的最佳選擇無疑是攻略江南,奪取兩個富庶省份,用以滋養財政,擴充軍隊,為武力統一全中國做好準備。相對於這個宏遠目標,四川攻略就顯得頗為小器,就算能夠獲得成功,那也只是取得一隅之地而已,於全域性助益甚少。
但是,若是選擇第二個目標,那面臨的困難亦更為巨大,除了臺灣方面的政治因素之外,軍力也並非寬裕。目前帝國正面之敵除了兩個偽清藩王之外,還有將近二十萬江西亂軍,這股敵軍雖然建制不整且指揮不一,但卻大多是久經訓練且有戰鬥經驗的部隊,實力卻不容小窺,若是漢軍大軍壓境,彼結成聯盟共同頑抗,打上幾場惡仗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當總參謀長周培公慷慨直言之後,大殿上立即陷入一片爭論,軍方內部、文武之間各持己論,紛爭不已,林風聽得有些頭大,老實說現在他非常猶豫,就目前的局勢來看,兩種選擇都各有優劣,實在是難分上下,而現在一時之間要他作出一個決定中國命運的選擇,委實太過艱難。
第七章燃燒的遠征
第十九節
面對錯綜複雜的政治形式,御前會議除了決定在寧錦、遼東、山東各自新編一個軍之外,沒有作出任何有意義的決議,然而此刻中華戰亂,內戰的大幕已經拉開,容不得他們左斟右酌。
正當一眾大將聚集北京之時,西北局勢又有大變。
西安鎮漢軍大將張勇飛馬來報,南周漢中駐軍王輔臣部臨陣倒戈之事已然洩漏,據諜報稱,周將四川總督、討逆將軍王屏藩已經開始集結軍隊,運動至川北一帶扼守棧道、修築防禦工事,並且停止向漢中輸送軍糧物資。
這件事情並沒有引起太多的驚異,北京城一眾大佬大多心下了然,所謂“背主做竊”,從古至今那都是極端危險的事情,沒有誰能作做到絕對保密,何況馬鷂子王輔臣所部盡有六萬之眾,即算能夠隱得一時,也不可能拖到等北京作出反應的程度。
與歷史上其他洩密案一樣,昔日王輔臣作出叛投大漢的決定之後,麾下一眾親信紛紛贊同,然而其中某位部將明面上喝了血酒、簽了血書,但暗地裡卻不以為然,趁著出營公幹的機會,忽然棄職而逃,星夜奔赴川中報信。
這個訊息落在王屏藩耳裡無若晴天霹靂,然而此刻形勢危急,卻也不容他不信,為了確認此事,他立即派遣信使,邀請王輔臣赴四川商議軍情,當然,這種荒謬的要求不可能得到馬鷂子的俯允,於是漢中駐軍糧道立即被切斷,王屏藩派遣所部精銳接管了棧道防禦,力圖切斷馬鷂子所部與川中的聯絡。
戰爭立刻爆發,大漢安西將軍張勇聞訊後,立即以西安鎮大將的身份,命令王輔臣所部即刻開拔進攻四川,漢軍甘陝大營總集結,進行戰爭動員,同時飛馬奔赴北京,請求總參謀部派出增援部隊。
等到西北信使到達北京的時候,川北戰事早已如火如荼,降將王輔臣在得到漢軍輸送的大批軍械輜重之後,立即兵分兩路進攻四川,其中王輔臣自領主力三萬大軍於漢中出發,經陽平關圍攻廣元,窺視巴中;另一路由其子王吉貞統率,偏師東南,繞大巴山進擊安康,威脅重慶,而坐鎮西安的張勇大軍亦即刻拔營,大漢步兵第八、第十軍兩萬六千餘大軍尾隨王輔臣大軍之後,接管了漢中關防,一面督戰,一面開闢南征糧道。
西北局勢惡化至此,戰爭已經爆發,總參謀部再也沒有周旋的餘地,雖然張勇的決定有些突兀,然而此時此刻,林漢朝廷卻沒有任何人出來追究他的責任,作為坐鎮一方的獨立衛戍軍區司令,他的做法看似冒險,但卻是無可奈何之下的唯一抉擇。什麼是“將在外君命有所不受”?!這就是將在外君命有所不受。
公元一六八六年秋,漢王林風於北京中南海乾元宮釋出伐川詔書,宣佈南週四川總督、討逆將軍王屏藩“狼心悖逆、羽衣禽獸,得周皇簡拔重用、世受恩澤,然不思報效,竟圖叛主自立,實罪大惡極之輩,”然而林漢朝廷與南周皇室有“肢體之親,”彼此關係是“表裡一體”,所以對於這種極端惡劣的叛逆行為絕對不能坐視不理,所以南周先皇的女婿,現在的大漢王有責任、也有義務消滅這個叛逆。
雲集京師的各路大將連夜起程,奔赴各自防區,總參謀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