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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巧的文物:“百鳥朝鳳”玉雕;蔡襄用過的金星硯;祝枝山等三人的“仕女圖”;還有慈禧太后用的小茶盤,及一些珍貴的玉器、首飾、珍珠光這些就可以開爿難以估價的珍寶鋪了。
“還有呢,跟我來。”
田桂花走到桌後邊,移開一隻馬桶箱,用力撬開了3 塊活動地板,看見了一個黑洞子。
她拿著手電,叫魏照暄把一個小梯子放下去。地板下的洞根深,一陣老鼠驚惶奔逐的聲音,令魏照暄有點毛骨悚然。
“下喲,爬下去。”田桂花推他一把。
她見魏照暄還有點猶豫,便搶先一步,從梯子上走了下去。魏照暄小心翼翼地跟在後面。
一股嗆人的黴味撲鼻而來,地下洞很深很大,看來是大戶人家的地下倉庫。魏照暄提心吊膽地移著腳,那黴味和臭味嗆得他受不田桂花用手電照著路,手電光照到角落一隻鐵箱上,上面還有“0012”的編號,只是埋藏地底多年,外表的油漆已斑斑駁駁,泛出了點點黃鏽。
隨著一陣咿咿呀呀聲,田桂花開啟了鐵箱子。用電筒一照,只見白刷刷的光亮下,是一批笨重的青銅器,都是些楚鍾、周鼎、商爵之類。
這些古銅器雖然沒有那些古玩、玉器、字畫那樣光彩奪目,可歷史文物的價值,無法用金錢來衡量,全是稀世國寶。這方面魏照暄很懂。
回到房間,躺在床上,田桂花不由發自肺腑地說:“這下,我把全部珍寶,連同我的身體,我的全部秘密全交給你了,就看你是不是對我真心實意,會不會忘恩負義了。”
今晚這番舉動,連同這席話,使魏照暄深深感動,他抱住田桂花的身體不斷搖晃,“不會的,我決不會對你忘恩負義。”
“誰能保證一個男人在枕邊的山盟海誓?常常是過眼煙雲,隨風飄散。”突然,田桂花收斂起笑容,雙眼射出冷光,“不過,我向來辦事都極其認真的,若誰欺騙了我,我決不輕饒他。”
魏照暄聽了心中不由一陣寒戰,這話明顯是警告、是威嚇。他望著田桂花令人生畏的目光,想起了鄭忠仁的死,那條毒蛇。“別人是別人,我決不是那種人。”魏照暄仰起身子,一臉虔誠,“雖然謝夢嬌死了那麼多年了,可我對她的感情沒有絲毫改變!”
這句話,對田桂花有神奇的效應。她攔腰抱住他身子,用雙唇貼到他嘴巴上,不讓他說下去。
第二天,魏照暄給沈竹琴寫了一封信,當面不便啟齒的話,全寫在紙上:
親愛的竹琴:
請饒恕我的過錯,我對你是有罪的,我是千古罪人!
那幾天在南京,本想把一切都同你談清楚,讓我們好好分手。可是你是那樣單純,一切都還矇在鼓裡,對我依然那樣痴情,我的良心受到責備,始終開不了口。
也許是命運的安排,我在與你結婚前就認識了謝夢嬌。這個精靈般的女人,她畢竟是我的初戀情人,我始終擺脫不了她,所以當她來找我時,我無法推拒,同她幹了一系列你絲毫也沒發覺的事情。
她死後,我以為總算可以安靜了,從此我們能相安無事地生活。沒想到,冒出個田桂花。她簡直是謝夢嬌的再世,我對她無法抗拒、無法擺脫,也只能同你離婚,離開南京。竹琴,不是我有心要負你,我實在是進退兩難,在你她之間,我只能選一。既然我與你已離婚,再復婚,親友鄰居的輿論不好,我們臉上也難堪,還是算了吧!更何況我與桂花生活在一起,無論是生活和事業都難以分開了,命運已把我們緊緊拴在一起了。
竹琴,雖然我無法回到你身邊,但你的好處我一輩子也不會忘記。我已與桂花商量好,給你一大筆錢,你再好好找個人,成立個新家庭。相信他肯定比我好,能體貼你、照顧你,不像我這樣浪跡天涯,老讓你苦苦等待。把我忘了吧,永遠地忘了吧!”
再見了,竹琴。你要好好保重自己。
照暄
信寫好,魏照暄還特地讓田桂花過目。現在,他在她面前簡直成了個奴隸,俯首帖耳,不敢說個“不”字。田桂花瀏覽了一下,就一言不發地遞給魏照暄,眉宇間流露出一種得意的神情。她成了勝利者,已把魏照暄緊緊攥在手心。
“你替我把信發了吧。”魏照暄望著她說。
“為什麼要我寄?哼!你給她的信,自己去寄。”
魏照暄只得到附近郵局,把信寄出,可他將要把信塞進綠色的郵箱時,手卻猶豫地停住了。寄?還是不寄?回頭望望,周圍沒一個熟悉的人。
心一狠,一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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