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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人很少有聽聞袁可立的事蹟,一個特別的明證,就是連個貼吧都沒有。
袁可立卻不知道盧象升原來是誑他的,他以為盧象升也算是鍾進衛的心腹之人,說話應該可信。
袁可立沉吟片刻,而後對盧象升道:“愷陽出任薊遼督師應已足夠,為何還要老夫前去當那遼東巡撫?”
盧象升一聽袁可立問起這事,知道他已改主意,想出山了,因此給他詳細解釋道:“關寧一線,在這幾年並無一點實際功勞,反而使遼東本地將門為之坐大。單祖家而言,祖大壽、祖大樂、祖澤潤、祖澤溥、祖澤洪、祖澤清、祖可法、祖寬等據為關寧一線的總兵,副將,參將等職,控制著關寧軍。孫閣老意欲少保出任遼東巡撫,出鎮寧遠錦州。閣老本人鎮守山海關,兼管薊鎮一線,加強防禦,以免給建虜有再次叩關的機會。”
盧象升說到這裡,身子坐直,認真地道:“孫閣老有言,希望與少保攜手,在有生之年,滅掉建虜,還我大明東北之安寧,還望少保老驥伏櫪,共同完成此夙願!”
袁可立聽到這裡,想起以前和小自己一歲的孫承宗把酒言歡,慷慨激昂,暢談修身治家治國平天下,不覺宛如昨日。
袁可立又想起曾經一個個熟悉的屬下,為遼事慷概捐軀,回想自己卻悠閒修道顧著自身,不覺有點慚愧,他看向盧象升,點點頭道:“好,老夫就把此命拋在遼東,不滅建虜誓不休!”
第三百三十八章 羞辱範氏
袁可立的決心一下,便不再遲疑,接了聖旨,第二天就趕往京師。
一路上,盧象升不停地向袁可立請教巡撫登萊的經驗。袁可立自然不吝言詞,事無鉅細,把自己的經驗毫不保留地說給盧象升聽。
在鍾進衛這個蝴蝶翅膀的扇動下,一個個大明的牛人開始為滅虜之事行動起來。
而建虜此時,卻絲毫還沒有感覺,還在為京畿之戰的慘敗而憤憤不平。
京畿之戰的詳情已經傳開,人人都為阿敏的瞎指揮而感到憤怒。如果不是阿敏的愚蠢,集結關內精銳的八千大金騎兵,對陣明軍的幾十萬勤王軍,也未必會敗。
建虜是有這個底氣的,在以往關外的戰事中,建虜就經常以少勝多,殺得明軍丟盔棄甲。
關內的明軍雖多,但他們顧忌的地方也多,京師就是明軍的一個死穴,一旦遭受攻擊,是他們的必救之處。
如果八千大金騎兵用其機動力,襲明軍薄弱之處,斷其糧餉,或者再用佯攻京師之類的策略,說不定都能像關外一樣,滅了那幾十萬土雞瓦狗般的明軍。
但最終的結果卻是阿敏把八千精銳大金勇士搞得精疲力竭,被明國的區區民壯給抄了後路。
雖說還打得明國的勤王騎軍一敗塗地,但最終還是死了那麼多人,這結果實在太讓人憋屈了。
有此想法的人裡面,四小貝勒之一的多鐸就是其中之一。他越想越氣,無奈阿敏已死,碩託和納木泰等人已被皇太極處罰,他這口氣出不來,就想著去城外狩獵,把怒氣發洩到那些動物身上。
出了府門,多鐸就縱馬奔跑,往城外而去。
盛京城內,行人不多,如雷馬蹄聲早已提醒這些人避讓一邊。因此多鐸雖是縱馬在街上狂奔,卻也沒有多大影響。
多鐸一邊騎馬一邊在回想著早上的軍議,皇太極為了鼓舞士氣,準備再次發動一次戰事。
他一面派出細作前往東江鎮策反毛文龍餘部,以徹底解決這後顧之憂;一面又派出探馬查探寧錦一線的明軍動向。
只待情報明確,再次動員全國兵力給明國京畿之地以致命一擊。
多鐸還知道,皇太極在那些抓來的漢狗裡面查探能鑄造大炮之人。他雖看不起漢狗,但在鑄造大炮之事上,還是贊同皇太極的做法。
大金弓馬純熟,但對器械製造還是弱了漢狗一等。
大金要能鑄造火炮,必然不會像明國那些貪官汙吏一般偷工減料,所造火炮用於攻城,當能勝過明軍的大多數火炮。
只是他有點不敢和皇太極苟同的是,皇太極竟然為糧食之事愁眉苦臉。其實這有什麼可以為難的,張家口那邊就算不運糧過來,也沒什麼。
只要能保證大金自己的糧食供應,管那些漢狗包衣幹嘛。就算不像往年那樣饑荒供應不上糧食時,就把漢狗當兩腳羊,只是驅趕他們去當炮灰,順便再搶幾座城鎮,也是划算的。
等有了餘糧,再去掠一批包衣來,反正漢狗多得是,還怕掠不到當苦力的包衣?
多鐸一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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